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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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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徐向阳次开口打了个呵欠。“若不打算逛市集我可要回马车里睡大觉了。”他嘀咕:“都是一些穷极无聊的蠢女人。”

徐月玺瞪了他一眼。“为什么不逛?难得来这一回没道理白白回去的。”向阳是怎么了?以往总是不爱搭理人的若不是为了爹他才不会出门的如今爹走了依他的性子应该话也不吭地回马车的怎么这回倒想逛市集?

徐向阳扬了扬眉。像是解答她的疑惑。“就算都是蠢女人好歹也全是徐家人不好好跟着你们谁知道这一群蠢女人会闯出什么麻烦来。”

他的目光轻扫过霍水宓从鼻腔里哼了一声下了一个十四岁早熟孩子的观察所得:“女人你的名字叫麻烦;而我家的女人全是麻烦之最。”

※※※天下的市集大致上是大同小异的。

“所谓的大同就是每家贩子每年各个节日卖的都一样上个节日卖不完的今儿个再搬出来卖像卖玉的摊子、卖胭脂水粉的、卖玩的都是些不干节日的玩意;而这小异则好比端午节专卖的是粽子、是雄黄酒可七夕节就不同了卖的是牛郎是织女是月老的姻缘线。”珠丫头卖力耍动两片嘴皮。

霍水宓好比是井底之蛙市集上的东西全没瞧见过每一步像在老牛拖车总停在各摊子前好奇地东瞧西瞧。

“我受不住啦!”又停在河岸旁一个摊子前徐月玺跺着脚。“我可不是专程来陪这个土包子逛市集的!搞什么!连个穷书生的字画也要瞧你识字么?大字不识一个还想充场面!我可受不了徐府家大业大挂在里头的字画就算不是价值连城也值好几百两黄金待在这儿是伤自个儿的眼!向阳咱们别理会她了到前头看去!”从鼻腔里哼了一声一转便窜进人群堆中。

徐向阳没追去只淡淡朝车夫点了个头车夫飞快跟着奔进人群里。

“我……”

隔着黑纱虽然瞧不清小后娘的神色但雾湿的眼很容易读透尤其见这蠢女人像要掏出所有银两徐向阳压住她拿钱的手朝搁在板上的字画瞧去半晌才摇头。

“不值得。”他当没瞧见书生汉又白又青又尴尬的脸色说道:“画不成画、字不成字全是用来餬口的工具没用过心皆是败笔之作买下是施舍他他有手有脚的需要施舍吗?”

“我……我可不需施舍!”书生汉的脸由青转红像只受伤的野兽。“你们一身华服怎么知道咱们讨饭钱的辛苦?滚!可别教我再瞧见你们不然……不然……”

“不然如何?”徐向阳冷笑道:“你手无缚鸡之力拿棍打只怕使不上力用脚踢还怕踢断腿你能做出什么惊世骇俗之事?百无一用不过是书生罢了!”

“书生也要吃饭!我在这儿卖字画既不盗又不拾我碍着你们什么了?快滚快滚别教其它人不敢上门!

“不会有人来了。这种字画谁会要?就算有人要恐也是成捆成堆的要拿去包杂物了。你不配当个读书人只为饭钱而作画这种画没有价值不如趁早改行当个种田种菜的你的饭可以吃得更多。”

书生汉闻言如当头棒喝。

这年方十来岁的少年一针见血戳破他眼前的迷障。从何时开始他只为饱腹而作画?

在作画写字的当口也净想着街头王老爹卖的肉包子这样子的字画……

他瞪着昨夜里才赶出来的字画收尾软绵无力、急促匆忙因为想赶着多画几幅。

他苦学近二十年的才能跑到哪儿去了?为了一顿饭钱他早遗忘了他的梦想。

忽地他狼狈万分地收起字摊来面带羞愧地离开市集。

徐向阳无聊似的哼了一声转现小后娘跟珠丫头睁圆了眼瞪着他。

“瞧些什么?同情他有个什么用?给他银子不愁吃喝下回他更忘本忘了读书人的本分。这不叫同情叫害他!”他数落霍水宓的蠢。不知这女人是如何活过二十年头的同情太多也不瞧瞧平日多少人在欺负她蠢蛋!

霍水宓涨红了脸低声吐道:“我可不是同情是瞧他字写得好。”

“你识得字么?”他鄙夷道。

“不就因为不识所以才愈地钦佩。”霍水宓停顿半晌目光奇特地瞧着他。

“瞧个什么劲?”他的脸微微泛红显然有些不自在。“再怎么瞧你也不过是蠢女人一个。”

珠丫头不服气忍不住开口斥道:“少爷好歹夫人是你继母你对她说话要客气些……”

“你像你爹。”霍水宓恍惚说道。难怪先前瞧他指骂那书生的样儿像见到了老爷似的。

“爹?”

“你同老爷一样虽然说话带刺可也都是为人好。

徐向阳闻言嘴角不由自主地扬起。

“那是当然他是我爹。”显而易见他很高兴有人说他像他的爹。

珠丫头瞧了瞧他那长相异于中原人氏的脸。会像吗?只有天知道!

