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回,犬戎兵进众香城(1/2)
那猪刚鬣受王妙想刺杀,伤了左肩。:ap;文字版所幸王妙想身为女子,力气薄弱,伤猪刚鬣伤得不深,所以将养了几天,也就恢复个差不多了,猪刚鬣于是又命大军出了。
猪刚鬣骑在乌骓马上,行走在大军中。他有时骑乘奎牛,有时骑乘乌骓马。因为那奎牛走路老是跳来跳去的,要不就是驾云,这样很脱离群众。再说那奎牛资格之老,胜过许多神仙,他挺不习惯的。所以他比较经常骑的,还是乌骓马舒服些。
“前边是众香城,大约有四百多里的路程。”爬山虎道。
猪刚鬣道:“哦,那要走三四天哩。众香城,为什么叫众香城呢?”
高刁北翁神将军道:“前边那城本叫东女国,后为白狼王所灭,改名众香城。又名道坞城。道坞,本地语是马驹的意思。传说木雅贡嘎山下,有一大一小两匹野马在草地上吃草,一个猎人见之,箭射击,大马中箭而亡,马驹惊恐而逃,逃至这片水草丰茂的地方安居下来,自此,人们称该地为道坞。”
猪刚鬣道:“听说鲧就曾变成过一匹白马,后来被火神祝融所杀。你说这大白马是不是鲧,小白马是不是禹呢?”
直月将军笑道:“天蓬元帅也真会敷衍!不过这样去想倒也有些意思。
这东女国,因为西海中还有女国,所以称东女国。俗以女为王。其境东西九日行,南北二十日行。有大小八十余城。中有大渡河南流,用牛皮为船以渡。户四万余众,胜兵万余人,散在山谷间。女王号为“宾就”。有女官,曰“高霸”,平议国事。在外官僚,并男夫为之。其王侍女数百人,五日一听政。女王若死,国中多敛金钱,动至数万,更于王族求令女二人而立之。大者为王,其次为小王。若大王死,即小王嗣立,或姑死而妇继,无有篡夺。其所居,皆起重屋,王至九层,国人至六层。其王服青毛绫裙,下领衫,上披青袍,其袖委地。冬则羔裘,饰以纹锦。为小鬟髻,饰之以金。耳垂榼,足履索蜺。俗重妇人而轻丈夫。文字同于天竺。以十一月为正。其俗每至十月,令巫者赍楮诣山中,散糟麦于空,大咒呼鸟。俄而有鸟如鸡,飞入巫者之怀,因剖腹而视之,每有一谷,来岁必登,若有霜雪,必多灾异。其俗信之,名为鸟卜。其居丧,服饰不改,为父母则三年不梳头洗浴。贵人死者,或剥其皮而藏之,内骨于瓶中,糅以金屑而埋之。国王将葬,其大臣亲属殉死者数十人。”
猪刚鬣道:“你看,那贵人死了,还剥皮而藏。记得那蚕神的传说,不也是马被剥了皮,后来裹了美丽的姑娘,成了蚕神吗?还有那青衣,是不是和青衣城的衣服一样,是浅黑色呢?”
直月将军道:“这倒不太清楚。相传,很早很早以前,一个神秘的部落从天而降。为的是个女王,她精通法术,在梭坡甲都,三山峡谷之间,建起东女国都城。以松日山作城防,引出大渡河,以大渡河为城池,西康的大部分地区都要向她交纳皇粮国税。
这女王修城墙,筑古碉,守城河,挤牛奶等苦力活,都是男人来干。那些女人,却穿金戴银,涂脂抹粉,指手划脚,把男人当奴隶。这些还不算,后来,每逢过年,女王站在高碉上,从碉上将未满半岁的奶娃娃,摔在白石板上,在墩上溅起雪花般的奶汁和冰雹般的血肉取乐。后来,不知什么原因,那个东女国就神秘地消亡了。后来在道坞,因百姓以生女为贵,就把新建的城池也改名为东女国。这个东女国传了很多代了。现在叫做众香城。”
猪刚鬣道:“那白马会是谁呢?那个东女国怎么会神秘地消失呢?这个充满谜团的世界呀!那现在众香城的情况怎样?”
