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节、上帝安排的偶遇(一)(2/2)
“说来话长这里不是说话之处我们换个地方。你们在车上等一下。”小曾下了车沿人行道走到一辆桑塔拉旁边左右看了看。掏出一个东西在车门上捅了捅才十几秒的功夫车门打开了小曾从副驾驶位置进去爬到驾驶坐上很快就打着了火。
小曾一打着火李畅已经拉着小燕钻进了车子。小曾扔下捷达开着桑塔拉往前走去。转了很多道弯即使有追踪的估计也被绕糊
方才开进一个狭窄的街道。
小曾打开一道矮小的门。推门进去是一个不大地套件里外两间屋。
“不好意思平常只有我一个人。椅子不够没地方坐。都到里屋来吧坐床上。”小曾搬起一张小桌子李畅赶忙接过。小曾倒了三杯水。小燕乖巧地把水端到桌子上。
“现在可以说了吧。”李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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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曾看看小燕没说话。
“曾哥我也不瞒你这是在歌厅上班的小燕今天第一次认识刚才一进歌厅我就看见了你地背影于是让小燕带我出来找你。现在她的面孔也被那帮家伙看到了估计这个歌厅也不可能再去了。你想个办法吧。”
还没等小曾说话。小燕站了起来:“我先回姐妹家以后也许就不会见面了。大不了换个地方再做。”
“对不起你现在不能走!”小曾猛地把小燕拽住。
“放手!你揪疼我了。”小燕挣扎着。
“你现在不能走。”小曾放开手绕到小燕的面前。堵住了她地出路。
“不走就不走我知道你担心我把这个地方说出去。”小燕回到里屋坐回床上“放心吧我不是这样的人。李哥对我不错我不会害你们的。”
“要是被他们找到恐怕就由不得你。”小曾冷冷地说。
“曾哥这话有道理小燕恐怕你现在真的不能回去。不是我吓唬你要是被他们找到……这帮家伙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对不起。小燕”小曾流露出难得的温柔“都是为了你好。这些家伙杀人如麻。你这几天就住在我这里等我把这些事都解决了你再回去。”
“好了我们三个都是一条船上地人了。有什么话可以说了吧?”李畅说。
“他们是我的仇家。”说到这里小曾停了下来看着李畅说:“李先生这事与你无关你没必要参和进来。我说你还是带着燕小姐回北京躲几天凭你的本事应该能保护她。”
“你这是什么话?”李畅笑道“我这人天生好奇你不说出来非得憋死我啊?”
“好吧随你的便。事情很简单我这次来海口是来找我的……朋友结果被仇敌现了中了暗算逃出来的路上正好遇到你就这些事情。”朋友两个字很困难地从小曾的嘴里挤了出来。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好吧你不说我也没办法撬开你地嘴。歌厅里会朋友?莫非你这个朋友是个女人?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歌厅里的女人她是不是在这里做小姐?跟你离开之后才做的小姐?约了你在歌厅见面?然后巧遇了你的仇敌?于是负伤逃跑?”李畅一边胡乱猜测一边看着小曾的脸色。
“你现在租了这么一间房屋说明来这里有一段时间了并且不想暴露身份所以不住宾馆。你找这个朋友找了不少时间最近才现她上班的地方?”
“李先生你比女人还要八卦。”小曾没好气地说。
“是你逼我的。曾哥别叫我李先生了听起来好别扭叫我李畅吧。我该称呼你什么?曾哥?”
“曾坤乾坤的坤。重新认识一下李畅。”曾坤站起身伸出有力的大手。
“曾哥有一句老话怎么说地幸福让朋友分享幸福会翻倍痛苦让朋友分担痛苦会减半。真的有什么机密是不能说的吗?”李畅握住曾坤的大手直视着曾坤地眼睛用力晃了晃。
曾坤长叹了一口气站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白酒和几个纸杯倒上三杯。自己端起一杯一口喝了一半。
“真的像你猜测的那样。她叫颜芳我的邻居。我们双方的家境都不大好我中学毕业后就与她分开了没有考上大学因为打架出外避风头。与你分手后我想洗手不干就回到老家去找颜芳结果听说她南下打工了。后来通过她的一个姐妹知道了她在海南。在海口做小姐。”曾坤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最后几个字。
“我打过她以前留给姐妹的电话打不通她家里也与她联系不上只好跑到海口来一个歌厅一个歌厅地找。找了两个月偶然碰见了另一个女孩也在歌厅做小姐给了我她的电话。于是我满怀欣喜地给她打电话她接到我的电话很惊讶但紧接着又显得很高兴约了我到歌厅见面说是歌厅老板不让外出她行动不方便只有到歌厅才能见上面一切话等见面后再谈。”
“歌厅没有这个规矩啊!”小燕惊讶地说。
“我也知道现在歌厅的小姐都很自由和老板地关系也很松散老板不工资收入靠小费无非是上一天班收一天钱有人点你就有收入。可是当时也是晕了头人家还没有说什么理由自己倒先替她设想了一大堆。我如约来到歌厅见到了颜芳同时也见到了她的那位。”
“你得理解她。”小燕插话道:“女孩子单身一人在外非常不容易她也许就想找个依靠吧。”
“我理解她可是谁他妈理解我?”曾坤恨恨地一拳砸在墙上端起纸杯把半杯酒一口闷下。“你知道她带来的是谁吗?是我从小地仇敌!我中学的时候这个家伙的弟弟老是欺负颜芳有一次被我撞见了狠狠地揍了这个家伙一顿。这下子捅了马蜂窝他们家里有点背景告我持刀行凶。我就跑了出来这一出来就是十几年。”
“就这点事?是不是这个当哥哥的人为兄弟报仇?可是只不过是年轻之间打打架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也该消停了我以前也没少与人打架。现在想起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早就没放在心上了。”
曾坤嘿嘿一笑道:“我伤了他那里这辈子恐怕做不成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