“娘娘要嘘嘘啦。”教珠丫头抱着的红红扁起一张圆脸。

“啊可别当众撒尿!夫人你在这儿等我我马上回来。”珠丫头钻出人群忙找个解手的草地。

“啧麻烦家伙。”徐向阳双手敛于身后偏着头迈前几步眼角却瞄到小后娘积极地在河面上找些什么。

“你在找我爹?”

霍水宓点头。“老爷说在船上谈生意河上船那么多不知老爷坐在哪一艘?”

“想知道?那还不容易。”指着绣着陈家姓的旗子。“就离这儿不远离这儿最近的那一艘瞧见了没?陈老爷偏好美色不知招来多少青楼女在船上载歌载舞。也难怪爹宁愿登船谈生意不肯陪家中夫人逛市集了。”

霍水宓没被他激哭反而掩嘴笑了。原以为老爷之子是个尖酸刻薄的孩子没想到经过这回相处倒觉得他有几分可爱连老爷谈生意的对象都查得一清二楚。其实他人不坏由他对书生汉那件事就明白他的性子他以为她不知道每回有人往河岸这边挤来时他总暗地只手护着她。

是因为开始把她当娘看待了吗?

“啊。”

“怎么啦?若是嫌站累了我可没本事背你回马车。”

“不那人老在看咱们。是不是老爷认识的人?”在几呎外的距离有位高昂的男子执扇轻摇轮廓粗犷而深刻瞧起来文质彬彬但一双眼直溜往这儿。

很眼熟一时认不出他是谁。不不无论出嫁前后除了老爷之外她是再也没识过任何男子怎么会觉得眼熟?那露骨的眼光打从心里头畏惧像要吃了她似。

“我可说夫人总算注意到我了。”男子主动上前笑道。

“你是谁!”徐向阳沉声问道锐利的目光注视他的脸。

男子轻瞇地摇着扇上上下下扫量徐向阳一圈。

“你娘没说过我是谁吗!”他转向霍水宓上前一步伸出手;霍水宓忙退后一步。

在灯笼的余光下她清楚地瞧见了他的长相。

他不像是中原人氏但十分漂亮甚至有些娘娘腔的味道若再年少一、二十岁简直活生生是徐向阳的翻版。

“走!”徐向阳的脸色白了拉紧她的手欲走。

“走到哪儿?徐夫人我刚打京城回来听说徐老爷买了个女人回家我原以为最多也只是个粗俗的乡野村姑肯嫁给他没料到这村姑还挺人模人样的。”忽地一把抓住她的细腕霍水宓倒抽口气挣也挣不脱。

“你……你想干嘛!”她颤声问。

“放开她!”

“住口!这是你同我说话的口气吗?”他的嘴角扬起狰狞的微笑逼近水宓。“那男人懂得怜香惜玉吗?他可说过他碰你是为了生下正统的子嗣?凭他这一生怎还值得有人为他传宗子息?任何一个女人在我与他之间你猜会选择谁?”

“你……你快放开我!”霍水宓叫道使劲地打着他的手。她觉得恶心、想吐!他不是她的相公怎可碰她?

徐向阳瞇起眼只手箝住男子的肩。“想欺负她可也得先过了我这关!”一掌推出虽然还称不上虎虎生风可也有模有样一掌击下去没有散了骨也会震得七荤八素。

“那男人倒算好心养你还教你学武。”男子斥哼一声粗暴地拉着霍水宓闪开低咆:“儿子打亲爹还有天理吗?”

倏地徐向阳的面色如雪霜般惨白厉声道:“你胡扯些什么!”

正想往前扑去忽然身后叫起一声:“尹可鹰放开夫人。”

身随话出徐向阳只睨跟前人影一闪若论相识人中有此武艺者莫属……

“王总管!”

王莫离微微含笑嘴里尚含着一枝糖葫芦显然是匆匆疾奔过来的。

“尹公子当年我家老爷放你一命言定今生不得进城一步怎么尹公子自毁诺言?”

“徐苍离迎娶新妇我从京城千里迢迢而来是为道贺。”尹可鹰斜睨着霍水宓忽然掀开她的面纱一怔随即笑道:“好个徐家夫人!短短六年光阴徐苍离的口味倒偏好起狗骨头来了!是没饭给你吃吗?不过话说回来徐府上上下下是怪异了些女人是买回来的又养着旁人的儿女。”尹可鹰哼了一声注视到王莫离玩世不恭的脸道:“还有已故徐老爷的私生……啊!”他脱口叫道因为霍水宓突地狠狠咬上捉着她的臂膀!

同时间王莫离的脸色一沉狼吞下糖葫芦疾飞上前正想封了他的嘴哪知尹可鹰忿戾吼道:“贱人!”

