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1/2)
马说“打”就“打”毫不含糊对于眼前的形势他有自己的判断和想法马作出的决定在军中往往就是金科玉料从来没有更改过属下只有遵令而行。
其实喝酒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魏延多半不会这么觉得但刘封喝了一晚上只感觉一个头有两个大他带着魏延回到帐中之时天色已有些微亮刘封也管不了许多了倒头就睡但没有想到天不遂人愿半个时辰不到就迷迷糊糊的听到了惊天动地的号角之声刘封先还以为是做梦正在考虑要不要起来之时孙尚香半醒半睡之间给了他一香脚身体之中的本能让刘封蓦然从榻上跳起。
刘封看了一眼榻上的孙尚香衣不蔽体娇躯横阵想了下小心翼翼的用被单帮她盖好套上皮甲、背上长剑就往城楼上冲去。
关外旌旗飘荡号角长鸣一队队的铁骑在号角声的指挥之下往来纵横气势磅礴遮天蔽日冲起的灰尘掩映着马上骑士锋利的枪刃反射出点点寒光闻听着号角声中夹杂的喊杀之声在酷热的天气下城上的荆州军尽然感觉到了一丝寒意还有一丝迷茫。
除了刘封等有限的几人外城头上的荆州军大部分还是第一次见到数万铁骑冲驰纵横的模样看着战马如风般驰过关前马上骑士双腿控马手头娴熟的挥舞着长枪他们心惊胆颤实在难以想象若是此刻身处战马前方结阵抗敌该会如何?坚固的方阵能不能抵挡住马上骑士的迅猛攻击?血肉之躯能不能挡住战马放蹄狂奔?
刘封、王威等人也是深陷思索之中。虽然这时他们已经知道马不会真打那连绵的号角不过是作作样子他们在关上完全可以安枕无忧但看着铁骑似乎不可阻挡的样子他们还是有点心悸。
此时马选择与荆州军联手与刘封的关系自然是一方面。但最主要地是马现在不想在南面开战对于刘璋借刀杀人的计策看的也是一清二楚韩遂的突然病逝让马的布署大受影响他不得不将重兵布置于祈山、箕谷、故道、南谷口一线防备曹操大军的袭击。对于阎行接任大帅之位后能不能守住长安。马一点信心也没有。虽然这个阎行武艺不差作战悍勇但他阴鸷的性格显然难以像文约先生那般信任手下听闻先生死后秦谊领着先生帐下地三千亲卫骑不辞而别便可见一般这个时候马的心思全部放在三辅等地对于益州的事不过就是从刘璋的手上弄点粮草而已自然不会与刘封撕破脸面。
刘封看着那队队铁骑有些出神这几年腥风血雨下来。刘封变了很多。他也很清楚当前的形势不由皱紧了眉头马和他都在做戏为的都是麻痹刘璋所不同的是刘封是为了保命马是为了粮草。至于做到什么时候。刘封心里没底马地举动此时完全受着长安战场地牵连。由于刘封此时得不到长安战场的丝毫消息实在有点难以判断但这由不得他。
想了想刘封对着身后吼道:“擂鼓迎战!”
“伍峻听令立即派出斥侯警戒战场二十里妄图靠近者杀!”
一旁的伍峻大声应答随即一脸凝重匆匆离去警戒战场对他来说是再熟悉不过斥侯以一伍为一小组如同一个巨网一般撒向远处目的就是为了劫杀敌军欲进入战场侦测军情的斥侯对阵的人数虽然不多但却格外的惨烈斥侯因其任务艰险往往都是从各营精挑细选以武艺最高之卒充担这种短兵相接一个不留神便有性命之虞每次伍峻接到警戒任务都格外的小心。
城头的战鼓渐渐响起低沉有力的声音伴着节奏鲜明地鼓点如同一个张牙舞爪地金甲战神缓缓走来城头的士卒在屯长、军侯的指挥之下也开始挥舞起刀枪大声喊杀借着两军对阵的气氛演练攻防。
看着伍峻离去听闻震耳欲聋的战鼓之声刘封缓缓将目光落到一旁的张裕身上半晌才问道:“张先生对于此战有何看法!”
张裕神情萧索立在庞德身侧对于眼前这种事情似乎漠不关心直到一旁的傅彤推了推他时才蓦然反应过来有人在找他说话抬头望去只见刘封正略带笑意地看着他“陛……”。
张裕话一出口便感觉到魏延投来地满带杀气的眼神看样子似乎想将他直接从城头扔下去张裕不由一惊急忙收住口苦笑道:“岂敢当先生两字会折寿地。”他这句话说的很轻几乎是自言自语随即略大声一些说道:“少将军运筹帷幄成竹在胸。刘益州自做聪明其实不过引狼入室自取灭亡罢了。只是不知道少将军有何神通尽然能说服马。”
魏延闻听张裕口没遮拦尽然将他们比做狼不由大怒刚想出声便感觉到了异样张裕身旁的庞统只冷冷的朝他这里看了一眼魏延便蓦然愣在了那里半晌不敢动弹或许是一物降一物吧若论武艺恐怕一百个庞统也不是魏延的对手但魏延见到他却跟老鼠见到猫没有两样根本不敢有丝毫的反抗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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