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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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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很期待有朝一日咱们一家子还能再共坐一桌。不过如今看来是再也没机会了。”他对着门低语。至少他不会死得很冤枉为了爹的名声值得了。

“你你……要干什么?我可是你亲爹啊!?s父天理不容你别作傻事……”

徐向阳回过身面对他笑容可掬地。

“我说过我的爹只有一个他是徐家主子。你甚至替我爹提鞋都不配。”他心不在焉地弯身然后点燃杂草。

火光迅往上窜起一点一滴地往外扩张。徐向阳挑了个地方坐下丢了手里火炬印着火光中的脸毫无恐惧他啼笑地望着尹可鹰震惊恐慌的面容平静道:“你给我的只是十四年来的耻辱及一身的邪恶因子现在报应在你身上你开始怕了吗?无妨我陪着你就教你最后的血脉跟着你一块消失在这世上吧!”

“向阳!开门啊向阳!”霍水宓死命地拉捶庙门她喘息地又踢又打。“你快开门!我叫你开门啊!”

“夫人怎么啦?”阿福匆匆跑过来。“夫人你还待在这里干嘛?着火了!不快逃难道要在这里等死?”远远就闻到焦味。

“着火?”她睁大眼这才注意到庙门缝下钻出黑烟门是滚烫的而庙的窗棂泛着红光。“不!阿福快推开门向阳在里头他在里头啊!”

“少爷在里头!”阿福一碰门板就缩回。“要死啦!夫人这门会烫伤人的哩……”

阿福目瞪口呆地瞪着霍水宓使劲力量地拍打门。夫人不怕热吗?他阿福才刚碰到连厚实的手掌都热得疼何况夫人柔如无骨的小手……

“阿福你快推开门啊我不够力不够力啊!”此刻只恨她自己为何不养胖些她喘气地掏出荷囊里头是那对折两半的仿玉镯子。她毫不犹豫地塞到阿福的手里。

“我知道这不值钱可这是我最宝贝的东西如果不够……不够还有还有!”她连忙扯下胸前金坠子连带炼给他。“这起码值几千两银都给你拜托帮帮我!把门撞开我一个人撞不开……撞不开啊!”

“夫人……”阿福的眼都闪闪亮了还是勉强撑起忠实的脸孔。“我阿福岂是贪财之辈不是我不帮忙实在是就算阿福撞开了我瞧少爷恐怕早被烧死了。”

最主要的原因是少爷算什么?重要的是夫人夫人是老爷眼下的红人少爷就算死了也没人烧纸钱啊!阿福的目光移到拚命死撞门的夫人便把她拉开。她到底有没有在听他说话啊?

“夫人可别虐待你自个儿!要是你有个万一我怎么向老爷交代?少爷烧死还不打紧你千万不能受一丁点的损伤……”

“你在说什么?”霍水宓湿答的眼流露出怒气。她大叫:“只要是人哪怕是一个女人、一个奴才。都有活下去的权利!即使是你。阿福这一生你甘心只是个见风转舵、贪财的奴才吗?”

阿福一时吓呆。从没见过夫人生过气的!

“夫人退后!”人未至声先到王莫离一把抓开霍水宓双掌堆向庙门。“轰然”

一声。庙门倾倒跳跃的火光伴着浓浓黑烟席卷出来。王莫离闭气疾飞入内没一会儿工夫左右各抓一人出来。

他将一人丢给阿福。命令道:“快载夫人、少爷回府。回府之后请大夫过门。”

阿福掩鼻忙点头扛着少爷就往马车上跑。

“向阳……还活着吗?”霍水宓又喜又慌地问。

“这还用说?”王莫离微笑。“我向来不救死人夫人你快离去吧!这里交给奴才就行。”

霍水宓盯着他好一会儿欲言又止。王总管既然来了老爷也知情了吗?可千万不能让老爷知道啊!否则教向阳如何再面对老爷?

“夫人不必惊慌只有我一人跟着马车过来。奴才向来懂得守口如瓶快回马车免得闲杂人等路过那可就不好了。”

霍水宓点头撩起裙襬以最快的动作飞奔回马车。一会儿工夫四轮马车急驰而去。

王莫离目送而后耸肩自言道:“闲杂人等?夫人大概不知这块土地尚属老爷的怎会有闲杂人路过呢?”他转向不远处的树丛。“你说是吗?老爷?”

