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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三千里外觅封侯(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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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涟一想,这也在理,若是随便寻一个来,怎及得上十余年养在一起的情分,便不再和他纠缠这个问题。

符葵心启程赴平城之后,五月间便有信回来,今春起招募的新兵,6续到了平城府,算起来也有五六万余众,虽一时填不齐去年在抵御突厥时的死伤,但突厥那边也损伤惨重,一时间也难有大举进犯的可能,所以朝廷倒也不急着把兵员的缺口填上,只是从各地调派一些军马去北镜,预备在接下来的几年内再慢慢的募兵,也避免大举募兵导致劳动力匮乏的可能。

符鸢和符葵心往来于平城、阳宁之间,将军士分作五千一股,轮流筑城、操练;平时常带着军士往来于山川之间,熟悉北境的地形,训练军士们野外作战和生存的能力,再按照操练考核的成绩选拔低级士官,如此形成章程,熟练之后,便是没有他兄弟二人在时,其他的将官们也能按照既定的规程来操练新兵。

平城府回来的这些折子,自然让季涟心里欢喜;春耕之后,各地返回的讯息也极是喜人,前两年的新税法贯彻下去后,最下层的佃户负担实际上减轻许多,加上抚恤战后伤亡的原因轻了不少地方的税收,于是各地开田的积极性也高了许多。半年的激战虽然耗尽国库,却也能保住北地许多年的安宁,江南各州府几乎没有受到战争的太多影响,新政成效渐显。

季涟一面看着江南各州府大员欢快愉悦的折子,一面看着户部新呈上来的战后统计的国库赤字,自嘲道:“以前柳先生讲解经义的时候,说若是君主辛劳,挂念国事,夜夜睡不好的话,老百姓才能过上安睡的日子;君主吃不好饭,百姓才能得温饱——照如今看可都应上了,大家都有银子了,我穷了。”

玦儿逗着那只从鹿鸣苑带回的白狐,如今也快两岁了,只是笑他:“你就是红眼我爹说给书院捐了银子,在我这儿哭什么穷呢?”

今日一早玦儿就收到家里的信,孙璞因着玦儿信里劝他回去看杜蕙玉,再者心里其实还是挂记着她,便回了杭州长住,想修复一下先前因他擅自在苏州纳妾而僵冷许久的夫妻感情,谁知杜蕙玉因这两三年的事也心冷了,只是不理他。再者孙隐闵之前闹腾了要学武的,学了没多时就上街学“行侠仗义”,把孙璞气得不轻,于是四月间痛下决心,让护院把他绑了回来送到余杭书院,又给余杭书院捐了几万两银子,托付书院的学监千万管好儿子,他想着那里学风甚好,总能对儿子熏陶一二,不指望他将来考个进士光耀门楣,好歹肚子里多存点墨水,以后走出去也不那么丢人。

本朝的书院有两种,一种是一些鸿儒文士或是退休的精于经学的官员,开的小型的讲学书院,属于私人性质的,一般收的学生少,学费也高;更多的是官营的书院,如余杭书院、应天书院这一类的,由各州府出银子督办,聘请博学的秀才、举子来讲学,有时一些从科举出身的官员,常常回到当年读书的书院客串讲学一下,这种书院不收学费,学生的食宿也甚是便宜,除了州府每年的例银,也接受一些富商的捐助,或是从书院出去后显达的学生的回馈,用个名册记下来,供后人看看。

“且看看你弟弟这次能在书院憋多久吧……”,季涟说着自己都憋不住笑出声。

玦儿斜了他一眼,虽不满他这样拿弟弟说笑,心里也着实无奈,照孙璞信上写的详情,她是一点都不乐观的:“我爹口上说的严厉,其实是下不了狠手的,一面跟学监说要严加管教,一面生怕弟弟吃了苦,跟去陪读的人只怕就是跟在弟弟后面收拾烂摊子的……”

她嘟着嘴,实是不敢苟同她爹的这种性子,口上说的急,实则优柔寡断,无论从商还是家事都是如此——

家业说起来大,多半是她那从未谋面的祖父打下的,兼上历年来官府关系良好,又重金请的好的掌柜,才一年一年做大,孙璞本人倒是只负责例行巡视和游山玩水的;

至于家里那本难念的经更是如此,玦儿后来详细打听父亲纳妾的事情,才知是几个他交结的所谓文人雅士,在苏州游湖听曲时识得的一个清倌人,看人家有几分才艺,一时兴起帮她赎了身,一来二去的孙璞也有些心旌荡漾,便养在了苏州,养下了之后又觉着不知怎样回家同杜蕙玉开口,这样耽搁了许久才回杭州。杜蕙玉早听得往来苏杭间的家仆说知了此事,孙璞回来时正在气头上,就这样吵了起来。

孙璞正从温柔乡里归来,被这样一吵,便口不择言,竟连七出之条的妒忌都说了出来,扬言要休离杜蕙玉。杜蕙玉一怒之下将孙璞赶回了苏州,孙璞想着那休离之言只是气头上的话,不想杜蕙玉竟恼成这样,于是躲在苏州的温柔乡中预备等杜蕙玉气消了再回去。然而往复几回后,杜蕙玉只是冷淡待之,他便也有些灰心,再后来苏州的小妾又有了身孕,于是渐渐在苏州的日子越来越多……

这事情她知晓清楚后,常有些怏怏,孙璞在信中有时让她劝劝蕙玉,只是拉不下脸回去认小伏低,她一来因父母不和而抑郁,二来将心比心着实气恼父亲的举动,偶尔在信中劝慰母亲,写完了信后免不了更加对父亲一肚子气,有时便说与季涟听。

清官难断家务事,季涟便是听着就已头大了,又听玦儿夸赞母亲先前如何温柔和顺知书达礼,却被父亲如此对待云云,他想着那温柔和顺的岳母知道岳父私下纳妾就这样飙,三四年来别房独居不搭理岳父,那像玦儿这样小时候就花样百出的鬼精会怎样真是不可想象;这两年来她对自己倒真是照顾周到如坠仙乡,翻了脸的话会多么痛苦真是想想就害怕——如斯想了一圈,他偶尔偷跑出来的一点色心也立时被吓到了爪哇国去了……

不止如此,只要孙家一有信来,玦儿免不了要私下抱怨孙璞两句,每当此时,他立刻做洗心革面状,既要表达以岳父大人为反面教材的决心,又不能把话说过了头——不论如何那也是他岳父大人啊!

“半天不说话,想什么呢?”玦儿抱着白狐,拿狐狸尾巴在季涟面上挠了两下。

季涟回过神来,视线下移到玦儿凸起的已有些圆的腰身,将头凑过去,贴上耳朵,笑道:“没什么——等你这孩子生出来,接你爹娘一起来长安看看,也许岳父岳母看了外孙,心情好些和好了也说不定呢,也免得你这么愁,是不是?”

玦儿伸手将白狐交给波儿抱出去送回养狐的仆妇那里,歪在季涟膝上坐下,抚上季涟搁在自己小腹上的手掌,轻轻的将手指塞入他的掌心。

“曲江池的荷花也开了,我们有空去看好不好?”

“嗯。”

“再去折柳湖钓鱼?”

“好近闲呢,也没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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