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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妈妈说：“我说你向婷婷求婚了，还说你要给她买辆车，把那臭小子可是气坏了。还是这招管用。”季梅婷一点儿反应也没有。程伟说：“现在这社会，车是搁谁也得买的。”季妈妈说：“我是为了打击他那点穷自信。要让他买辆车，我看这辈子怕是没指望了。”程伟说：“挣点死工资，就是长工命。”他突然意识到季梅婷也是拿工资的，又改口说：“我只是说他们当老师的……”
“我爸也当过老师。”季梅婷突然说，口气平淡。
程伟听了这句话，张着嘴呆了老半天。季妈妈倒高兴了，不管孬好的，闺女总算开口说句话了。
“是呀，”季妈妈说，“你爸当老师那会儿，还干得不错呢，年年都是先进。”
“就是，”程伟也说，“像季副市长这样的人才，做什么都会做得很好的，就是当老师，也能比一般人干得好，嘿嘿。”
季梅婷白了他一眼，心想：你这个程伟到底要干什么，为何这么跟方心宁过不去呢？她生程伟的气，更埋怨方心宁的不争气。
程伟在一旁瞧着她想：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该做的事就是要做到底。
决心已下，程伟也就不再彷徨。他从季家告辞了出来，马上打电话给在泰云学校负责电脑维护的员工曹军：“你给我盯紧，有情况马上告诉我。”
曹军接到老板有电话，诚惶诚恐地说：“老板您放心，电脑是全新的，一般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真是死脑瓜子！”程伟训斥道，“什么电脑全新不全新的？我跟你交待的事你就着狗屎都吃下去了？”
“我，我……”
“窝什么？我看你是想吃窝心脚！我跟你讲的是方心宁！”
“我一直在盯着他，他近来跟别人很少接触。”
“好，你盯紧就是了。”
“是是是，老板，我一定盯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