直月将军道:“现在的众香城主是上任东女国国王的女儿,玄霜郡主。”
猪刚鬣笑道:“她一定貌若天仙吧。”
直月将军笑道:“与玄霜郡主倒有过几面之缘。长得嘛!容貌出众,谈吐不俗。她喜欢穿黑色的衣服,那里的百姓也喜欢穿黑色的衣服。”
猪刚鬣道:“我听说,大禹就喜欢穿黑色的衣服,他建立的夏朝就以黑为贵。你说说,这东女国和大禹、鲧有没有干系?”
直月将军道:“大帅太喜欢深究了,钻研学问一定是一个专家。他们之间有没有干系,确切的证据还很难拿出来。所以呀,这结论只有后人来下了。”
陶元帅道:“我听说西方也有一个国家,名叫斯巴达。也是女子为王。她们特别勇敢,喜欢战争。生下的孩子刚落地,就放在雪地上一段时间,看他会不会冻死。或抱到长老那里,如长老认为他不健康,他就会被抛弃。母亲会用烈酒给婴儿洗澡,要是他抽风或失去知觉,就任他死去。男孩子7岁前,由双亲抚养。父母从小就注意培养他们不爱哭、不挑食、不吵闹、不怕黑暗、不怕孤独的习惯。7岁后,就被编入团队过集体的军事生活。他们要对领绝对服从,要求增强勇气、体力和残忍性,他们练习跑步、掷铁饼、拳击、击剑和殴斗等。为训练孩子的服从性和忍耐性,他们每年在节日敬神时都要被皮鞭鞭打一次。但不许求饶,不许喊叫。1岁时,编入少年队。不许穿鞋,冬夏只穿一件外衣,睡的是草席。食物很少,但鼓励他们到外面偷食物吃。如被人现,回来要挨重打。”
猪刚鬣听了,惊叫道:“天哪,太残酷了。这不是虐待儿童吗?”
高刁北翁神将军道:“众香城倒不是这样。她们是走婚形式。即男不娶、女不嫁,男女终身都在自己的母系家庭里,
是由男子的“走”而实现的婚姻。男方晚上到女方居住,次日早晨回到自己家中。没有法律的约束,也不注重门第。”
猪刚鬣道:“这样啊,会不会很乱?”
直月将军道:“不乱的。近亲是不能走婚的。当然,一个男子可以只和一个女子走婚,也可以和很多。女子亦然。两个人合则聚,不合则散,不需要任何仪式。孩子有女方抚养,孩子是只知有母,不知有父。”
猪刚鬣道:“这倒是一种可行的生活方式。很和平的。并且,又省房子。当然,在这样的情况下,是女子当家做主,男子好像很没地位的样子。”
直月将军道:“所以呀,一旦战争来临,男人挥的作用大,私有制一产生,有些有本领的男人就不满足这种生活了,他们不断地反抗,争取,于是,这种原始的宫**被打破。父系氏族开始了。然后,就有了一夫一妻制,一夫多妻制,一妻多夫制,就有了国家,有了高低贵贱之分。”
猪刚鬣道:“自从有了私有制,让一切有了等级之分,于是有了竞争,让平静的世界,再也不能保持平静了。”
善广谋道:“事物都是在变化着的,若都静止了,还有什么乐趣?”
猪刚鬣若有所思地道:“看来公平只是相对的,格局总在不断变幻。”
一路上,远处山坡间有些零星的六层高的碉房,都是石头砌成。牧草枯黄,牧民们已经收割了些牧草摊晒着,预备给牲畜过冬用。
猪刚鬣所处的是中军,和先头部队都是骑兵,行军度要快些。他们行到了折多山下,休息了一晚。
次晨犬戎军翻过折多山,继续前进。前面的视野蓦然开阔,美丽的大草原,并不因寒冷的冬日而减却它的绚美。枯黄的草原和远远的山坡,牛羊成群,牧民并不因战争的临近而畏惧。猪刚鬣对众将道:“看来我军不骚扰百姓真是对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