首页 > 玄幻魔法 > X界 > 第171章【圣墓沙丘】--第180章【女皇风采】

第171章【圣墓沙丘】--第180章【女皇风采】(1/2)

目录
好书推荐: 星海无极 异种--医触 我在洪荒 梦幻重生 妾大不如妻 异世之草药人生 千古洪荒第一人 幻想世界游记 鉴灵俏佳人 太平洋帝国

第圣墓沙丘」

长夜寂寞,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被无可抑制的寒意冻醒,起身原地跺上几步,来到佛塔之外,准备活动下已有些僵硬的身子,却见东方已现出一片暗红,这沙漠中的清晨总是要比别处来的更早一些。

几只游戈着的火蜥和变异沙虫,一见有异物入侵他们的领土,立即都朝我围扑了过来。

在x界里,晨间的怪物总是显得特别的密集,倒是让我想起那句"早起的虫儿被鸟吃"来,在这翰海沙漠中,我也只不过是一只小小的爬虫,只是不知我又会不会被这大漠里无尽的怪物给吞噬。

趁着围上来的怪物还没合拢来,我一个贴身过去,断水匕有若春水东流,不可阻截的连着在一只变异沙虫上刺上两下,随着和断水匕磨合时间的逐渐增加,我倒开始有些喜欢起这断水匕来。

记得古唐有个大诗人曾做诗"抽刀断水水更流",这匕既能断水,总是有它的一些不凡之处,断水匕的特性就是体现在快字,虽总体的实力比不上暗影之刃,但有时对着单个的小怪时,反倒是这侧重攻击和度的断水匕杀得更快些。

让我有些意外和欣喜的是,经过昨日一夜的苦修,我刺客心经的内力已进入了第四层境界,随着内力值的大幅增加,我已可以不时将内力注入在断水匕中,而不必像以前那般省着用,看来沙漠中这恶劣的环境确是能无限激人的潜能。

伴着晨风,我的身子没有一丝的停留牵绊,每一次掠起,必然惊起一篷血雨,虽我面前满是怪物,但心神依是沉静如水,无惊无惧,对怪物的每一记攻击都能了然在胸,从而从容闪避反击,我的状态在这刻似乎从来都没这么好过。

当将身前附近的怪物全部一清而光后,才觉天已放亮,往东方远望,但见满天朝霞,燃烧似火。

霞光下的古堡,和我昨日在暮色中看到的又有些不同,眼前的这座古堡呈圆形,那种带着岁月的沧桑感比夜里也更为厚重,风迹斑斑剥落的灰黄墙体能让人引起一种自心底的震憾,让人忍不住出概叹,随着这岁月流逝,不知有多少文明已无声无息的消隐在此翰海沙漠里,而在这不毛之地,又曾上演过多少一幕幕在强大自然威力面前赢得生存和尊严的悲欢离合故事。

一只沙鹰冲天而起,迎日唱出嘹亮鹰鸣,亦中断了我漫离的思绪。

对着朝阳长长的呼上口气,又是新的一天开始了,我也要开始我新的沙漠苦旅。

这座古堡实没有我想像中的那般大,直径也不过百多米,很快我就行出了另一侧的土墙,在出墙口之时,却见那破败的出口处立着块石碑,上书营盘古城四个大字,只是字上的红漆早已脱落,露出里面已被沙尘侵蚀的有些泛黑的石痕。

随着我不断向前,一路上的怪物也更见密麻,除了火蜥和变异沙虫外,还出现了一种恶鼠,这种怪虽称为鼠,猛却不亚于虎,皮厚肉实,攻高防强,让我不得不放慢了度,心里第一次开始对我能否穿越罗布泊怀上了份阴影,在这种地段都已是如此,如果真要进到罗布泊深处,那些出没的凶猛怪物不知还是不是我所能应付的。

地势开始慢慢的平缓下来,一只恶鼠突然从脚边一个洞**钻了出来,张口就朝我脚踝处迅疾咬来,那尖长锋锐的白牙,看着我不禁一阵恶寒。

我脚背一弓,却是不闪不避,只是抬高几分后一脚踢出,顿正中巨鼠的鼠鼻,控制的角度,力道之佳,实让人叹为观止,将恶鼠踢开几步后,几枝掠影箭又是成直线疾射而出,其中一枝还出现穿透,将恶鼠硕大的身子打的翻上一翻,我则是又使出贴身技能,行云流水般*住恶鼠,断水匕闪电疾刺两下,立即轻松收获到经验。

