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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的功能,有点象酒精或者,来一点点是舒筋活血、开潜能的兴奋剂,过度依赖就成了麻药。
我觉,最近,我和慕夜都有些过分依赖“梦”了。
他迷恋进他的妄想用愤怒的拳头来施展抱负,“我们的父亲都是上帝的化身,如果我们的父亲抛弃我们,何况上帝呢?我们才不需要他!去***诅咒和救赎,我们是被上帝抛弃的孩子?管他呢!”我看见他写在那窄小浴室上的一段话,心惊!
其实,理智的我会为慕夜担心,不理智的我呢,是不是同样要为自己担心?
我在那脏乱的小地下室里拣到一本纸都黄的卷,认真阅读过,没被那到毛骨悚然的东西吓到,却也萌生出写下这种类似的东西在熟悉的校园里去笔横财的念头,而且,我为自己写黄书攒下了充分而宏伟的理由:
一,为了钱。
二,自《肉蒲团》之后,过去两百年中,没有出现过好的汉语的黄书。即使是李渔的《肉蒲团》,也是唠唠叨叨,总共二十章,论证自己是佛教启蒙读物而不是黄书就用了前三章。
三,我也看过毛片儿,也曾惊诧于人类头脑的变态程度,也曾听说自摸严重危害健康而惶恐终日。就想着,为什么暴风雨不能来得更猛烈些?为什么美好的文艺片和美好的毛片儿不能掺在一起?我要写这么一本,向人们招展美好生活的全貌。
瞧!多有气魄又有气质的动机!于是,我动笔了,可真正动笔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用户登6章节更多,请登!),才现,灵肉过渡的别扭程度,不小于生与死。
我们姐弟两就一个在暴力一个在**里沉沦多可怕的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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