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行行 七(1/2)
作者有话要说:俺滴花小公子终于出场了,自己撒花。
声明俺不是正太控(众:pia,一脸色相,谁信你呀?不许糟蹋锦都的花骨朵!),但是俺真的真的不是正太控啊,俺只是在大街上看到可爱的小弟弟小妹妹(ms俺这一把年纪,应该说是小侄子小侄女才对,汗),就会冒出想上去揉揉捏捏滴邪恶念头,哦呵呵呵呵~~~
ps:oRZ,终于编造出一篇《君子有德》代替原先救火用的《周易》,不是啥深奥滴东西,就是教小孩子做人滴道理(《三字经》?嗯,性质上相似)。以偶滴水平,写一段纯古文真的太难为人了,所以勉强写出这么个不文不白、通俗易懂的东西,亲绵少少笑话,多多鼓励,小鱼谢过。
桃花谢了春红,石榴染了夏赤,紫色藤萝如烟如瀑遮掩着素朴的竹轩。高矮花架上几株兰草,神清气雅,长于深宫却无损其出于空谷的气节。竹帘卷起,帘钩垂下结花丝扣,银色穗子随风摆动,一明一暗,和轩内静谧的光线一起潺潺流淌。古朴的木式屏风绘制淡彩侍女图,或抱素琴,或倚修竹,姿容清佳,不染浮华。屏风前白衣人盘膝而坐,手持一份残缺的乐谱,沉静专注,任由面前的古琴静静躺着,他只在脑中串起一个个虽不连贯却宁静冲淡,悠远清扬的音符。
“咯楞楞……”,竹木清脆的敲击声像聒噪的小鸟打断了飘在云端的思绪,花少钧抬起头来:门口四五岁光景的孩子巴着头,探出半个身子,乌溜溜的眼珠儿朝里张望,小手紧紧攥着一只风车。
花少钧放下手中竹简,对孩子慈爱的微笑,“璟安,过来。”
小家伙举着风车跑着扑进父亲的怀抱,“爹爹。”
花少钧抱起儿子放在腿上,把那柔柔软软的小身子搂在怀里。
小璟安笑得咯咯的,摇晃着风车,眼睛乌亮,“爹爹,你看。”
笑着从儿子手中拿过风车,看着它,不禁想起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只能用纯粹来形容的少女的笑容。花少钧心想:下次见到商雪谣,一定告诉她,她送璟安的礼物,璟安很喜欢。
放下风车,摸摸儿子的头,问道:“功课做完了?”
小璟安嘴唇绷着,狠狠的点了下头,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把花少钧逗乐。
“那背一段给爹爹听好不好?”
小璟安脆声道:“好。”
“君子有德。”
花少钧起头,小璟安张口接道:“君子有德,昭日月也,体仁有爱,经天地也;敏而有知,虚其怀也,不宣不肆,敛其光也;谦而有礼,修其性也,不臧不垢,洁其身也;颖而好学,其雅趣也,兼怀天下,其远志也……”
和着儿子背诵的韵律轻轻拍着他的背,脸上的欣慰和幸福不属于锦都的王,而只属于一位父亲。兰香萦绕仿若仙境般纤尘不染的竹轩,却因这一大一小、一父一子,父对子的爱溺,子对父的偎依,而有了红尘的味道,真实,有情。
廊上急匆匆的脚步声并没有打断小璟安专心的咏诵,出现在门口的锦都王侍卫子车灭手持信函,稍有些喘,看得出来走得匆忙,仿佛有十万火急的大事要禀报。子车刚要通报,花少钧却仿佛没在意他的焦急,做了个“稍候”的手势,继续含笑享受小璟安歌儿一样稚嫩的童音。子车禁声,收回匆忙中已经迈出去的一只脚,静静在外等候。
“……瑕不掩瑜,不欺为信,锲而不舍,不弃为韧;是故精神见于山川,忠勇气贯长虹,君子者,世人德佩之。”
“好!”花少钧朗声称赞,从案上的水青色瓷盘中拈起一块海棠糕,塞进小璟安嘴里。
“好吃吗?”
“好吃。”小璟安嘴唇沾满糕粉。
“好,来,自己拿着。”
花少钧转头对子车灭道:“进来吧,什么事?”
子车进门单膝跪地行礼,起身。
“王,钰京来的加急密函。”
小璟安靠在父亲怀里,嘴里忙活着,眼珠也不得闲,滴溜乱转,看看子车,又看看父亲,看得无聊了,便又埋头一心一意吃他的海棠糕。
花少钧不慌不忙,笑问儿子:“璟安,刚刚背诵的章句,你懂吗?”
“不懂。”小璟安答得很干脆,吞下最后一口海棠糕,十分满足的样子。
花少钧呵呵一笑,拿帕子擦了擦小家伙吃得满嘴满手的糕粉,笑道:“好,那等爹爹回来,爹爹教你。”
“爹爹又要出门吗?”小家伙何等机灵,听出父亲话里的意思不高兴的撅起嘴来,大大的眼睛满是哀怨。
“是啊。”笑着刮了刮璟安的小鼻子。
小璟安很不情愿的点了点头,十分沮丧的样子。
轻叹一声,拍拍儿子粉嘟嘟的小脸,“这次会很快回来的。”
又拿起风车,“贿赂”他道:“爹爹给你买好玩的东西回来,好不好?”
小孩子毕竟玩心最大,小璟安眼睛一亮,就笑了起来。
放下璟安,帮他提提裤子,整整衣褶,上大打量一番,觉得都妥帖了,才轻轻拍他一下,笑道:“好了,去玩吧。”
小璟安拿着风车,边走边又委屈不舍的回看父亲,直到父亲催道“快去玩吧”,这才转身跑了。
子车在旁看着,心道,这父兼母职也着实不易。见小公子走了,他赶紧上前一步,双手呈上密函,“王。”
花少钧接了信,却没有打开,只问道:“信使的食宿安排好了吗?”
子车道:“是,帝都来的人,我们不敢怠慢,都安排妥当了。”
花少钧又问:“前两天让你准备的马匹和行李备好了吗?”
“按您的吩咐准备了两匹挟翼马,霜荻和鸣箭;细软也都准备妥当了。”
子车灭眼睛不离开那封密函,疑惑道:“王,您不打开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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