行出数里后,眼前的沙地已平整如一个圆盘,而在数公里外,突兀着一个白色的小山丘,在沙漠中甚少会有这样的地形,至少在我前一次呆在大漠的数十日光景中,我就从没遇到过这样的地形,让我心中也是多少觉得有些奇怪。

急于想到那白色小丘一探究竟,我的断水匕使的更为有力快,自我行过去,就是一行血肉模糊的尸体,倒也算是有了些"十步杀一怪,千里不留行"的风采。

在沙漠中看着虽近,走起来却仍是极远,费上半日时光,我才算是*近了那白色的小丘。

眼前的山丘上布满了白森森的胡杨木桩,难怪远远看来,以为这山丘都是白色的。这些密集布在山丘上的胡杨木桩,长短不一,最长的高达三四米,最矮的则不足一米,且都被削成了尖锥状。

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古怪的想法,据说远古的楼兰人常祈求人丁的兴旺和获得强大的生殖能力,这些木桩,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祭拜的图腾。

我也没想往爬到这小丘上去,这上面不仅很难下足,沙面上更是布满了各种尸骨,胡杨木制的棺板,陶片等东西,虽是在白昼,也散着种说不上的阴森气息,倒像是个墓葬地一般。

我正凝目观看间,两只恶鼠突然从山丘的木桩中窜出,自高而下朝我齐齐扑来,声势颇为骇人。

我也不硬接,只是疾退几步,那两只恶鼠顿都落到了我脚前,没等它们有所动作,手中的断水刀已是光影舞动,仿若飞瀑直下,朝着其中的一只连刺了数,再加上一串掠影箭后,那只恶鼠顿呜呼吱声,倒在了一侧。

另一只恶鼠却是对着我连咬上两口,把我的血量降下了一大格,愤然中,连着吃上两个大红,我人已轻灵的贴了过去,断水匕在虚空处循着玄奥莫测的线路,不住比划,出气劲破空的呼啸,往那恶鼠身上刺个不停。

那恶鼠竟也很是狡猾,一见势头不对,掉头就走,这种恶鼠怪物行走极是快,我虽跃步连追,却仍是被它给逃了开去,正想用浮光掠影激射,没想那恶鼠在前面突然不见,像是突然是从什么地方掉了下去一般。

看得奇怪,我几步赶了过去,来到恶鼠消失处,才觉这不过是一条干涸的河道,只是这河道甚浅,露出了底下的沙砾石,所以一眼看来,很是难以觉。

那只恶鼠自然是早已逃的不见了踪影,我的眼光却是被河道中的一具船形棺木所引,那棺木整体白,显也是由胡杨木打制而成,只是这棺木的造型,却是不能不说有些奇特,当下翻身跃入河道,几步行到棺木旁,细细对这神秘的棺木打量起来船形棺木」河道里的棺木通体泛白,静静的躺在河道中,已不知历经了多少年风雨的侵蚀,但由于这棺木的材质是有着三千年不死美誉之称的胡杨木所制,看上去仍是很为完好。

我跳入河道,几步行到船形棺木前,先用手轻抚了下棺木的表面,又探身细看,只见在这胡杨棺木的表面,虽布满了许多因干燥引起的碎小裂纹,却仍依稀可见棺盖和棺身两侧都刻着许多神秘的花纹。

我看上几眼,只觉得棺木上这些花纹甚是眼熟,呆得仔细的想上半天,终记起这棺木上的花纹,和我在亡命大漠时,从龙城雅丹地下那个求雨祭坛的石阶上看到过的花纹很是相似。

想到这,我心中不由更是好奇这棺木中装得究竟是什么人,但又生怕这棺木中装的是个极为难缠的大那怕是要讨不了好,根据以往的经验,装在高级棺木里的总会有个大Boss出来,一时心内倒也有些踌躇,不敢随便将棺盖打开了。

往棺木的四面又看上一遍,连棺底也没放过,却是再看不出个所以然,心中的好奇却是越来越无法抑制,如果里面真是个那想来定会爆个好东西出来,何况我更想知道这棺木里的东西和龙城雅丹下的求雨祭坛有没有什么关联,毕竟我身上还有个从那得来的一个胡杨木牍,一直都搞不清这木椟有什么用处。

