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无厘头的开始（1/2）

第一章无厘头的开始

二零一零年深秋的一个夜晚。在某座离首都不远的小县城里，一间阁楼出租屋漆色斑驳的木门被一个面貌清秀，眼神之中充满疲惫的长发青年粗鲁的开锁口一脚踹开。伴随着门响后一起安静下来的还有持续了整整前半夜的整整别的出租屋内传出来的妓女呻吟声，全因那些租客是孤独的。

不到二十平米的小屋里简单到只有一张躺下去喘口气都会发出吱吱声响的木床，充当床单的蓝色卡通图案毛毯也因铺展不整齐而拉下长长的一截。床铺下是一个承载了所有洗漱用具的淡粉色塑料盆，超市里几块钱一个。

黑暗中除了没打开布满苍蝇屎的白炽灯就剩下一张老旧学生桌上放着的那台破旧台式电脑了。亮着的屏幕上是一副停格在av进行时的马赛克儿童不宜画面，可见这位租客也是孤独的，只是他没有招妓而已，他招了av。

不管是泛黄的如烟熏后牙齿的白色键盘上，还是脏至已变涂鸦的地板，随处可见被碾灭的烟头和磕落的花白色烟灰。

此刻出租屋里除了电脑主机不带感情色彩的还在“嗡嗡”作响，剩下的就只有踢掉脚上皮靴后一头扎倒在床上青年此起彼伏的呼噜声了。平时他睡觉是不打呼噜的，唯有熬了夜，很累的时候他才会打呼噜，这次，三天四夜他只睡了不到三个小时，确实累了。不过比起他刚刚所从事不久的这个行业来说，之后要发生的事要显得更惊险，更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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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的一只胳膊半压在左胸口，搁在平时多么危险的一个动作啊，这样的动作无疑不是宣告是做噩梦的开始，不过累了，就什么都无所谓了。另一只则反转朝后搂着后脑勺，裸露出的白皙手腕处套着一只黑色的皮革小包，只有成人半个手掌大小，一个疑似步枪子弹的黄铜色尖锐物体卡住了差几毫米就能完全封闭包内空间的金属拉锁。

就在刚睡着不久，被一进门就甩手仍在电脑桌上的推拉盖手机震动了起来。持续不断震动声每隔几秒钟就响起，没一会儿就积攒了下十几个未接来电。一个标注是“妈”，另一个是“鹏哥”，龙套一次的角色。

睡意十足的青年面朝下趴着的脸至始至终都没动弹一下，微微张合的嘴角处甚至流着丝丝透明的口水，映湿了没有枕巾的米黄色枕头。

震动终于停止后的手机屏幕隔了没多久便再度暗了下来，同时床上的青年也有了些动静，被压在左胸下的手臂以肉眼几乎不可见的幅度微微抽动着，似沉浸在一场噩梦中般，想要极力醒来。

等了片刻后不仅抽动没有停止，反而愈演愈烈，整个趴在床上的身子都开始以姿势保持不变的情况下剧烈的抖动了起来，乍一看以为被电击了。

紧接着变化的是黑白电视才有的雪花状电脑屏幕，“嗤嗤”声不绝于耳。

一直保持趴状的青年猛然惊坐而起，无神的双眼痴痴的环望着已经完全大变了样的屋子。床边的电脑和学生桌全都不见，屋内的空间也被放大了数倍有余，靠近门的左侧摆放着一张黑色的软皮沙发，沙发左侧是一张一米多高的圆形小木桌，端放于小木桌上的一台跨越了时代的黑白小电视机正播放着一场无声的电影。无声的画面以很快的进制播放着类似纪录片似的东西，冥冥之中感觉那些画面中的主角好像都是自己。如沉溺在云朵般舒适的脑袋盯着电视机看了一会儿才发觉旁边的沙发上不知何时还坐着一个黑色的人影，目不斜视的注视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