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情义大者(一)(1/2)
醇亲王的话里似乎有那么一丝埋怨的意思,但是更多的是姿态低调,语气柔弱,“西圣明鉴,皇上是文宗皇帝的次子,英宗皇帝的胞弟,和奴才,和奴才没什么关系。”
“奴才才疏学浅,实在是担当不起大任,宣宗皇帝的裕陵我都照顾不周,那里还能担当起重任呢,议政王一直在料理军机处。太后吩咐他就是了,倒也不是奴才一味着推脱,只是怕耽误了太后的大事儿。”光绪元年,醇郡王就上折子辞去了一切差事。只留了一个照看裕陵工事,慈禧太后再三挽留,最后还是同意了,只不过是把醇郡王升为醇亲王,光绪二年。慈禧太后命醇亲王照看光绪皇帝的书房毓庆宫,醇亲王也是再三推脱,说自己“患有肝疾,不能担此重任。”慈禧太后不许,醇亲王虽然接下了毓庆宫的差事,但只是每月一进宫禁,凡事只问毓庆宫教书的师傅,极少和皇帝见面,忧谗畏讥到了这样的地步。
“这事儿,嘿。六爷他怕得罪人,不想做,所以一味着推脱,倒也正常,我呢,不宜露面这么大刀阔斧的去办,所以想一想也只有你来做了。因为大概只有你,才有这个胆色去做。”慈禧太后靠近了醇亲王,直视于他,醇亲王不敢对视只是拿着眼看地上。“不要告诉我,宣宗皇帝的第七子,以前敢怒敢言敢作敢当的醇王,这才没过了几年。就成了一个糟老头!”
“你告诉本宫,你是不是一个糟老头!”
“我……我不是,”醇亲王艰难的吐出了这么几个字。
“那你为什么要如此?”慈禧太后轻声快速的说道,“如此自甘堕落!”
“西圣!”醇亲王有些愠怒的低喝,抬起头来,看到了慈禧太后的目光。心里一凛,随即低下头,“是奴才不中用,”他的声音硬硬的,似乎没有一点点感情存在,“请西圣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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