我不是盗贼,对这开棺一事,实是外行,在大费了一番手脚后,才好不容易的找准了棺芯,往上用力一撬,棺盖顿是"咯"的声隔开了条缝。

收敛心神,又将棺盖猛的掀起,人同时极快的往后跃开,将浮光掠影对准棺口,只只等怪物出来,就先赏它几枝掠影箭。

静待许久,这船形棺木中却是丝毫不见动静,既没如我想象中般冒出一团黑烟来,也没直挺挺的一下窜出个吓人的大粽子(僵尸),见好像没什么危险,我双脚顿又不受控制般慢慢的移了过去。

来到棺木身前,小心的探头往棺木里一瞧,心顿然"格登"的大跳一下。

这船形棺木里的东西,实是有些出乎了我的意料。

棺木里躺着一具很是完好的女性干尸,身上覆盖着鲜艳夺目的彩缎,裸露在外的头颈和手虽都收缩的干皱巴巴,但这具女尸的脸上却给人一种很是安详的感觉,在她的嘴角间亦带着丝神秘的微笑,仿佛仍有生命一般。

这具女尸想来在这沙漠中已沉睡了不知多少年,而她身上那种高高在上的气质,却依仿有种夺人心魄的魔力,令人神醉心迷,我心中不由生出一声概叹,从这具女尸的样子来看,这人生前定也是个一笑倾城的美人,而且极有可能有着显赫的身份,但现在躺在这儿,和四周的尘土实也无异。

没找出来个让我心中多少觉得有些失望,下意识的用断水匕翻了下尸身,却真的被我现了两样东西,一样是木牍,和上次在龙城雅丹的求雨祭坛上得来的那块差不多,上面也布满是细小的干裂缝,牍面上写着不少奇形怪状的文字。

而另一件,却是面小小的铜镜,铜镜的做工极为细致,一面刻着日月花鸟图案,另一面则极是光滑,能清晰的照出自己的身影,也不知是不是这女尸生前用来梳妆打扮用的。

将这两件事件翻来覆去的再看上几遍,却看不出这之中有什么玄机,索性也再懒得去想,直接都丢进了腰带之中。

用断水匕再翻了翻尸体,却再没找到什么东西,便欲直腰离去,突然看到棺木中的女干尸,不知是不是进了空气之故,已是起了很大的变化,裸露在外的肌体都变得青一块,紫一块,那脸上的皮肉,也松弛了下来,渗出点点黄水,那个笑容也似陡然间变得惨厉可怖。

这种视觉上的巨大变化,让我觉得有些毛骨悚然,眼见着棺中的黄水越渗越多,终感到有些恶心,再不愿看,忙拾起地上的棺盖,胡乱的一盖,就从河道翻了上来。

朝河道中的船形棺木再看上一眼,脑中想的却是刚看到那干尸时那脸上的安详神情和神秘笑容,心中不禁对自己有些自责,要是这女干尸真的地下有灵,定是会怪我开了她的棺木,又拿走了她的东西吧。

四下里很是安静,立满白色胡杨木桩的小丘,在这种令人心悸的寂静中,散出的阴森气息也似更为浓烈,我有些不敢再在这呆下去,便调出马匹,干脆在沙漠里急驰起来。

风不停从我耳边刮过,马儿踏起的尘烟不住往身后飞移,将那白色的小丘远远的抛了开去,看着眼前无边无际的荒漠,我心中陡然升出一种无可抑制的豪情来,忍不住高声唱道:"年少轻狂须仗酒,万顷豪意似水流,前程无路莫道愁,一剑光寒十九洲"天边,已是落日浑圆,我也在这时奔出了这块平缓的沙地,重新踏入了那起伏如浪的沙丘,情不自禁的不由勒了马缰,任马信步起来。