徐苍离正双臂环胸地站在那儿深沉的眼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而后迈步离去。

※※※

“嘎……”一转醒便瞧见了小后娘。“你……你怎么在这儿?是谁准你跟我来的?

他怒叫一把提起她的手腕就要带她逃离这里可定眼一瞧忽然现这是在车厢内摇摇晃晃的旁边还有车窗外头是熟悉的徐家土地。

“向阳你可醒来了!”霍水宓松了口气盈盈光的小鹿眼直滚着眼泪。“我还当你会一直睡下去……”想来就心惊。

“这是哪儿?”他没死吗?他明明被火烧死跟那个男人一起的。他忙低头一望他的身上净是尘土只有袖角给烧了个洞。

他当真没死吗?

“是你救了我?谁要你多事救了我?那个男人呢?他呢?死了吗?对你没动粗吗……

喂喂喂你想干什么?我已经快十五了不是小孩了别拿对红红那套来对我喔……“来不及说完了他的脸埋在她的肩上整个人教她软软的身子给抱住。

有没有搞错啊?她当真以为她是他娘啊?才才大他几岁而已……俊俏的脸不由自主地泛红起来。她的身子好香、好软如果这就是娘的话……

呸她还不配……那谁还能配当他娘呢?

他是这么的坏……

他一怒使劲推开她随即见她“咚”的撞上车板子。

“你……你没事吧?”可恶一时忘了她是那种随便一阵轻风就可以吹走的女子。

霍水宓痛得揉着头皮。“向阳你力气好大。”撞得她量头转向地。

“活该!谁教你动不动就胡乱抱人!你以为你是谁?当真是我娘吗?”他言归正传。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姓尹的还活的吗?是你救我出火场的?”

“不是王总管……”

“是他!”徐向阳暗地惊叫。王总管向来是爹的心腹他既在场十之**爹会知情的那么……那么爹是证据确凿了?会不会会不会等他一回府爹就等着他赶他走出徐府?

“向阳王总管答应保密。他不会说出去的。”

徐向阳闻言目光如炯地瞪着她。

“你懂什么?”他大叫:“你懂什么?王总管他是……他是……”

“他是老爷的兄弟。”

他惊诧。“你看出来了?!既然知道就不该让他救我出来!他是爹的心腹!你以为他会为一个野种而保密?”

“谁准你说自个儿是野种了!”

“不说就不是了吗?”他狠地叫道:“看看我!看看我哪一点像爹了?你再仔细看看月玺!她又哪里像徐家的人?还有那小肥猪明明白白地就是那个女人背叛了爹!

旁人都叫咱们是野种、是没人要的孩子为了咱们爹当上冤大头。只要咱们自己不说自己是野种、是没人要的孩子那么我们就不是了吗?不如同归于尽同归于尽……“他倏然住嘴因为挨了个耳聒子很响亮的一声。

他瞇起眼。“你敢打我?”

“我是你娘是你娘就能打你!”她气恼极了气得浑身抖气到心都揪疼起来。

“凭什么你要作贱自己?我不准你伤害自个儿!月玺是老爷的女儿红红也是而你是老爷的儿子!别再说什么同归于尽的疯言疯语如果那个男人再来找麻烦我来应付不准你再插手总有法子一劳永逸的!”即使是在斥骂他她的语气仍然不稳。半是气、半是不习惯骂人。她是头一遭骂人甚至连愤怒之情也是难得的产生起来。

徐向阳看出来了他冷哼一声。“你能做什么?你只是局外人不必?这场浑水你只须一心一意跟着爹就好了。”

“咱们是一家子少了向阳就不是家了。”她叹息执起他的手温言软语地说道。

“家吗?”他盯着她的手红咚咚的像是烫伤他的声音柔和了。“这伤是为了救我得来的吗?将来你为爹多生几个孩子不就代了我的位置吗?那也是家人不必包括我。你太好心如果没有爹保护你你认为你能在这世上生存多久?而我只是个野种如果我说我是害死那个自称我母的原凶你的好心还能包容我吗?”他低声问道不敢抬望她。

握住他的手仍然不放但霍水宓沉默了半晌沉默到他受不住了终于忍不住抬头看她。

“你听见我说话了没?”

“你不必大声我自然听见了。这也是旁人告诉你的吗?”她也跟着大声起来。

“不你这蠢女人!那女人死的时候我已经九岁何必需要旁人来编谎言?”奇怪他这么大声沉不住气干嘛啊?他是在说很严重的事啊!为什么这个女人没有吓得往后退?!她的脑袋瓜坏掉了吗?!

