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下 终得脱困(1/2)
有道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廖靖华与大雕相搏互有损伤虽然廖靖华不想跟这一只鸟计较哪怕它长得再大再聪明也只是一只鸟而已可是那大雕却是有仇必报廖靖华劈它几斧它早已是记在心底此翻前来正见廖靖华举着锯子站在空地上当下鸣叫一声直扑而下。
廖靖华的身上肌肉再次鼓涨起来刚刚愈合的皮肤再度被撑裂眼见那巨雕扑击而下廖靖华甩起那四尺余长的大锯子便向巨雕的脖劲处砍去大雕动作灵活之极展翅缩头生生的定在空中廖靖华这一锯甩了个空那锯子不比斧头锯子通体为粗铁打制虽然足够厚重却远无法与斧头相比而廖靖华在这种潜力爆之下根本就不清楚自己这一击倒底有多大的力量这一击甩空收手便想回将锯子扫回来这一去一回两股力量加在一起怕是足有数千斤就算是精铁也会承受不住而迸裂何况是这粗制的锯子只听嘎巴一声锯子碎成巴掌大的碎块四散开来。
廖靖华再次甩了个空险些将自己跌倒大雕见况落于地面伸爪便向廖靖华抓来廖靖华在这大雕来之前便已有了打算并不像上次那般拼死与大雕相斗而是就地一滚钻进了大雕的腹下伸手便抱住了大雕的一只巨爪大雕低头向自己的腹下啄来可是廖靖华只躲在它的爪后大雕一喙正啄在自己的脚上矛与盾的问题正体现在大雕的铁喙与钢爪之上大雕一啄将钢爪啄破了一层皮只是它那弯嘴却也崩掉一小块碴子痛得大雕大叫一声扑腾着翅膀便向空中飞去。
大雕起飞的度极快而且鸟类在起飞的时候都会将爪子向后一蹬然后收于腹下大雕也不例外只有在捕捉猎物的时候才会将爪子放开廖靖华虽读书万卷可是却哪里晓得这些小细节不防之下被那大雕一爪甩开脑袋正碰在石头上当时便碰了个头破血流。
那大雕将自已啄伤自是极伤面子无颜再留在这里与廖靖华相斗大翅展动以极快的度冲天而起转眼便不见了影子这是这大雕走得最快的一次从前最快这大雕也在这里折腾个小半时辰才走可是今天自这大雕扑下到弹开廖靖华而走不过是不过半柱香的时间而已。
这次的时间较短廖靖华除了脑袋被碰破之外倒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觉得身体有些酸而已躺了数日便已是恢复过来只是眼看着肉干见底又没有到那大雕前来的日子不得不出去寻找食物。
食物的来源主要就是那些虫子身上的肉和河里的鱼对那条河廖靖华有很深的恐惧看着清澈见底可是说不得走上几步便会沉入深不见底河水中那鱼自然是不想的只有打那些虫子的主意了。
手提一根手臂粗削尖的木棍眼看着一只蹦得极高还能飞得极快足有一人大小像是蝗虫一样的怪虫子跳起来手一扬木棍出啾啾的怪啸声噗地穿过那虫子的身体带起一蓬血水与虫肉来那木棍去势不绝全根没入一棵合抱粗的大树只留下指长的一小截还露在外面。
那怪蝗虫飞了不过几丈远便掉落下来在它的胸口处一个足有大腿般粗的大洞赫然出现在廖靖华的眼前。
看着那虫尸廖靖华不由吐出了舌头他何时变得这般强悍了呢?抱着疑问廖靖华跑到大树处却见那根手臂粗尖端只剩下两指粗细而已那原本青白的木棍此时外层已是焦黑一片却是磨擦过热已经焦化了。
廖靖华看着自己的双手实在不敢相信这变态的一棍是自己丢出去试着伸手抓着木棍的尖端向外一拉却见廖靖华的手臂猛地一鼓粗了整整两圈有余而那木棍却也被他轻而易举的拉了出来而那手臂的肌肉也渐渐的消了下去着实吓了廖靖华一大跳。
积足了虫肉那大雕再度前来廖靖华提着粗制的木棍或是赤手而上与那大雕相斗这一斗便是两年之久开始之时廖靖华总是被大雕啄得全身血洞身上也被大雕的利爪划出一道道纵横伤痕来可是一年半以后大雕再也占不到廖靖华的便宜了到了两年的时候如果廖靖华愿意的话他甚至可以将大雕打成肉泥只是廖靖华有他自己的打算总是与大雕平手收局。
“该离开了。”又到了大雕下山崖的日子了廖靖华穿上一身自已制成的粗制皮衣来放眼四望着这云雾渐起的山崖果真是山中无岁月不知不知觉中在这里呆了两年?还是三年廖靖华已经有些记不太清楚了。
抬手看看自己一身的伤痕老茧再看看自己那粗壮的手臂微一握拳一股奇异的热力自后腰升起手臂急剧彭涨眨眼之间便有大腿般粗细廖靖华看起来比原先大了足足三四号有余简直就像是一个肌肉磊起的巨人一般。
在与大雕相搏之间廖靖华早已是熟练的掌握了自身那神秘的潜力也可以随意的控制那潜力的爆最长的时间甚至可以坚持三四个时辰只是这样的后果便是全身酸痛七天不过倒也是可以忍受。
廖靖华苦笑一下摸摸自己那同样满是伤疤的脸原来那张书生般的小白脸早不知哪里去了一道如血红蜈蚣的伤疤自左额一直拖到右颚处看起来极为吓人。
山中的日子早已将廖靖华身上的书生般柔弱之气消磨取代的便是如野兽般凌利的气势只是那残存几丝的书生气使得廖靖华看起来似是刚柔并济别有一番味道只是在这山中再呆上数月不知那书生气还能存留下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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