坐在马上,远远望去,只见落日下的连绵沙丘,犹如大海中汹涌的波浪,散满金黄,在流金烁石中又有种道不尽的苍茫,令人心折不已。

暮色中的风,似乎也是一下阴冷许多,且每次吹过,都会带着一层蒙蒙的风沙,空气也变得更为干燥,让人的喉口阵阵痒,心中明白,自己定已是踏入了罗布泊地界。

看着眼前这不毛的荒漠,我内心禁不住亦如这沙浪般思潮汹涌。

据传,这罗布泊在很多年前,曾是个被称为"幼泽"的广袤大湖,湖面碧波荡漾,飞鸟翱翔,冬夏不盈不缩,经流四千五百里,被称为这西域最最有名的巨泽。

只是时光流梭,历经千年沧桑,这曾经的巨泽,现在却是连一点水滴都欠奉,变成了片死亡荒地,留下的只有凄迷景象,又联想到河道棺木中的女尸,心中不由更生感概。

有几只沙漠箭鱼从沙地里游弋了过来,这种沙漠箭鱼能伏在沙中,像鱼在水中游动般四处流窜,行动的动作极是敏捷快,攻击力倒却只是一般。

我收了马儿,断水刃急挥而出,在夕照里勾勒出一划特别精亮的弧线,对着两条从沙地里飞窜起来的沙漠箭鱼拦击而至,那沙漠箭鱼却是灵活之极,虽被我击飞一条,另一条却是身子一弓,竟又凌空弹起几分,差之毫里的避过了我的断水锋芒,往我臂上就是一口。

见掉红不多,我心稍宽,没等落地的沙漠箭鱼起身,左手的浮光掠影又是疾射而出,化作数道虚影,笔直的全击在那沙漠箭鱼身上,直接就将它钉死在沙地中。

另一只沙漠箭鱼在一击得手后,又是迅快的窜入沙海,兜了个小圈再次拢了过来。

我紧握断水匕,收敛心神,待沙漠箭鱼刚从沙中窜出的刹那,刀出。

断水匕挟着飞流直下之势,不偏不倚的正中鱼头,将沙漠箭鱼打了个翻身,倒伏在数尺外的沙地上,毫无停留的,我人又似苍鹰扑兔,跃身而起,断水匕银弧直下,往沙漠箭鱼腹上又是重重一击,把它也直接杀成了我的经验。

在这出没的怪物除了沙漠箭鱼外,仍是前面打过的火蜥和变异沙虫,只要我小心应付,基本是无法对我构成致命伤害的,只是我走的仍是十分的缓慢,因为在这塔克拉玛干大沙漠中,要数这罗布泊最易迷失方向,每走几步,我就不得不停下来较正下自己前进的方向。

在行出数里后,浑圆落日终是隐了下去,我抬眼远望,但见苍茫天穹下的塔克拉玛干无边无际,缥缈又震慑。

第牛群恶战」

阴沉暗色,风沙流肆,处在广垠的罗布泊,我孤独的身影似显得特别的单薄,好在这时月亮升了起来,我也得以观见我这生最难忘的景象之一。

月亮自地平的沙丘缓缓升起,透成蛋黄色,因罗布泊特殊的地理特征,望过去,这月亮的直径竟好似有七八十米大小,从而让人生出种和月亮只不过相距才几十米远近的错觉。

一些已经死去枯树干枝、雨蚀裸露在外的树根,形态多变蜿蜒曲折,像龙、像巨蟒又好似群蛇,映在那圆大月盘中,更有种说不出的震憾和沧桑美感。

这幅景色直到明月当空,仍深深浮在我的脑海中,以为刚见到的,只是在梦中。

夜里的罗布泊,极寒,风吹在人身上,犹若刀割。

月色下的沙路清晰可见,随着我越往里深入,出现的怪物也越见强横,基本再无法看到那些沙漠箭鱼和火蜥这类怪物出没,取而代之的是攻击力和防都要高上许多的丘陵巨人和蓝毛狮猿。

这两种怪物均是力大无穷,幸好敏捷都不算高,让我杀起来倒也还算轻松。

不停闪跃中,我将手中断水匕的攻击度挥到极致,只见月色下,光影在不住闪动,仿如银花飞旋,配合着左手浮光掠影的强横攻击,顿不断有怪物从我面前倒了去,慢慢铺满了身后行来的路。

一只蓝毛狮猿突从沙丘后疾窜而出,尖长利爪带着迫人劲气,往我肩头抓来,身形横错中,断水匕轻巧的往蓝毛狮猿喉口一挑,左手的浮光掠影亦是没停顿的倾泻疾射,将蓝毛狮猿击成绿色。

中了毒的蓝毛狮猿更显愤怒,呼噜呼噜的喘着粗气,后脚用力,疯了般又是往我蹬扑过来。

我的浮光掠影在这时突然射出冰封属性,蓝毛狮猿刚腾跃至半空,便是重重的直摔下去,我那里还会放过这种大好机会,使出贴身和凝血后,顿将其挂倒在地,系统也在这时提示我已升到了55级。