“那你是自以为是喽?”

“不是!”他叫道。随即恼怒自己被她影响情绪勉强压低声音。“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好了!”最好吓得她跳车!“她是生红红时血崩而死的!产婆前脚才刚走她就血流不止。是我待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她求我请大夫可是我没去!别业里只有我!我不要她再活下去她只会败坏爹的名声!我没去请大夫一直等到她断了气……

我的身体内流有那个男人的血我是这么这么的坏甚至不懂得什么后悔我只想要她不再污辱爹的名声;月玺是她同长工生下的孩子红红也不知是哪里冒出来的……三个野种已经够了我不再想要爹再背负下去我不想要将来再出生的孩子同我们一样一生一世不受宠只有唾骂……“因为太明白那种害死人的痛苦所以他宁可自己出手而不愿小后娘一辈子跟他一样他已经脏了就算再脏也无所谓但她是这么的干净!

他的眉头紧紧地聚起来怎么她还执住他的手不放她应该吓得立即跳车才对。一个九岁的孩子便懂得?s母那么他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他想抽手却被紧紧握住再抽还是被使劲地握住。一连试了好几回他始终拉不出自己的手。

他扮起凶神恶煞的模样朝她怒叫:“你不怕吗?不怕有朝一日我连你一块杀吗……

喂喂你又想干什么?别靠近我!我是杀人凶手啊……别挤在我旁边你不是在对面坐得好好的……“百般对小后娘的挫折无奈却化为一声”哼“。

“向阳。”

“干嘛?想告密尽管去我不怕。”

“啊对哟这也算是你的秘密。”

“想要我不说出去吗?”

他斜睨她一眼心里隐约觉得不对劲。“你又想打什么主意?”

“喂喂。”

“那以后可得要听我的话哟。”

“有病啊你!听你的话?我宁愿一头撞死!”

“啊真的吗?那我只好告诉老爷了……”

“告诉我什么?”车门忽地打开徐苍离正站在前面。不知何时。马车早已停在徐宅门口。

“爹!”他惊呼不由自主地恐慌起来。爹听见了吗?还是王总管已禀报过爹了?

那么爹当真是挡在徐宅门前不准他再进徐家门了?他狠狠地瞪了霍水宓一眼。

这个蠢女人、笨女人没事对她掏心挖肺的干嘛?如今好了吧爹要听见了他第一个先勒死这个蠢女人!

“老爷!”霍水宓抢话道:“我叫向阳陪我去庙里上香他……他不舒服所以咱们赶着回来了……是不是阿福?”

站在徐苍离身后的阿福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只是一径地搔着头看看天色再看看地上专注的神情像是黄金遍地似的。

徐苍离注视着她半晌然后伸出手臂抱她下来。

“你呢?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我很好是向阳他……”忽地她的声音没了。因为她瞧见老爷的鞋板上积有泥块蓝色衫子上也沾有些尘土像是风尘仆仆地从哪儿赶回来般……今儿个下午老爷不是要留在集聪楼招呼北方生意人?

徐苍离微笑放她落地。“待会儿。叫珠丫头为你上药吧!”他的眼正视徐向阳。

“爹……”恐怕这是最后一次喊他爹了。“啊……爹……”这回他又惊叫起来现整个人也教徐苍离给抱了下来。

“老爷!”

“你不是说向阳不舒服吗?正巧贾大妈受了点风寒已请了大夫在厅里候着。”

“啊……”

“爹……”

两人同时呆呆然地忽地霍水宓掩嘴轻笑了。

徐苍离瞪了她一眼不自在地“哼”了一声然后大步迈进屋内。徐向阳略嫌惊慌地瞪眼瞧着霍水宓。她笑什么?爹知道了什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爹竟然开口叫他“向阳”?

“夫人。”王莫离悄悄出现在她身边。

“嗯。”霍水宓不算吃惊地抬忍了许久的泪终于溃堤。她吸吸鼻子拭去眼泪。

“老爷是怎么知道的?”

“咳这事极机密若是告诉夫人那以后可就没法子如法炮制了。”笑话要真说出口那红小姐不又要在他身上乱画图?他只是个穷奴才哪来那么多钱重制衣?

“那……那姓尹的呢?”

“大半年之内他恐怕是自顾不暇了。”王莫离挑起眉笑道:“夫人还有吩咐?”

“嗯今晚重备一桌酒菜吧这回总要一家子一块用饭的。”

“奴才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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