拉了她的头就往后使力一扯王莫离一掌飞来以实化虚才离他一吋之远忽然改变方向手掌朝霍水宓抓去。

“小把戏也想耍我?”尹可鹰眼尖粗鲁地推开她及时接住来势汹汹的抓力。

霍水宓脚步踉跄不稳连连往后仰去仰了个空……

“喂!”徐向阳大叫!“小心后面!”避开打斗的两人飞步迈向岸旁只闻“咚”

一声想要捉住她已是不及。

小后娘可不会游水!

她活下来定跟爹说这姓尹的事;若不幸淹死可就没人听见先前那姓尹的鬼话!

半夜里河面黑沉沉的就算无人敢救也是理所当然!

她若死了……若死了……

须臾之间脑海千头万绪却也是身形极快“噗通”再响一跃入河。

※※※两辆马车仍是飞快地奔跑在回程的泥地上。

前头马车内静悄悄地徐苍离面如石蜡怀里抱着湿透身的霍水宓她的身上盖了件披风虽然睡得很沉但偶尔传来抽噎细弱的手臂也紧紧攀着他的腰不放像是攀住浮圈。

是他点她昏穴的。否则还不知她又哭又呕地到何年何月?

他冷峻的目光锁住啃着甜薯的王莫离道:“我将人交给你你交还给我了什么?”

“还是人啊。”王莫离微笑:“夫人只是多喝几口水不碍事的。”他瞄了徐苍离一眼自顾自地又啃起甜薯。“反正老爷迎她过门只为生子既为生子她如今无大碍老爷也不必太介意。

“住口!”从来没想过辞掉他如今真想一脚踢他出徐家大门!

她的身子哪里像是不碍事了?

幸而陈家船屋近河岸听得见岸上骚动一闻有人落水陈家老爷凑兴直往甲板上跑点着灯笼看好戏若不是那男孩拖着水宓游至船下猛喊“爹”只怕他差点错过了她。

或者该说失去她?思及此不免又感受到当初深切的悔意。

那是当然!她若死了叫他再上哪儿花一笔银两买下一个心甘情愿的女人?

心甘情愿!是的普天之下恐怕也唯有她是心甘情愿地视他为夫君!她一上船清醒了神志便开始呕吐吐尽秽物原以为她是灌多了水吐尽了也就罢了可她还在干呕猛搓着自个儿右手腕像在搓什么脏东西!

后来他拉住她免得她又自虐救她上船的徐向阳才道是有男人摸了她的手!

老天爷又是忠实!

是忠实教她不由自主地做出这种反应吗?是忠实教她除了丈夫外再也没人能碰她吗?这是多传统的女子!他应该庆幸自己没买错女人这样的女人就算生下一打、两打的子女也能保证是他徐苍离的但……

该死的忠实!

从前他奢望它如今他厌恶这两个字所带来的意义!

对他她只懂得忠实吗?

假设他不是她的夫她还会待他这个叫徐苍离的男人一如现在吗?

“老爷这回小少爷可占了功劳如不是他及时下水救夫人依她这旱鸭子身份只怕早早叫河鱼给吞了。”王莫离似笑非笑地啃完了甜薯又从小包囊里拿出甜包子来吃。

“出门前不是要你暗地守着她依你的武艺怎会让她险些灭顶?”

王莫离扬了扬眉尴尬笑道:“我本来是守着夫人的但一时看见卖糖葫芦的便……

我可也没料想到那姓尹的会早数日出现在这儿。“徐苍离沉默不语半晌才道:”他回来了?“

“杀人可要偿命的。”王莫离提醒。

徐苍离阴沉一笑。他本就不打算为那娘们杀人那是不堪提起的往事但一接触王总管的眼才知他指的是霍水宓。

他会为眼前这女人而动怒杀人?

她没那价值。

然而为何当他看见她狼狈地从河里被救起来时他……

“老爷……”即使是梦呓也只叫着他。他的手臂不自觉地拥紧瞧她的骨架多纤细这样的女人一捏就碎是什么东西支撑这份忠实?

在陈家船屋上她一瞧见他不顾众目睽睽她紧紧抱住他不肯放手是甚么原因教她无惧于他?

“看来老爷做得很彻底。”王莫离又换上在市集买的糕饼。“老爷只须朝夫人笑个几回她便心甘情愿地拜在你的袍下。我瞧她是爱上你了!也对她见过的男人没几个偏偏老爷又是她夫君爱上你是有些莫名其妙却也理所当然没法子嘛徐宅子里就只有老爷你的这‘适婚年龄’的男子没得比较嘛就好比关在笼子里……

“住口。”

王莫离虽然二十好几扮个鬼脸却也挺可爱的。

“至少老爷已可确保将来夫人肚里的孩儿是你的只要对你那肤浅的爱持续我想就算当一头母猪猛为你生子她也甘之如饴这样的女人已是稀有国宝该好好保护最好再继续关在宅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生就守着老爷只知老爷这是她的命……”倏地住口因为一颗珠子利落地嵌在距离他耳边不到一吋的车板上。

他耸了耸肩不再言语仅以玩味的目光瞧了一眼徐苍离怀里的霍水宓再瞧瞧抱着她的徐苍离。

爱吗?多虚浮的东西却又真真实实地敞在眼前挺值得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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