没有多少惊喜,朝着倒地的蓝毛狮猿尸体傲然一笑,我继续向前,想到越进入罗布泊的深处,出现的怪物也会越厉害,在加属性点时,便给自己多加了几点体质,毕竟在很多时候,这几十点血就有可能会保住你一条性命。

根据x界的官方介绍,在这罗布泊里共生活着数十种等级各异的怪物,我一个55级的刺客,单身想从这穿越,其实还是要冒上不小的风险的,不过,在我的性格骨子里,却实很是喜欢这样的挑战。

不紧不慢的行了不足一里,前方突然响起一阵沉闷的蹄声,我凝神听去,像是有大批的怪物正朝这奔腾了过来一般,这群怪物的来势竟是十分迅急,在我凝神倾听的这一会儿,离我的距离又是近了许多,那奔腾的蹄声也更为清晰。

月高悬,光如水。

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大群犀牛,头上顶着长长的直角,但由于还隔着些距离,面容却是看不太清,这群犀牛似是根本无视我的存在,连停都不曾停顿一下,依是朝我直冲而来。

蹄声早已变成震耳欲聋,月色下,被牛蹄扬起的滚滚黄尘,有如海浪翻腾,气势汹涌,又似迷雾,将那些牛蹄全都遮掩难见。

打出一个许久没用的探查术,觉这些独角犀牛是60级的怪物,心中顿没打算退缩,就目前我的实力来说,对付60级的怪,应该是我的极限,我来这沙漠里,就是为了能磨砺和挑战自己,而眼前正是个大好机会。

给自己施上个急,我一脸无惧的开始朝着奔腾而来的牛群迎去,和牛群已是越来越近,我甚至能看到独牛犀牛眼中月亮的反光,接着是我和牛群重重的交接在了一起。

感谢我一身强的装备,在犀牛群强大的冲击力前,虽然被冲得踉跄着倒退了几步,但最终我还是牢牢的定了下来。

牛群如潮水般从我身边涌过,我运着内力,开始闪避,出弩,挥匕,幻影之靴所加的移动度这时也完全体现出来,在牛群的空隙里我不住的闪跃,将自己的高敏挥得淋漓尽致。

一头独角犀牛红着双眼,头颈一甩,猛得朝我顶冲了过来,看着犀牛来势,我突的一脚蹬在牛头上,竟将独角犀牛的奔腾之势也阻得缓上一缓,人则是借势窜起,自高而下,在空中如风车不断翻转,同时手中的浮光掠影如是有了生命般,全准确无误的射在下面的牛身上。

底下的独角犀牛昂出声惨叫,被我击倒在地,我脚一触地,又是斜窜而起,刚好踏在另一头犀牛的牛背上,毫无牵绊的,人扭身侧斜,手中的断水匕有若惊鸿,在虚空兜出一条优美的怪弧,不偏不倚的刺在独角犀牛的牛眼上,随之人再次横横的旋了开去。

犀牛群在觉了我这个惊扰者后,前冲的牛这时又折了回来,没想却挡住了后面奔腾过来的牛群,相冲在一起,整个场面顿显得有些散乱起来,有不少独角犀牛更是被激的团团乱转。

我自是乐得看到如此,朝一头独角犀牛使用凝血后,先用浮光掠影连击,再用断水匕从它的喉口一切而过,独角犀牛那庞大的身躯顿倒了下去,在地上出一声大响,又被别的独角犀牛践踏成泥,没等别的独角犀牛朝我围顶过来,我又使出贴身技能,走位飘忽的*上了另一头犀牛。

两头独角犀牛突成犄角齐齐撞来,将要至我身前时,又各将牛头一摆,头上的直角顿划出二道似弯实直的劲线,疾刺过来。

我的身影突然从场中消隐,在我施出隐身技能后,两头犀牛收势不及,立是石破天惊般的对拼上一记,犀角互自刺入对方的劲部,血色暗红。

浮光掠影连射着出现一个冰封后,顺利掠夺走一只已受重创的独角犀牛生命,一击得手后,身子没有停留的侧闪,掠影箭又击向了后面的一头独角犀牛,顿然将其中毒,断水匕似若有了生命般,合身化一,又是直没犀牛腹部,贯入了内力后,将那牛腹竟整个剖了开来。

不断的有独角犀牛从我面前倒下,我已完全沉浸投入到了这场忘情的博杀当中,忘记了时间,忘记了生死,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停了下来,入目处,但见牛尸遍地,地上铺满了黑压压的一层,在月色下,有种说不上惨烈。

