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柳公水心（2/2）

“小家伙的力量更加深邃强大了，那天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和他们是一样的存在，只是没有成长起来罢了。”艾尔梅丝叹了口气：“难怪即便是站在神灵面前，你也依旧傲然站立直视。”

“神灵视世界为牧场，信徒为羔羊，只是，在你们眼中，我们却不过是放养在山中的猎物罢了，在这个晶壁猎场之中，定期前来打猎，却不伤根本，这便是我阿特拉晶壁百万年来，神灵危机的根本原因了吧。”艾尔梅丝看着王方，王方轻轻的点了点头，以示肯定。

“如此，我心中便有数了，在这世界之外，那虚空之中，四处猎杀神灵的，应该是你的同类了，你们之间肯定是有所联系了？”艾尔梅丝继续说着。“不错。”王方通过金液真人，确实能够联系上。

“这样就好，我此次约你前来，却是想和你的那群同类作一笔交易。”艾尔梅丝的眼神，投射到那无尽的虚空。“哦？身为猎物，除了自己本身，还有什么其他可以交易的吗？”王方倒是有些好奇，这个艾尔梅丝，竟然让他有种熟悉感。

“就如牧场需要一个牧一样，想必这猎场也需要一个管理者不是吗？与其这样无序的收割，不如化无序为有序，将利益最大化不是吗？你们所求的应该是神格？以我为，将这方世界打造成一个猎场，这便是我的目的。”

“你？”王方看着艾尔梅丝，忽然想起了那个身影，**论？柳水心？“你和柳水心是什么关系？”艾尔梅丝看着王方颇为意外，然后脸上笑容绽放，一个身影，在她眼中闪现，那无尽的地狱之中，无尽的火焰、硫磺气息，一只娇俏的魅魔，坐在高高的火山顶端，地狱的一切都在她俯视之下。虽然两人的相貌不尽相同，但是其内在本质，却是源自一人，一人混乱，一人秩序。

“你就是柳水心？很奇怪，你怎么会有这个名字？”

“我是柳水心，又不是柳水心，柳水心或许是我曾经的名字，我现在只是艾尔梅丝。”艾尔梅丝的话有些矛盾：“或许，我仅仅是柳水心的一部分也说不定，我的记忆有些不全，似乎是失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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