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神秘的柴窑瓷皇(2/2)
“真的有这种作用吗?”季凡好奇地问道。
“这本是三人成虎以讹传讹地谣传可是传到后来居然变成真象那么回事了你看看它这么薄能挡住吗?”程汉章把手中的碎瓷递给季凡说道。
“您是说这碎瓷就是您刚才说的那种无比珍贵的柴窑?”季凡惊喜地问道。
“不错。”程汉章点点头回答道。“我以前虽然没见过这种碎片但是你看它非
我手中这本文献记载中对柴窑瓷器描述的特征。文>述它的: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馨。再来看你这件碎瓷它地釉色是天青色的;胎质晶莹。透过釉色可以清楚地看到胎质上精细的纹饰;瓷片非常薄最薄的地方厚度比一张纸地厚不了多少;敲击它会出的声音特别明亮。从这些特征与记载相吻合来断定这件碎瓷就来自于柴窑瓷器上。”
对于一个古玩收藏者来说季凡非常清楚眼前这件柴瓷碎片的价值。说它片柴值万金都丝毫不为过。当他见到程汉章有些爱不释手地抚弄着它显然师父已喜欢上了这件碎瓷想到自己能有今天的成就全靠程汉章的指点和教侮想到这里于是他说道:“师父既然您非常喜欢它就当是徒儿孝敬您的礼物干脆您收下好了。”
“这件碎瓷虽然罕见。当对我来说却是毫无用处我对它只是有些好奇倒让你误解了。好了我已经赏玩够了你拿回去吧!”程汉章把碎瓷往季凡手里一推说道。
季凡接过碎瓷忽然想起了沈君山的叮嘱于是拿起电话就要给沈老打电话“我来之前也曾找到沈君山沈老给鉴定不料沈老没能鉴别出它地来历。他再三叮嘱我如果您能鉴定出这是什么瓷器让我务必通知他一声。”
“算了沈君山此人对自已的眼光一向非常自信。既然他没能鉴别出它想必此时一定是无比的郁闷我估计他今晚觉都睡不踏实。我看这个电话暂时就不要给他打了也让他这个行家尝尝什么叫困惑的滋味来陪我下盘棋我上次大意失荆州不小心输给了你。这次我要一雪前耻。”
“上次徒儿赢得侥幸这次还忘您手下留情啊!”季凡微笑着说道。
“上次我是小看你了这次我绝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你小子给我来这套**计我是不会上当的来吧。”经验老道的程汉章识破了季凡地骄兵之计说道。
“师父您先猜。”季凡抓起一把棋子让程汉章猜先程汉章猜中了数目由他持黑先行。
程汉章此次变换了定式霍然以三连星开局寥寥数手“宇宙流”再现棋盘黑棋场面蔚为壮观。季凡对此亦早有准备毫不慌乱妙手迭出右上角挂角后一记怪异无比的斜飞颇似让子棋着法。
季凡的此招着实让程汉章思索了半天谁知季凡来势汹汹紧接着又在右下角调皮地再飞一次俨然准备考考程汉章一般。此招行棋诡异堪称狡黠地妙手。
“好小子你这是无理取闹得寸进尺有点太过分了。”程汉章面对季凡的步步紧逼面带微笑沉声说道。
“您是我师父弟子不敢。”季凡语气虽然非常恭敬行棋却落子如飞丝毫不见手软。
程汉章对季凡这种毫无章法不按常规出牌的下法颇有些头疼但他不愧是久经战阵的奕林高手倒也是从容应对稳扎稳打步步为营这小子棋风不知何时变得犹如妖刀般怪异。
岂知程汉章这种求稳的打法却正中季凡的下怀只见白棋在黑棋丛林中凌波微步闪避次次重击在程汉章黑棋布下地重重包围中如入无人之境。饶是程汉章涵养过人亦按捺不住胸中的的火气高举屠刀向白棋步步追杀。可百密难逃一疏在与白棋的杀伐之际他忽略了白棋在右下角做劫的手段此劫一出。黑棋千钧之锤打在无从受力的绵花上软绵绵的实在是有心无力。
随着局面的白热化双方进入了官子之争向来以严谨著称的程汉章打出了一个勺子不舍中腹两子却抛弃边上一块大棋。白棋当机立断吃住这块棋全线打通大获成功。这记堪称败笔的勺子奕出原本是不太明朗的场面立刻变成了黑棋大忧之势可怜黑棋救回两子却背上包袱大块意要忙活出入之间天壤之别。一招不慎满盘皆输程汉章深悔之。此局以程汉章的失败而告终
“这盘棋你赢了再来一盘。”一心想挽回颜面的程汉章说道。
“好啊徒儿奉陪您到底。”季凡见程汉章玩意正浓回应道两人摆好棋盘接着对奕起来接下来的这盘棋季凡考虑到自己已经羸了一盘如果再羸的话程汉章的面子不好看于是这盘棋下得比较保守被程汉章扳回了一盘两人战成了平手。
季凡见时间不早了这才起身向程汉章告辞离去当他哼着小曲回到家中时见家中灯光依旧黄欣怡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见到他回来黄欣怡非常高兴象变魔术般从室内拿出一幅画递给季凡“喏这是人家花费了好几天功夫画出来的你这个专家给我品评品评。”
画面上月色朦胧露气寒湿两只雀鸟在枝头相依透露着温馨的友谊。此画充分运用色彩的表现力却注重于色调的统一与和谐画里透露着娟秀细腻的风格。
“你这幅画延伸了传统花鸟的章法与构成原理采用多种技法在继承传统的基础上又将线条与形、色巧妙地结合增加了色彩的表现力使所表现的物象千姿百态而画面的疏密、浓淡、干湿有机经营使画面产生空灵之感给人以丰富的想象空间此画真的不错。”季凡称赞道黄欣怡这工笔花鸟的水平之高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信手之下他提起笔来在上面提了一行小诗:好鸟枝头亦朋友落花水面亦文章。“嗯这样就有味道。”季凡放下笔说道。
“这都多亏了你送我的那本画谱啊!季凡你的用笔收放自如流利畅酣真让我佩服啊
“这都是小时候习字时家里根本买不起好纸于是就用那种便宜的毛边纸、糊窗纸甚至是祭奠用的烧纸。没想到因祸得福正是这些粗糙、吃墨、难以驭笔的纸歪打正着致使我以后再在宣纸上写字作画就能够随心运用了。”季凡微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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