场中还有三五头独角犀牛,零散的站着,带着说不上的孤独,让我心没由来的一软,不想再下手,这阵杀戮,我竟这群犀牛大部分给斩杀,再看看自己腰带,却是也没用上多少红,心中明白自己的战斗技巧在不知不觉中又是上到了另一个境界湖心之界」

自那月下屠牛后,时间已又是过去了两天,我目前走的地方,是罗布泊中的一条沙漠峡谷,过了这条沙漠峡谷,再穿过湖心碑,就是我曾经驻留过数十日的生命绿洲了。

情不禁的又想起师父木大师来,虽然木大师已化成了石像,也没真正的认我做他的徒弟,但在我心里,却早已开始将他当成我的师父,更是记起他那句"神器虽利,不及人心"的警语,让我不由得有些冷汗浃背。

心里觉得很是有些对不起木大师,自上次沙漠出来后,我仗着手中的神兵利器,实没少杀人,特别是加入暗月组织后,杀的人更是连自己都记不清已有多少,很多人,我杀他们,甚至都不知道理由,如果说一开始还只是为了感恩嫣红玉门关的援手之德,到后来我其实都已经麻木,被这种刺杀的刺激勾上了瘾,再也不能顾及其它了。

我行走的沙漠峡谷崎岖不平,时窄时宽,最窄时仅可容两人并行,最宽处却可让百马齐驰,而峡内的沙石层,更是千姿百态,似群佛朝圣、人面狮身,又像蛟龙出海,顶天沙漏,端的是变幻万千,让我亦不得不为这自然界的鬼斧神工所深深折服。

这峡谷内的怪物却是出奇的少,已苦战了数日的我,也乐得轻闲,只顾不住欣赏两侧的风景,这样等到我行出峡谷时,已是半夜时分。

立身在沙漠峡口的一个高丘上,我远远的朝着湖心碑方面望去,不由为眼前的一幕再度震憾。

这儿显然刚下过一场大雪,在明月下,连绵不绝的沙丘如浪,而由于风吹,沙丘顶部的白雪全被吹落,露出了苍黄原色,沙丘底部则是依是白雪皑皑,仿如一个个白色的巨大圆圈环环相连,直到连接至看不到尽头处。

在沙漠里,因为白天的日照很是强烈,一般很难看到雪景,没想这次在这深夜,却被我观到了此番奇景。

看着眼前明月照积雪的画卷,我忍不住在高丘上怪叫一声,又是朝马呼喝一声,冲入那绵绵雪地中,我身影驰处,在那平整无瑕的雪面上,立留下了一串深浅不一的蹄印。

奔腾的马蹄带的雪花四起,在驰上一阵后,我就停了下来,毕竟这湖心碑是罗布泊的中心地带,属于标准的死亡极地,一不小心,我就有可能迷路,再找不准方向。

事实上这一路行来,应该说是出奇的顺利,我并没有遇到过什么挑战,甚至连个强横些的Boss也没遇上,大概是我的运气有些转好吧,不过也和现在是冬季有关,在冬季,沙漠中极少会出现大的沙暴,要是在炎炎夏日,我现在估计都已不知历险了多少次。

不知是不是因下了雪之故,这出没的怪物也只不过比沙漠峡谷稍多一些,等到第二日中午时分,我已顺风顺水的过了湖心地界,想着只需再过一日,就能到达生命绿洲,顿感浑身轻松了些,将**的马亦催的更快。

虽没有太阳,但满地的雪,果还未至午,就已被消溶的一干二净,从马背上望去,前面又成了没有边际的苍茫一片,更有种死气沉沉的压抑。

地面上早成了松软的粉状灰土,马蹄踏去,每一记都会带着一尘烟灰飞尘。

天空阴暗,灰沉沉的给人种喘不上气的压仰,心儿慌慌中,忍不住朝着前面的沙丘大喊一声,前面竟是丝毫没有回音传来,只有那死寂的气氛似乎更为厚重,让人心底不由自主的生出种举步维艰的感觉。

