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5.第六百五十七章 摊主砍价(2/2)
偶尔他的父母也错开时间来照看一下,之后就走了。
海生当天晚上就退烧,又坚持打两天吊针,第三天全部退烧了,孩子脸上的病容代之以康复的笑容,而且一笑就现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
医生说海生可以出院了。
出院的第二天晚上,不知啥原因,海生又发烧,浑身滚烫,只得又将他送往海港镇卫生院,症状像先前一样,依然打点滴,海生依然哭。
直到他不哭了,脸上现出笑纹,是又一个第三天,便又出院了。
可是当天晚上,孩子再次啼哭,钟生把胀鼓鼓的紫黑的奶子往他嘴里塞。
他偏开嘴,不嘬,仍旧哭。再一摸,孩子身上有点烫,用带回来的体温计夹在他的腋肢窝下量一会儿拿出来看,摄氏38.5度,属于低烧,一家人很着急,觉得总把孩子往医院里送也不是个事。
况且这病邪乎,孩子一送医院打几天点滴就好了,抱回来又病了。
这天晚上,没有把孩子送医院,叶惠琼守在海生旁边,对蔡钟生和柳三军说,孩子是不是吓着了?从今夜起,我给孩子叫魂,连叫三夜,我到外面叫,你们俩在屋里应,看能否让孩子病愈。
三天过去了,孩子还是不退烧。
第四天,柳三军夫妇再将孩子抱送至海港镇卫生院打点滴。
当天中午,蔡钟生坐在床边照看孩子,虽然来了睡意,也克制自己不合眼,她给孩子时而喂奶,时而如厕,忙得神经兮兮的,也就没有睡意。
只是柳三军作为爸爸,来看孩子,还真是看孩子,除了看着孩子打点滴的药水快完了,喊一声护士来换药水之外,就什么也不管了。
与其说是不管,倒不如说他看见有妻子支撑,自己就懒得动。
懒得动,他身子就靠着病榻一侧,尚未躺下去就睡得了,打起鼾像云层中的雷声隆隆的。
这种时候,他的沉睡对于自己是一种深度的安谧,对于他人却是一种无意识的骚扰。
蔡钟生已经习惯了丈夫对她的这种“骚扰”,好在这间病房有床位4个,其它3个却都空着,就不存在干扰他人。
可沉睡的柳三军就算是午休,却也受到干扰,梦里的他并不以为在做梦。
一只大乌龟不知从哪里爬出来,爬到他面前,一看,就是前几天买下放生未成又退给水产摊主的那只,他分外熟悉,因为龟背上把字儿打磨掉的痕迹依稀犹在,这让他记忆深刻。
又让他生了许多烦恼的乌龟,竟然把缩在龟壳里的脑袋伸出来,朝上翘起,望着柳三军问道,你还认识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