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霹雳击地劈捉艺(1/2)
第七十三章霹雳击地劈捉艺
流匪打了袁宅个措手不及,凤吟打了流匪个措手不及。先头几个腿子往后一看,凤吟就知道了哪个是带头大哥。丁蕊不过是个糊弄乡里的摆设而已。
也没过睬是那头领暗示了还是怎地,头前一腿子举刀便砍,凤吟身子都没动,本来是将那小镰抱在腋下,此时只是一抽一放,镰杆跟那刀一碰一顺,就听“当噌”一声,说脆不脆,说闷不闷,那刀就给磕开了,那镰横着一送,横镰之刃已擦着那人脖颈放过。
刀是开了,血也放了,凤吟的身子却瞬间贴了上去,那镰刃割在锁骨窝,而那护手月牙正顶在心下。
血不多,并没下死手。那人早手一软脱了单刀。凤吟就这样推着这人近前几步,那人早是战战兢兢如同筛糠。
边上几人围着,却也不好下手。
凤吟骂了一声,将这人放开。刚一脱手,斜刺里寒光一闪,又一口刀至,凤吟将那镰杆一横,以三曲之势就给那人讲刀憋了回去,那镰刀往颈前一顶,以将那人与镰连在一起,此时挣扎无用,无论推格,都是跟自己的脖子过不去,真是性命操在自己手里。
凤吟依旧面带微笑,不显怒色。
这一手实际极其简单,依然是踩扑裹字的变化。凤吟起手是打了三年鹰捉,此鹰捉是重鹰捉。鹰捉叫捉不假,但坠劲扯翻为根基,而坠劲出的却是头肩一栽。
这一栽打出来可算是七拳之中最重的一拳,在虎扑之上。七拳打法,头肩在先,这就将心意古拳跟其他拳法分别出来了。
鹰捉先出头把艺,头把艺出来了肩打也就出来了,这一膀打得是如斧似刀。将与自己腰等粗的柳树一肩打颤是很正常的事情,难处是在空打时,把浑身的坠劲练出来,得能控得住势,勒得住马。如果真能做到这一步,貌似这一把刚猛无比,实际是沉坠为基。
这叫“踩”意。
有这一把了,再传到手上,就是鹰捉了。将头把艺放在手上,打人那是一扯既翻。就是凭力气欺负人,又能怎地。
这一把下去,如斧劈山,肩打一阴返一阳,阴阳是一个套打法两个劲,两把合一把,调肩如刀。将这一栽的劲放到梢节,再把老本拽回来。就是劈拳了,所以劈拳也似斧,只是这一放一扯,劲就长了,活了,也就收自如了。
心意毒,毒在这一把做死,为了一把做死,它的开路法也歹毒。将这劲能透出去,拉回来,就可以容人了。
这镰,便是将这劲放得更远,因为也可以极柔。而这根基,是必然出来了劈山一肩的劲,不然后边都是虚的,这功力不是靠慢慢体会能积累下来的,所以虽练形意,将劈拳练耍了的大有人在,究其一生也不过是“忽闪忽闪”而已。
外家打空打漏,引空引漏,又补空补漏,所以最喜快狠;内家打粘打控,沾粘而空,又破粘破空,所以最喜活化。
冲着追求,起手练法就不同。从外形上,这是分别内外的区别,所谓练招练劲。这招是说逗引打空的招,这个劲,是说沾粘收的劲。
所以看一门拳到底是外家还是内家,或者某人的拳是内家风格占多还是外家风格占多,从这看。
很多人鼓吹打坐练气是内,那确实是内在体验,但跟格斗没直接关系,不能想提而论。
又有人耍得一手好花活,点打偷漏,起伏穿跃,再巧再强劲也是高级阶段的打空而已。各有千秋,才叫分门别派,没什么可挣可贴金的。拳法的功法理论成论有早晚,说再好听对不上也是枉然。练到了,也就有了分辨能力。
而劈拳跟鹰捉的不同,也在于此。
劈拳打的就是是头肩一把作死的劲,鹰捉打得就是浑厚沉坠那根基。外形一样,用意不同,成之法,便是头把艺得出来。
头把艺为心意收尾一把,雷声也生在此,所谓鹰捉雷声不分家,都是有因果的。头把艺练出来难,化成劈拳更难,所以劈拳最吃功夫,因为这里边纯在一个勒马收劲的问题。
就好似肩打似马,劈拳就是还得出来这劲,还得收拢的住。当然后来也有了另外的“劈拳”,不在此列。
头把艺练对了比劈拳好出,是因为头把艺最得劲,他腿没劈拳那么吃力,劈拳几乎是合了很多艺而成,所以最为难懂。从这,也就分了明劲暗劲化劲。
凤吟这边教拳,若是外人换拳,先露劈拳,若是教自己弟子,先打钻拳。
劈钻出来了,起落钻翻就有了,再玩其他,就是下功夫的问题了,就少了脑子的迷惑。
人都看在眼里,这两镰是给伯芳看的,看两手再就不给看了。
就见凤吟双手合把一切一送,用镰杆将那人放出。伯芳恍然大悟,难怪这玩意两头带枪却中间为杆,这比剑镰实惠的多,裹身越紧,放劲越大,这就是两条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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