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变怪 十九（1/2）

花酒翘了翘小胡子：“从职业嫖客的角度，我告诉你一点常识。不管表面上装得多本分的女人，只要会有意无意地在阳台上晾晒内衣裤，就表明有性饥渴和性幻想。你瞅瞅对面那一排花花绿绿挂在阳台上的小衣小裤，那不仅仅是一道独特的风景。含蕾的女人只会把贴身内衣裤晾晒在卫生间里。”他抽了一口香烟，“说到女人，聊两句灵灵的事。她在旅行社很会接人待物，深得众人赏识。我听说旅行社的宣传册都要用她做形象大使。看来以后她会很有前途。”

我点了点头：“这样我就放心了。不然这几天我看她母亲很郁闷。灵灵不在，台球生意基本上跨了。”

花酒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味强求女人守妇道，会适得其反。历来竖着禁区的渔塘，反而偷鱼的人会特别多。这几天要装修新房子，我去酒店开一个房间给你住吧。将就把灵灵接来陪陪你。”

我摇了摇头：“让她好好培训，等我上班了，找机会在和她见面。”

“也好，俗话说小别胜新婚。”花酒捅了捅我，“依香那丫头这几天规矩多了吧？我听说跟她在一起混的那群小豺狗飙车出事了，死伤了好几个人。”

“有这么回事。那晚依香跟我在一起，我们在桥上看到了出事的过程。我还去了现场帮忙救人，有一个伤太重的女孩子死在了我怀里。”我摊了摊手，“活生生的一条命，说没就没了。依香这些天都在雕青堂跟她妈妈学手艺，除了晚上偶尔会来书店里陪我，几乎不出门。看来眼睁睁的看着平时在一起玩儿的伙伴死的死，伤的伤，对她的触动还是很大。”

花酒点了点头：“这就好。我还担心她一天到晚缠着你瞎胡闹，会影响你结业。她在你面前是不是也喜怒无常？”

我摇了一下头：“没有，只是很爱撒娇。”

花酒笑了：“女人只有在自己真正倾心的男人面前，才会动不动就撒娇。看来毒蘑菇自己先毒气攻心了。走，我先去酒店开间房间给你住。晚上把大家叫出来，去状元巷吃一顿，然后一起去唱卡拉ok。听好了，别缩手缩脚的，所有费用都包在我身上。包括装修房子购买家具的钱，我来出。”

我进屋拎起箱子，又放下：“花酒，我欠你实在太多。”

花酒走进来，拎起了箱子：“别他妈像个娘们的忸忸怩怩。这辈子路还长着呢。你要真当我是兄弟，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说这种混账话。哎，对面2楼右边第三间房的那个女老师腰很细，你想不想搂一搂…”

我摇了摇头，跟他一起出门。

“有时候也别顾忌什么兔子不吃窝边草。我一贯是邻家的女孩，对门的少妇，看上了就勾搭，但不保持长久的关系，不然烦人。”花酒对我咧了咧嘴，“那个女老师虽然是平胸，可屁股很翘。这样的女人其实很有味道。如果你没兴趣，我来守着装修房子，她喜欢穿黑色和粉色的内衣裤，应该很好上手。笑什么…我连拦我的车抄车牌的女交警都能睡了，跟有小资情调的女老师搭讪，难度不会很大。”

我在走廊上有意识地看了看对面在阳台上晾衣服裤子的一个年轻女老师，感觉她也有意无意地往这边看，连忙和花酒匆匆下楼。

花酒开车带着我去一家五星级大酒店开了间豪华套房。面对酒店内部奢华的装修和华丽的摆设，令一直生活在社会底层的我显得有些不知所措，花酒却不以为然。他把我安顿在房间里，从摆在茶几上的果盘里取了一片水果嚼着，兴冲冲地去召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