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毒素稳定（2/2）

能到莫氏当秘书的人，没有一个是傻子。一听莫衍爵这么说，就知道这份午餐是给总裁办公室那个女人的。更何况这个秘书，就是甯夜涵觉得奇怪的闫清水呢。

莫衍爵的这个电话甯夜涵当然不可能听到，甯夜涵斜靠在沙发上玩着自己的手机，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字和法文交织在一起。甯夜涵的手中熟练的左右滑动着，似乎在解锁着什么。乍一看十分像开发脑力数独游戏，不过相比之下数独游戏似乎简单多了。

莫衍爵坐在她身边，环住她的肩头漫不经心的问道：“在干什么？”

甯夜涵撇着头看着他，不答反问：“打完电话了？”

莫衍爵靠在沙发上：“打完了。在玩游戏？”

甯夜涵顺手退出，然后关了手机，点头：“嗯，智力不够，玩点开发智力的游戏。”

莫衍爵倒是笑了：“真不知道你还喜欢玩游戏，我还以为你只知道舞刀弄枪的呢。”甯夜涵直接翻了个白眼：“我最起码也算个优雅万千，风度翩翩的淑女。你这么说合适吗？”

莫衍爵上下打量着她，然后戏谑道：“优雅万千，风度翩翩还搭点边。至于淑女么，你确定说的是你？”

甯夜涵嘴角一抽，我说爵少，你就不能不这么直白吗？

当甯夜涵用白眼甩着莫衍爵的时候，闫清水端着一个餐盘走了进来。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走到沙发旁把餐盘放到桌子上：“莫总，这位小姐，一份九分熟的牛排，两盘精致糕点。如果没有什么需要我先出去了。”

莫衍爵摆摆手示意她出去，闫清水也出去了。莫衍爵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薄唇吐出两个字：“尝尝。”

甯夜涵从来都不是那种客气的人，把包装打开，从里面端出一个瓷盘，瓷盘上赫然是闫清水口中九分熟的牛排。甯夜涵拿起刀叉，割下一小块放进嘴里。鲜嫩的牛排配着秘制的肉酱，一口咬下去美味的肉汁都会渗透在嘴里。在加上一层薄薄的辣酱，可谓是美味佳肴啊。

等等，辣酱？

甯夜涵的脑海迅速的转动着，莫衍爵应该不知道自己喜欢在牛排上涂辣酱，更不可能知道我不喜欢吃香菜。因为慢慢长大的缘故，自己总是会遵循：只要不是实在难以下咽的东西，自己都会勉强吃下去。香菜自然也是在这一类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