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与张家人的会面(一)(1/2)
正玩得不亦乐乎的朱胖子从牌桌上扯了起来三个人门。
陈阳把车子刚开出几分钟就看见对面来了一溜的警车。陈阳把车子靠边等警车过去后纳闷地说:“这个荒郊僻野生什么案子了?出动这么多警车。”
“莫非是刚才那个赌场?肯定是来抓赌的好险!”朱胖子猜测道庆幸自己提前一步走掉了。
这个时候陈星正躲在离那个农家小院的二百米开外的地方看着远处的警灯闪烁解恨地狠狠吐了一口唾沫。
这个报警电话是陈星打的。
陈星给一个相熟的保安送了点钱就混进了赌场。在赌场里又输了不少钱把最后一点点积蓄都输了进去还包括陈阳给他的做生意的本钱。闹事时又被保安打了一顿。怀恨在心的陈星在这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报了警。为了这次报警他怕赌场的人查到他的身上特意买了一张新的电话卡。并且完全是匿名报警。
可惜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大哥和崇拜对象今晚都去了这间赌场。
陈阳和朱胖子在远处看着警车逐渐逼近那间赌场由于路线曲折周边农房也多赌场的人还没有现警车的来临。
李畅心想给那个乔董事长打个电话吧到底从他手里赚了七百万总算有点香火情他拿出名片拨打了他的手机。
“乔总有警察过来了。你赶紧收拾撤吧。注意保持安静悄悄地走。打枪的不要。我不想落个通风报信地罪名。”
李畅见朱胖子和陈阳都古怪地看着他无所谓地耸耸肩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嘛。”
这几百万正好用来买叶子给他的股票用不着叶子借他钱了。或许想点办法加快赚钱地度?李畅经过这次虽谈不上惊心动魄但是也非常刺激的赌桌较量后。对金钱的态度稍稍转变了些。
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接到张晓楠的电话说她已经到北京了现在已住下。她这次来是参加表妹的婚礼明天晚上是张家人地聚会晓芙也去后天是表妹的正式婚礼她希望李畅带着王绢去玩玩。李畅找陈阳请了假。在西部牛仔这里上班李畅已经请了很多次假了。好在老板陈阳很好说话要换个酒吧。早被辞退了。不过陈阳对李畅网开一面。估计也有依仗他的意思。不说李畅帮陈阳摆脱了好几个麻烦就是他招来的那些朋友也帮酒吧挣了不少钱。
朱珠的一缕心思都在李畅身上自然对他不会有什么意见张艳和赵基看在月底增加的奖金份上也就不再抱怨了。
第二天是周五。他开车到了王绢的学校在王绢的教室外等她下课。
最近自己好像有点冷落王绢了虽然只是一个酒吧服务生但杂七杂八的事情还是比较多按赵基的话说比国家领导人还忙虽说到不了这个层次不过也出了一个服务生地工作范围。酒吧服务生这个角色对李畅来说更有点客串的味道了。
不过。他还是很喜欢这个角色喜欢那里工作地氛围。闲暇时也陪同王绢去过她们学校附近的酒吧装修豪华高档各种演出游艺活动吸人眼球热闹非常生意火爆而在李畅看来在这种酒吧工作仅仅是赚钱早已失去了酒吧那种田园、闲淡的味道了。
李畅把车窗摇下来把椅子调得后仰一些就着冬日温暖阳光翻看着王绢从学校图书馆给他借的一本关于计算机方面的书。李畅并不想做一个计算机专家看这些书只是更为深入地了解一些方便自己对计算机的使用。
李畅想在学校办一个旁听证可是对于选择哪个专业他还没有拿定主意。在都图书馆借阅地书非常杂李畅虽然没去复习准备高考可是对于学习的兴趣倒是没有丝毫减退。
停在教学大楼外的宝马有点扎眼来来往往的师生总要把目光在它上面留连一会。
王绢一坐进车子就催促李畅赶紧开车好像后面有人追她似的。
“莫非碰到有人要非礼你。告诉我我给你出气。”李畅笑问。
“都怪你啦开着这么扎眼的车子停在教学楼外面同学还以为我傍上大款了。”王绢扔给李畅一个白眼。
“大款?你看我像吗?”李畅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不像大款像小款。你知道葛菲是怎么评价你的吗?”
“那个小丫头她嘴里肯定说不出好话来。”
“她说你是流落在繁华都市的狼。”
“她这么评价我?”第一次听得这么有趣的评价平心而论虽然很犀利但很准确。李畅就觉得自己有点像一匹狼虽然在都市钢筋水泥地森林里仍然不喜欢循规蹈矩。
“逗你的是我这么说你地。她说你是在酒吧体验生活打死她也不相信你真的是在那里打工。”
“体验生活
我当大款了还是当艺术家了?”
“切演员就演员罢了还艺术家?后来我向她确认了你既不是为了演戏去体验生活也不是什么世家子弟去酒吧的确是打工。你猜她怎么说你。她说你是在哗众取宠标新立异好出风头。最后还加上一句有点钱就烧得慌。”
李畅万没有想到自己在葛菲美女眼里是这种印象。不知道她和罗军展得怎么样了上次游香山罗军对葛菲美女的意思瞎子都看得出来。要是罗军把她拿下了自己嘱咐罗军几句让罗军教训教训她。
不过自己的举动在外人眼里地确有点标新立异啊!
权势、富贵好像都是遥远的过去朦朦胧胧。隐隐约约似真似幻。李畅对那个世界有种黄粱一梦地感觉。有时对眼前的真实世界也会产生几丝疑虑对自己亲身体验了十几年的少年生活也不知是否梦中蝴蝶。这些事情不能想想想就头疼。
“跟张效曼的关系怎么样?”李畅转移了话题。
“她啊没怎么样。反正一个月在宿舍也待不了几天只是在教室里能见上面她这个人太傲气。不好接近。怎么想起问她了?她很漂亮吧。”
“你不是常说和她关系处不好吗?在身边总有一个讨厌的人在面前晃悠是一件很难受的事情。”王绢地问话有个陷阱李畅尴尬地绕开去。
“自己的事情还忙不过来谁还有心思关心这种人。我现在基本上能做到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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