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龙遗村(2/2)
龙遗村旁边的一个竹林里。”
竹林?这么巧?我心里一颤,徐前二说的是,龙遗村的一个竹林禁地,莫非真的是同
一个地方?我看着刘老头的脸色,揣测着,他是不是把人家闺女给糟蹋了,所以心虚
呢?但是,刘老头说,最好马上出,他已经准备好了,孩子扔给街坊照顾,而且艾
伯特会跟着去。
我听了后,觉得刘老头好象不是那么看重财宝,他的语气里,好象有一些隐忧,似乎
另有目的。不过这只是无端的揣测,是人谁不喜欢财,况且我也喜欢这种刺激。
三天之后,我们终于准备好,踏上了开往贵州的火车。而这个时候,谁都没有想到,
龙遗村会给我们意料不到的惊奇。
我和许少德,刘老头,艾伯特坐着火车到了贵阳,但是我事先声明,中华的古物绝对
不能让艾伯特**中国,虽然自己做的事情和盗卖文物的差不多,但是我说的时候居
然理直气壮,连自己都觉得惊讶。
我们先在贵阳住了两天,这两天之中有很多事要做,除了准备一些必须的应急用品,
还要查阅一些资料。我虽然离校多年,但是记的天赋还是存在的,我感觉这趟很可
能会和夜郎国有着很大的关联。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古夜郎是贵州里最神
秘的一个国度,天知道他们会有什么更神秘的危险潜伏了千年。
夜郎是我国秦汉时期在西南地区由少数民族建立的一个国家。西汉以前,夜郎国名,
无文献可考。夜郎之名第一次问世,大约是在战国时期,在《华阳国志·南中志》中
,有一段记载楚襄王派兵攻打夜郎的记载:“将军庄跃溯沉水,出且兰(今贵州福并
县),以伐夜郎王”,“且兰既克,夜郎又降。”
这时,人们方知西南有一夜郎国。夜郎何时兴起已经无从可考,但是它的灭亡则被认
为是在汉成帝河平年间(约公元前27年)。这一年,夜郎王兴同胁迫周边22邑反叛汉
王朝,被汉使陈立所杀,夜郎也随之被灭。
只不过,人们一直对古夜郎个地址争论不休,也一直没有谁能说服谁。只是,大家认
为,应该处于贵州的某地,但现在也有人说是在湖南。
在贵阳的时候,我还特别去咨询了一下医生,问了问人是不是会有强迫忘记的能力。
他说,的确有这种病例。我在云南看到的幻景,很可能真的生过。这么说来,那个
小孩子的头颅,以及隐现的女人,真的和我有关系。难道,我杀过小孩子,或者亲眼
看到小孩子被杀了?
两天后,前往关岭。
因为在当时,通往关岭县的公路还很颠簸,而且有些偏僻,所以吃了不少苦头
,我甚至一度以为刘老头要西去了。
我们乘坐坐明明只可以乘坐20人,却硬被贪心的司机塞了40人的破破烂烂,几乎被我
认为是解放前才会有的大巴里,一路摇摇晃晃的驶向了青山老林中。破车在老式柴油
动机的轰鸣声中艰难的挪动着它庞大的身躯,因为是山城的缘故,车子几乎一大半
都是行驶在弯弯曲曲的盘山公路,颠簸的车况让许少德晕车晕得很厉害,几乎是脸色
苍白的快要昏倒的样子,而我也好不到哪里去,胃部一阵阵剧烈的抽搐而翻腾,早饭
和午饭都被我贡献给了窗外还算优美的景色。
倒是刘老头和艾伯特一点也没有晕车的样子,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先担心自己才
是。破车经过一站又一站,车上的乘客也渐渐只剩下了司机还有我们四个人。空出来
的车厢里渐渐散去了一些汗臭味以及等等其它的臭味,我的脑子也清醒了一点,可是
心里莫名地忐忑不安,我不禁开始怀疑这次旅行的正确性。
“关岭快到了!”贪心司机回头望了我们一眼。
抬头看向车窗外,当稀拉的建筑跳入我的视线范围内的那一刹那,我的心一阵剧烈的
跳动和疼痛,一个幽怨的女声仿佛就在我耳边,轻轻叹息。我们只抱着试试看的心态
来到这个小村落的我们,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正踏入了一个诡异的漩涡里。
九十年代的关岭还很古朴,我们下了车,镇上的人们都马上盯着我们,然后指指点点
,我想,是以为有艾伯特的原因。毕竟,一个山里的小镇,很少看到外国人。我们此
行目的并不单纯,所以也不打算留宿在县里,只想赶快结束这此行动。奇怪的是,我
们问了县里的很多人,甚至**十岁的老人,他们的回答居然都一:根本没有龙遗村
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