正在疾跑的马,这时却是突然一声长嘶,前蹄高高扬起,差点就将我掀了下来。

正待叫骂,突然看到马前不远处,伏着一只Boss剑齿龙,它的双目虽微合着,但从四肢上成块突起的肌肉和那锐利的尖爪仍可以看出,这一定是个不容任何人小觑的狠角色。

马嘶声似也惊醒了这条正在打瞌睡的剑齿龙,慵懒的朝我张开了那双铜铃般的眼睛,整条剑齿龙的气势也由此陡见不同,它的眼中透着一种令人心惊肉颤的阴冷眼神,从那眼神里,似能读出嗜血,冷血,凶厉很多种东西来。

我心中却是不惊反喜,这多日来,总算碰到了一个上些等级的忙翻身跃下马来,平举浮光,准备先探探这剑齿龙的虚实。

几枝掠影划出数条优美的弧线,掠过虚空,射在了剑齿龙那偌大的头上。

突遭箭击的剑齿龙似乎是觉得受到了挑衅,猛的厉吼一声,音震耳膜,同时迈开它粗大的四肢,有若流星赶月,转瞬就扑到了我眼前。

在我断水匕刺中剑齿龙的同时,一股似能撼山震岳的大力也击上我胸口,我人顿如断线风筝般往后直飞开去,又是"砰"的一声直摔在有若香灰的沙尘里,激起白茫茫如烟雾一片。

看一下自己状态,近九百点的血量已被打去七百余点,没等我起身,剑齿龙那庞大的身躯又向我直撞而来,我那还敢硬顶,立是连爬带扑的往着左边闪了开去,一边给自己不停的灌红。

我带着末日审判,被剑齿龙还一下就打去了这么多的血,那连着两下就能将我秒杀了,心中不由估计,这剑齿龙有可能已是到了70级,我却是不知,事实上这剑齿龙级的怪物,为罗布泊区最高级最凶猛的怪物之一。

我亦算是见惯大场面的人物,倒也没什么惊惧,前冲着的剑齿龙突然在我身前一个急停,强有力的长尾一摆,掀起漫天沙尘,声势迫人的往我腰部直扫过来,它的动作极是灵活,一点不为它庞大的身躯所累。

我虽说少了那把视若生拿的暗影之刃,对杀Boss大有影响,但我战斗的技巧又有长进,对怪物攻击的来势也能判断的更准确,顿连着迅后退几步,将剑齿龙的尾击给避了过去,同时还朝它射出数枝掠影箭。

掠影箭急又毫无花巧的击在剑齿龙厚实的肉身上,立即出现一个巨毒,剑齿龙又像是受到了激怒般,朝我嗷的嘶吼一声,蹬蹬蹬的向我急冲起来。

剑齿龙那尖长的鳄嘴,在阳光下泛着种青绿光泽,看上去竟是比长剑还要锋利几分,看着剑齿龙越来越近的身影,我心中竟也不自觉的涌上几分无力阻挡的颓丧来。

第前途在望」

我终非束手待毙之人,虽心神微荡,仍是强振精神,大喝声中,看准剑齿龙疾电探来的鳄嘴来势,突然用力一个空翻,人直窜而起,往剑齿龙的颈上一踩,翻上了它的厚背。

手中的断水匕趁机对着剑齿龙脊上猛刺数下,以剑齿龙皮厚肉实,仍受不住断水匕的锋利,吃痛下,剑齿龙的身子突的侧倾,一下侧倒在了地上,猝不及防中,我顿被摔了下来,幸好没被剑齿龙庞大的身子给压着。

