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有春日就总会有阿虚2(1/2)
“佐助,快点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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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熟悉,但好像很久没听过的声音!是鼬!居然是他找来了!
佐助的神经瞬间就一团乱麻。他已经关上了隔间的门,所以没有看见外头宁次的惊愕眼神。脑子里的信息像玩起了大爆炸一个接着一个的砰砰砰,到最后他颤着手指搁至唇间时才发现烟早已落地被他碾得不成样子,而他也早已在鼬冷静叫出他名字时失控。
满心的郁闷,不爽,委屈,难过,在今天一系列戏剧性的事件发生后,佐助再桀骜不驯也难掩心底的消极情绪。可为什么他就算惹了这么大麻烦,躲到了这个小小的地方,还会被那个男人发现?还会被他看到他的失落?
——鼬……那个男人不是讨厌他吗?他不是厌恶极了有他这么一个弟弟吗?宇智波佐助不听话不上进不学好,只会打架抽烟喝酒翘课,更极品的他还是个天生的基佬。这么一个给宇智波家抹黑,给鼬抹黑的人,为什么鼬还要再来找他?还要来管他?!
他早就说过……他讨厌把难得的失落给这个男人看。一方面是他是他相依为命的亲人,一方面是那个男人只是宇智波鼬。
——所以不可以服输。
心神电转,这么多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佐助咬紧了牙关,口腔里满是香烟味道渐渐褪去的苦涩。他揪紧了校服衬衣,把自己缩紧成蛰伏的野兽,困在一方天地里,警惕着外界的人。那个童年时万分依赖,但总是被一脚蹬开,直到现在还散发着摄人魅力的混蛋。
……也只是混蛋。
门被敲了两三下就不敲了,似乎外面的男人也疲惫于玩这种捉迷藏的游戏,干脆倚着门了。宁次小心看了眼没有动静的隔间小门,又瞅了眼外头还在的人影,觉得此时不说话更待何时,虽然不知道外面是谁但要真错过了恐怕他日向宁次就真毙命男厕了。他想了想然后轻轻咳嗽两声,然后扬声道。
“……苍天已死。”
“……”
暗号没对上?外头不是自己人?宁次绷紧了神经,可紧接着就听到外面细微的笑声,“黄天当立……里面还有人么,莫非就是猿飞校长说的日向宁次君?木高军团的军师也陪你受罪了吗,佐助?”
佐助瞬间炸毛:宇智波鼬你这混蛋!
宁次泪流满面:不管是谁但绝对是知音啊啊啊!
暗号对上,对方又提到了和蔼可亲的猿飞校长,宁次三两步就冲过去开门。至少对方用这么亲昵的语气喊佐助,就绝对不是邪道的佐黑。门开后一个男人就走了进来,彼时正好对面是走廊的窗户,宁次在逆向的夕阳光中看见了他的“知音”:一个男人,一个美丽的长发男人。
“日向君,我是宇智波鼬,佐助的哥哥。谢谢你帮了佐助很多忙,辛苦了。”
男人对他弯眼微笑,细长的凤眼弯成绝妙的弧度,连唇角十五度不到的笑弧都显得精致无双。眼角下淡淡的纹路给他俊秀的脸上添了一抹的郁色,但介乎男女之间的摄人魔性却暴露无余。这人很美……当你看见他时,你就只能像个色狼一样不错眼的想“好美”x100。
原来佐助有个这么漂亮的哥哥……宁次晃了下神,然后低声问好。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这个男人虽然漂亮的惊心动魄,但是像是生病了一样,削瘦的吓人。医学世家的日向可不是平白来的称号,作为下一任当家的宁次本能感觉到不对,这种伪和感……绝对要告诉佐助。
“宇智波先生,我先出去了。佐助就拜托你了。”拜托漂亮的鼬哥哥快点拧回这小子的性子吧,没人受得住啊!
“我知道了。”满眼的同情。
大门关上的声音,让佐助本能松开了冰冷的拳头,满手的冷汗让他轻轻嗤了一声,但外面清晰的脚步声让他不动了,从隔门下端,他看见了他哥哥的鞋子……那个男人于他一门之隔。
“佐助……”
佐助登时软了一腔的警惕冷滞,鼬的声音略有些柔软细腻,不似是平常教训他时的严厉。他看着门,心想:你要是经常这样喊我该多好。
###宇智波鼬小时候也是个有点傲气的孩子。这大概是遗传因素,宇智波家的人都带有普通人没有的清贵傲气,而他们都有傲气的资本,几乎每一个人都有不驯的特质。
只是相比较家族里的其他人,鼬的傲气并不张扬,学生时代的确有几分孤僻内敛,但他更习惯于默默无闻地站在人群中看着高台上的人。说是自卑也不过分,鼬的确在羞涩,不善于与不熟悉的人群打交道。
身为宇智波家的长子,怎么可以这么懦弱低调?鼬的父母心急如焚,他们急于把自己的孩子打造成全能型选手,于是每天不停的激励之——“分家的孩子今年入学了,资质听说不错……”“止水以全优的成绩进了东大,鼬你得好好学!”“带土记得吗?止水他哥哥,市演讲拿了第一名!多活泼的孩子啊!……”恨不能在上国小的鼬一个蹦达进入东大,把那些年龄大的分家孩子统统比下去。
鼬苦不堪言,就这么被父母提着耳朵,垂着脑袋升了木高。国小六年,初中三年,鼬的优秀,木讷与沉默让他一个朋友都没有,周末没有休假没有约会,只能在学习机构过。虽然最后他以第一名的成绩进了重点高中,而木高的总体水平十分优异,但父母并不满意——他们听公司的职员说起了云隐职高的分数这几年在超越木高,并准备花钱把鼬再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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