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死士之威（上（1/2）

() 王莽悠闲的端坐在上首位置，喝着明香端过来的茶水，底下一个投降过来的流寇小头目有些慌张的茫然四顾，有些结结巴巴问道：“大人，您唤我？”

王莽一挥手，“坐吧。明香，上茶。”

“大人，这使不得，使不得。”小头目慌张的摆手拒绝道，一张眼睛慌张的四顾，最后直接来了个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起来。一副十分谦逊温顺的样子。

“呵呵，慌什么，既然你投奔过来，自然是我王莽的兄弟，”王莽笑着走下去，将对方扶起来，按在这椅子上，内心里一阵好笑，这些古人啊，其实小头目心里想什么，王莽岂会不知道，生怕他找他们这些小高干们秋后算账。

“王五，你好歹也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我王莽手下兄弟过百，这远近亲疏，还是有些差别的。”王莽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茶，却吓得王五从座位上跌坐下来，扑倒在地，高呼道：“小人对大人是忠心耿耿啊，在这里的半个月时间里，大人吃穿用度没有丝毫怠慢了我们这些降卒，我们这些人都是粗人，谁对我们好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大人把我们当人看，小的们更是感激涕零，时时想着要报答大人啊，绝无丝毫不二之心啊。”

“呵呵，王五，看你的，好像我有多坏是的，今rì叫你过来不过是想要询问些事儿，如果这事办好了，自然记你头功，而且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亲近了不少是不？”王莽诹媚的眨眨眼，王五此时哪还有不明白的道理，要是还不明白，那他也就做不了这小头目的职位了。

“大人您问，小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们山寨据此有多远，山上还有多少留守匪寇，山中赃物几何，粮草几何，兵甲几何？山寨防御如何布置，换防何时？可有密道之类通行？”王莽一连窜问了一大堆问题，对于那些匪寇们手中的财富，王莽可是眼馋得紧，前些rì子重伤在身，没有询问，如今身子刚刚健全就迫不及待的召唤来王五。

“大人，我们山寨在距离此中三百多里的裘岭之上，步行最快也需要三四rì，山中留守不足百人，由二统领带领，赃物，粮草，兵甲多寡，小的倒是不清楚，而那山寨在一陡坡之端，攻打起来十分不易，官兵曾出兵围剿过，不过因为地势原因，最后不了了之了，这密道倒是有一个，不过。”

“不过什么？”王莽急切的问道。

“大人，这说句不该说的，这二统领是个大才，极其善守，城中防御皆出自起手，甚至连连打退了三波围剿的官兵，不过那大统领害怕对方窜了他的位置，处处打压他，jīng锐之士皆掌握在手，给他的不过是百余老弱病残，就算是如此，大人想要拿下山寨也不是容易的，更何况现在大头领一死，山寨之中更无人可以压制他，他岂会在身边留下一个祸害在身边，那密道估计是被堵住了，就算不堵住，留下的也不过是个陷阱罢了。”

王莽点了点头，这王五说的倒有几分道理，既然大头有些困难，那么拿些小头也未尝不可，于是继续问道：“你们匪寇以劫掠起家，对于周边岂不是十分了解透彻，且与我讲讲。”

“大人，您问这个，就问对人了，这方圆百里还没有我不知道的村落，不过....”王五有些yù言而止，思索了半响，斟酌了些用词，最后不好意思的说道：“大多都被大头领劫掠过了，余下的不过是些秋谷。”

“嗯！”王莽有些不解的望着他，王五赶忙解释道：“我们这盗亦有道，竭而泽鱼之事，自是不干的，往常寻到村落，一般打破之后并不杀戮，只是将那些反抗的杀掉，而后劫掠村内大部分财富留下一点供他们休养，而这些就是秋谷，每到收获的季节，我们往往会过去搜刮一翻，并留下些余粮之后让他们喘息。以便来年继续。不过，那些村内大多都是女人，老人，青壮大多被砍杀了不少，那些女人嘛，大伙玩过之后也就由得他们自生自灭，偶尔有些忠义的，也会回去留些口粮。”

“那为什么不带到寨子内去呢？”王莽好奇的问道。

王五尴尬的说道：“这多个人多张嘴不是，而且在寨子也也容易出事端。”

王莽有些无语的露出我懂的脸sè。心里快速翻阅着，目前粮食对于自己来说也不在如此紧张了，而人口却是紧缺得紧，从村落升级到城镇，除了各项软件设施之外，最重要的指标就是人口的多寡。劫掠无疑是最好的方法，而打那些有防卫设施的村镇，折损人马不说，得到的未必会多，不如先将那些无主之村收拢过来再说。

打定主意，王莽挥挥手，“不错，你提供的信息非常重要，暂且将这功劳记下，等拿下裘岭寨，在论功行赏。”

“小人谢过大人，那没什么事的话，小人先行告退了。”王五很识时务的说道。

“嗯，下去吧。”处理完这件事后，王莽也不停留，直接朝着村中校场走去，看看这些rì子，唐睿把那群小崽子cāo练得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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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茫原野上，一队兵戈不整，懒懒散散的散兵游勇们低垂着脑袋朝着前面走去，为首一人骑着高头大马，四顾远眺着。此时不是别人，正是出征在外的王莽，准备了几天，王莽就毅然发动了对外的战争，对于王莽来说如今的村落真心没有什么好发展的了，再说他也不通民生，不懂经济，那么唯一能够让自己快速壮大起来的方法无外乎劫掠了，而与劫掠共生的战争自然如期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