尘灰四起中,我倏的起身,再往地上踢出一脚,一大篷尘沙呼的扬起,朝着剑齿龙的眼中洒至,我人则趁机迅的退了开来,站得远远的,开始用浮光掠影射个不停。

知道剑齿龙的霸道,我再不肯和它做正面的交锋,只是仗着自身的高敏,不停的闪身游斗,一边不时对他施出凝血,选用的策略非常简单,就是准备活活的耗死剑齿龙。

浮光掠影不愧为神器级的武器,穿透,中毒,冰封各个属性逐一展现,而每当射出冰封时,我更是会使用贴身*过去,胡乱的刺上几下,又迅的跑开来。

剑齿龙被我这种打法激得双目通红,粗大的鼻孔中不停喘着粗气,四脚不住刨着柔软的尘沙,威胁般的着低沉的咆哮。

突然,剑齿龙嗷的叫上一声,朝我急冲而来,那长达近二米的巨嘴开成一个大大的V字,透着扑鼻的血腥恶臭,往我腰胯疾咬而来。

剑齿龙带起的沙尘四处飞扬,仿是将这一片空间全笼在迷雾当中,看着剑齿龙血红暴突的恶目,我虽是心悸,但更知道现在我没有丁点后退的余地。

举弩往剑齿龙血红的大嘴里连射几箭,身子则横着飘移躲了开去。

剑齿龙大嘴一合,左右晃,几枝掠影箭竟都是被它拨撞了开去,而他粗长的大尾,又是极为灵活的一甩,带着呼呼劲风,朝我横扫而至。

我那里肯让它击着,剑齿龙的巨尾才动,我就已早早的的跑了开去,左手的浮光掠影却依是丝毫不肯放松,仍是对着它射个没停。

见屡次重击,都不能打中我,剑齿龙更为暴怒,开始跟在我身后不停用嘴扑咬,很多时候,我都是奋力的奔在前面,将弩反手拿着,看也不看的往身后射个不停,不知道这剑齿龙究竟被我射中了多少箭。

这样,一人一怪在湖心碑附近足足耗了近二个小时,战斗仍没有停止,边上偶尔也会刷出来几个小怪,让我不得不分心先去解决,这也多少影响了我杀Boss的度,但对于剑齿龙这Boss的血量之长,皮肉之厚,我心中也是极为的惊服。

因中毒而浑身泛绿的剑齿龙突然仰天厉嘶几声,震得我耳膜隐隐作痛,再看那剑齿龙,却是已解除了中毒状态,全身散着一种似是自身体内部的淡淡火红,忍不住叫骂一声。

在这紧要关头,这剑齿龙竟然狂化了,看着剑齿龙那似在被火烧的突目,我心中再没什么底。

狂化后的剑齿龙度更快,攻击也更强,我在对着它施上个凝血,正准备远远的退开去用浮光掠影射击时,剑齿龙已如狂风怒卷般袭至,夹杂着满地飞走的尘沙,已是往我身上重重的撞上一记。

情急中,我使出内力化血,血量顿极快的上升一大截,同时再给自己施上一个隐身,趁着剑齿龙失去攻击目标的刹那愣神,转身远远的跑了开去。

立在相对安全处,我的双脚仍在不住颤抖,只是知道现在正是生死存亡时刻,心志绝不能被夺,仍是死命苦撑。

果然,狂化后的剑齿龙血量已上不多,在又经过打打逃逃数个回合后,剑齿龙被我连着射出几枝掠影箭穿透后,终是悲嘶一声,如小山般的倒了下去,它的眼光中竟似也有种悲伤和无奈,看得我不由一阵出神。

地上爆着件圣灵器一级的叹息之甲,看一下属性,确实是非常好,可惜却是骑士用的,不过拿它去换装备,应该还是非常俏手的。

将叹息之甲捡进腰带,我眼睛突又是一亮,心头有种掩不住的喜意,在剑齿龙的庞大身躯旁,竟还有一个碧绿的内丹。

这种怪物Boss的内丹,在很久以前我曾和独行在打一条五头蛇时打出来过一个,吃了可以增加内力的上限,也是个很宝贝的东西。

这种好东西自然得给自己亨用,毫不犹豫的用断水匕将内丹切开一个小口,张嘴就吸食起来,吸光后觉味道和以前那个也差不多,只是内力值只增了四十点,也不知是这内丹功效不如五头蛇的,还是内丹吃多了要减少的。

抬头看看,天上的红日已开始西斜,风也是冷了不少,在罗布泊只要不碰到像剑齿龙这样的强力其实也算是一个不错的练级场所,而颇为艰苦的气候和环境,亦很是利于磨砺自己。

心急着要早点到那生命绿洲,一路上,我甚少打怪,大多都是驱马直接冲过,在经受一次小小的沙暴后,我终在第二日清晨,冲出了罗布泊地界。

回望去,恰值旭日东升。

随着第一道阳光撒向这渺无人烟的罗布泊,这一刻的罗布泊,再不是死气沉沉的绝地,而是透着种深入人心的宁静,放眼望去,平整无际的洼地上,有微尘在随风轻舞,说不出的平和悠远。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录
新书推荐: 狗头人的巫师日志 练气千年,方知是封神! 鲸落封神 爱徒云韵被逼婚?我杀神归来! 武魂玄冥龟?放屁,这是圣兽玄武 遮天:我,昊天,人族第一帝! 人间圣! 妖魔乱世:坏了,我变成妖怪了 遮天:穿越圣体,镇压黑暗动乱 大司农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