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逝(1/2)
沉睡的狮子终于露出了獠牙,那冲天的火光把这镇子染得通红通红,现在的红莲小镇还真有点红莲的味道了。巨大的声响早已惊动了镇上的所有人,但所有人没有一个敢出来说句话,因为他们畏惧这强大的力量,他们害怕强者,同时他们也明白他们是弱者,畏惧强者是应该的,因为怕,他们只能窝在家里向老天祈祷着千万不要殃及到自己,也正因为他们怕,他们永远成不了强者。
强者的力量是巨大的,光看眼前的男子就知道了,那霸道而又灼热的气息让原本就很紧张的气氛显得更紧绷了。莫忘和白夜的额头的冷汗显得清晰可见,他们彼此苦笑着对望了一眼,彼此都明白这次恐怕难以善后了,也许明年的今天就是他们的忌日了。尽管明白对方的强是无可抗拒的,但他们依然义无反顾。这正是他们和村民不同的地方,他们也和村民一样畏惧这种力量,但村民只懂得屈服于这种力量之下,而他俩却会试着去克服这种恐惧,正因为如此他们不可能永远是弱者,只要给他们时间,他们就会成为强者。只可惜……
“小兔崽子,我要你们知道我坎特大爷不是好惹的,我要让你明白铠师和铠士之间的差距有多大。”坎特朝着他俩吼道。
“来吧。”即使生死攸关莫忘也不想多说废话。
“呸,你当本大爷是吓大的啊,本大爷就不吃你这一套,大爷我即使死也不会让你好过。”野人就是野人,即使在这种情况也不失野人的风范。
“哈哈哈,好,非常的好,我坎特一定会你们这俩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坎特见他们在自己的绝对力量下也不屈服,原本狰狞的面容显得更加得狰狞可怕了。
还没等莫忘和白夜进攻,坎特的身影一下子就消失了。还没等他们俩弄清是怎么回事,一道火焰罡风就直接轰在了白夜那银色的铠甲上,白夜的身子唰的被轰了出去,莫忘就白夜刹那间就被轰飞,脑子还来不及反映,双手自动地挥舞双刀,交叉地挡在胸前,果不起然,刚做完这动作,一个红色的拳头就和刀子接触在一起。
“小子,反映能力不错,只可惜我坎特大爷的拳不是那么好接的。”说着,一股强大的力量从拳头中狂涌而出,倾泻在刀身上,从刀身传递给莫忘,那感觉非常之难受,就如同被一辆几吨重的卡车装了似的,莫忘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退,直到十几米远的地方才停止,胸中如火烧般疼痛难忍,“噗”,一股鲜血自口中喷出,两腿一软,单膝跪在了地上。仅仅两招,就把莫忘和白夜打得身受重伤。
这就是铠师的力量吗,还真是让人感到无力,可能我过不了这关了,这样也好。莫忘心里暗暗地想着。即使如此,想杀我莫忘,我也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用刀往地上一撑,站直了身体。“不错嘛,受了我一击还能站起来。”坎特调侃道,现在的他非常享受他们的表情,因为这就是强者对弱者的凌虐。
没有去回应坎特地调侃,也无暇去回应,莫忘握在右手的刀自上往下一劈,一道强悍的半月形刀气从刀中射出,迎向坎特。
“不自量力。”坎特轻哼了一句,也不见得坎特有任何闪躲的迹象,只是把两手环抱在胸前,然后一声大喝,那看似强大的刀气就被他轻易的化解了。但那道刀气只是一个幌子,随着刀气的消散,莫忘也不见了身影。
“愚昧。”又是一句轻哼,抬起右手,手掌朝向天空,大叫一句:“炎狮破。”紧跟着一个由火焰组成的狮头从掌心跃出袭向了那正在飞下落的莫忘,眼看火狮要撞到莫忘了,如果这一下被撞实,那莫忘这条小命就要交代在这了。但怎么办,在空中又来不及闪躲,怪不得坎特会说愚昧,跳到空中固然能利用下坠的度增强力道,但也会变成对方的活靶子,毕竟在空中是很难改变方向的。
这时莫忘急中生智,把右手的刀用力往下一掷,接着双手握住另一把刀,调动身体的所有力量灌入刀身,用刀尖扎在下坠的刀的刀柄,那股力量瞬间把火焰狮头击成粉碎,还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向坎特刺去,坎特脸色一变,没想到自己的炎狮破会如此轻易被破解,但现在躲是来不及了。于是坎特快运起自身的火焰之力,四周的火之力迅靠拢形成一个半圆把坎特包裹起来,刀尖与火焰形成的防护罩撞在了一起。
“砰”的一声巨响,这力量与力量的碰撞震得大地都也不停的抖动着,连大地也似乎在畏惧这可怕的力量。爆炸必然会伴随狂风,狂风也必然带起尘土,就这样,明晃晃的尘土把一切都笼罩在迷雾当中。
风停了,尘土也慢慢地重新回到了大地的怀抱,一切的真相也浮出了水面,奇迹并没有生,也对,如果奇迹真的这么容易生的话就不能称之为奇迹了。
坎特那红色的利爪紧紧地抓住了莫忘地脖颈,被坎特提在了半空中,那两把太刀也躺倒在旁边。事实或许让人难以接受,但事实就是事实,败了,莫忘彻底地败了,意料之中的结局而已。
“能用铠士的力量伤到我烈狮坎特,就算死你也足以自傲了。”说到这里,坎特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摸了摸脸上被刀子划伤还在不停流血地痕迹,这道痕迹代表了他的耻辱。
刚开始交手,坎特就知道尽管莫忘没有凝炼出铠甲,但他确确实实地达到了铠士的境界,从他出的刀气的强度就知道。的确,只要达到铠者就能放出刀气,但那刀气绝对没有如莫忘放出的那般结实和强大。所以坎特确定莫忘达到了铠士,当然莫忘不可能达到铠师的,要是达到铠师就不会只有这点战斗力了。铠士啊铠士,死在坎特手上的铠士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但自己没有一次是受伤的,哪怕是一丁点的伤,对于铠师来说铠士和普通人没有区别,都是属于绝对的弱者。但今次却在一个小小的铠士手里受伤,这是耻辱,坎特无法接受这样的耻辱,因此只有莫忘的死才能洗刷他所受的耻辱。
想着他看向莫忘的眼神马上变得陡利起来,只是面对这生死时刻,莫忘反而放肆地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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