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内媚(1/2)
这时候,完善职前培训,就显示出它重要性了。徐循不知道别人怎么样,但是李嬷嬷教她可不仅仅是躺着打开腿——李嬷嬷从前教坊司教就是那些床笫上事情,虽说是二十多年前事了,但老功夫可没忘,再说,和别几个嬷嬷不同,她是寡妇身份进宫,怎么说呢,从前也是有过男人。太孙才一说,徐循就想起来李嬷嬷嘱咐了,“这男人忙时候,你得用心服侍,让你做什么你就乖乖地做。闲时候,倒不妨拿捏拿捏,稍微娇嗔矫情一会儿,只要分寸得当,太孙就会喜欢你了。”
这个嘱咐应该是很有道理,但徐循也不知道太孙忙不忙——重要,是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好好地把这个分寸给拿捏住。她索性就走了保险路子,乖乖地点了点头,便去解自己裙子。
太孙呼吸一下就粗重了起来,他手本来已经不太规矩了,现是到处作乱。徐循被他捏得浑身发软,连手上都直打哆嗦,她解不开抽带,便迁怒于太孙,“哎!你就不——不能——不能慢点吗!人家这都解不开了……”
太孙回答很直接,他把徐循裙子往上一捋,直接就堆到腰际了,纱裤亵裤那好办呀,稍微一扯,结就滑脱了,整个地落到了徐循腿下面,倒把徐循脚步给束缚住了,让她只能分着双腿坐太孙腿上——光脱脱,太孙衣着还整洁着呢,这么一来,徐循倒是羞得满面通红,她抗议地扭了一下,口中嗫嚅了一句,“干嘛把人家摆弄成这个样子……好像……好像……”
太孙一边解她亵衣,一边心不焉地说,“好像什么?”
徐循想要脱口而出,却又怕把太孙给逗笑了,她咬着嘴唇不肯说话,反手去胡乱地摸索太孙衣服,太孙让她稍微站起来一点,再坐下来时候,两个人就都是光了,起码,腿儿是这样。太孙家伙,徐循腿间蹭了几下,虽然还没进去,也是蹭得乱七八糟湿糊一片。徐循毕竟也是个人,眼睛又有点发直了,太孙她耳边呢喃了好几句话,怪羞人,徐循都没听清楚,她光顾着惦念太孙手和那什么东西了。
她好像也说了几句什么,惹得太孙笑了起来,徐循咬了咬嘴唇,才醒过来,想起了自己说话。“该是我来服侍您,怎么老是您来服侍我……”
太孙又她耳边吹了一口气,咬着她耳垂,慢慢地厮磨,“喜欢你,就想服侍你啊。”
他挺了挺腰,那东西徐循身上又一次擦了过去,像是逗她,又像是不得其门而入,徐循轻轻地喊了一声,她腿被衣裙缠成了一块,连站起来都不方便。可再这么折磨下去,她都羞死了——说不定,她就会说些极不体面话出来。
当然,嬷嬷也说过,这些事,都是闺房里乐趣,她还教过徐循应该怎么叫才好,可小姑娘面嫩啊,这屋里还有宫女呢,她实是放不下这个架子。只好格外主动地,脚尖绷得紧紧,就这么踮着脚尖半站了起来,反手扶着太孙肩膀,慢慢地就这么背对着她坐了下去。
这么个健康、窈窕、纤弱、美丽小姑娘,如此大胆又如此青涩地主动了一把,太孙还有什么好说?眼睛立刻就烧红了,他勉力按捺着不动,由得徐循头上那朵珠起伏了几下,宝光高挂红烛下漾出了阵阵光圈,那重峦叠嶂凌乱衣衫,他眼前上下晃动了几下,半露肩膀微微有些颤抖——小姑娘身材不高,和太孙没得比,维持这个姿势还要上下用劲,她得绷着脚尖,本来就很是吃力,再说,还有那么一个坏家伙她体内作乱呢。
徐循也是有心杀贼、无力回天了,虽然打定主意,这一次要好好伺候太孙,让他坐着享受,但这个姿势她实是很吃亏,稍微动一动就觉得腰酸、腿软,实是使不上劲,可又实是——确实是挺舒服,让她止不住不动,过一会挺不住了,只好没头没脑一阵乱磨,什么锦鲤吸水,这个位置,绷得腿筋酸疼,连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就已经是气喘吁吁了。
太孙之前那两次,被她无意收拾得狠了,现看她吃亏,估计也是有点报复感,他靠徐循耳边轻声说,“这回怎么不能耐了啊?”
徐循其实一直都还算是要脸,她做不出那种撒娇献媚、嗲声嗲气态度来,但这种时候,从她嘴巴里出来声音,天然就带了一股嗯嗯哼哼韵味,就是道家常,都和撒娇似,仿佛能把人心底火给勾出来。“那是您……您太能耐了!”
本来就得劲呢,把这话从她嘴里逼出来,太孙就得劲了,他总算善心大发,把工作给接过去了——搂着徐循动作了几下,也觉得这么坐着实不方便,索性就抱着她腰,把她压了一桌子名贵首饰上,连连动作了起来。
可怜徐循,胸前压着这么硬得要命首饰,脚尖又刚够着地,怎么都不好用力,她是又怕把首饰给推落地,又怕自己被划伤了,太孙那边动作又猛,这个姿势,每一次都能挑着她身体里禁不得碰那个地方,她脑袋很就糊成了一片,只能惊呼,“来人——”
这一喊,好像她是被恶霸硬上弓民女一般,太孙激起性子,也顾不得体贴她了,动作越来越,徐循只咬牙轻喊了一句,“来人收走啊!”便嗯哼连连,双眼紧闭,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和前几回相比,也许是这个姿势,特别令她舒服,也许是这敞开环境和沉默观众,还是让她有几分羞赧,徐循这回没用上任何技巧,交代得比太孙得多了。等太孙满足时候,她都已经软成了一滩稀泥,也不知道是谁把她给扶上床擦过身。反正,现没了必须回去过夜讲究,徐循也就安心由人摆布,迷糊了好一会儿,只因身边一直悉悉索索,才没睡去,到底是又被太孙给闹醒了。
毕竟是主子嘛,虽然徐循揉眼睛时候大有些不高兴,却也没说什么,只是伏枕上等太孙上来——太孙精力也确挺旺盛,刚才和她那什么了以后,自己估计还是走去洗了个澡,又做了点杂事,这会才回来,正站床边让宫女给他换衣预备就寝呢。
不论什么时候,床里头趴着个活色生香睡得迷迷糊糊小美人等他顺便暖床,总是很让人愉一回事,现天气渐凉,两个人距离要比前几次近了一点,太孙坐床榻上以后,也自然有人把锦帐放好掖牢,再合上床门,便是一个独立天地了,即使院子里已经刮起了秋风,屋内又没烧炕,这样一布置,床上也顿时成了一个朦胧而温暖小巢。
太孙床上挪动了几下,借着隐约烛光,把徐循搂了怀里,他嗅了嗅徐循头发,笑道,“好香啊——你想什么呢,和个猫儿似,一双眼大大、黑黑,连动都不动。”
孤枕难眠、罗衾不耐五寒,这都是有实际理由存。徐循平时肯定只能独睡,现有个暖烘烘怀抱提供给她,当然觉得挺舒服。太孙怀里转来转去,找了个两个人都舒服姿势,这才贴着太孙问,“我想,您那天给我送了两本佛经来,是做什么啊?”
“噢。”太孙想起来说,“不是人人都有吗?皇爷信佛,你们没事也读一读,凑凑热闹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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