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来龙去脉(1/2)
“谁?是谁干的?”白優澜小脸发青,一副咬牙切齿要找人拼命的架势。
敖烈心里虽熨贴,嘴上却不答话只一个劲儿的在她颈间乱嗅着。
“问你话呢!”白優澜对于男人明显避而不谈的态度很不满意,小手在其腰间便狠狠的掐了下去。
敖烈从那个小到大何曾被人这样对待过,不禁有些发了愣。
然后,那只小手掐的更用力了。
“哎呦,行了!你个心狠的婆娘,要谋杀亲夫啊!”一把抓住那只胆大包天的小手,敖烈琢磨着像这样一只又软又柔的小东西,这弄起人来怎么比身上挨一棍子都疼。
“活该,谁叫你什么事情都瞒着,害我担惊受怕的!”
说着说着,她便又开始流起泪来。
对世界上大部分男人来说最有杀伤力的武器,莫过于心爱女人眼泪。
就是那么些又热又凉的东西,只要一祭处,你那一副心肝脾胃肾外加大脑中枢神经系统那就都不是你的了!
而对于以上这一论点,尊贵无比的秦王殿下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再一次进行了证明。
“本王不是怕你担心嘛!好了,好了,好了,我的亲亲乖乖小宝贝啊!莫哭、莫哭……” 敖烈也不分什么,抱着白優澜就是一顿乱叫。
眼见着怀里的女孩儿微微安静了下来,敖烈沉吟一下,言简意赅的开始说道:“打本王奉皇命来到这湖广两地后,历时三个月开始进行了盐税查收其间虽也有些麻烦,但也不过是群跳梁小丑不值一提,本王此次总共从那里缴获了一千万两白银。”
白優澜听到这里不由瞪大了眼睛,磕磕巴巴的说道:“一千万两?喵喵个球球,就是现今国库里恐怕也没有这么多的银子吧!”
男人虽然说的云淡风轻,但看那憔悴了许多的面容和身上明晃晃的刀伤,便可知此行有多么的危险。
而事实上也确实如此,自当今圣上登基那天起,这湖广两地便是官商匪三方勾结,势力团团相措。每年能够缴纳进国裤的银子不足九牛之一毛,而敖烈此行便是要在群虎嘴下抢食,其中危险自不必多说。 然而,敖烈此人果敢很辣,该动手时绝不手软,来到湖广之地后他先是按兵不动,每日只是四处游玩取乐,暗中却开始收集证据。待众势力被其麻痹时,却突然发难,仿若雷霆霹雳,一日之间血洗了湖广两岸最大走私团伙青洪帮,一连砍了七十四名涉案官员的项上人头,炒了不知道多少商人的家。
让整个湖北两地在几日之内,一片风声鹤唳,人人草木皆兵。
换句话说,这一千万两是敖烈用着手中之刀,一点一点硬是从别人手上抢来的。
想着男人这段时间可能经历的血雨腥风,白優澜不禁用自己的脸颊轻轻的蹭了下他的胸口。
敖烈似知道的她的后怕,安慰似的拍了拍拍她的脑袋,接着说道:“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后,本王压着这一千万税银回京城,却不想有人胆大包天竟起了劫银之念”。
白優澜猛地抬起脑袋,急声问道:“所以你才会受伤?”
敖烈微微点了点头也知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了抹渗人的冷笑。
“那,税银……?”
“哼,本王早就料到有人会不老实,是以早早就把那一千万两藏了起来,他们劫的不过是空箱罢了!”
幸好!
白優澜听后暗自松了口气,若是这银子真的在敖烈手中被弄丢了,那即使他贵为皇子怕也是不能善了的。
“是谁想要害王爷?”她轻声问道。
敖烈闻言脸色变换不停,似怨恨、似愤怒、又似受到了伤害般,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白優澜见此心中便有了些答案。
这个男人啊!是个既多情又寡情的人。
在面对他喜欢、在乎的人时他的心就会变得非常柔软,总是有着最大限度的温柔和耐心。
而对于他不喜欢或者讨厌的人,他就会毫不在意的表现出狠辣无情的一面。
所以————
“是太子还是二皇子”白優澜轻声问道。
“是二哥”良久后,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声在她的耳边响起。
果然是这样。
“魏王殿下究竟想要干什么?”白優澜抿着下唇,一字一字的说道:“因为柳清月的死,让您莫名其妙的背上了杀妻的嫌疑,这事刚刚平息下去。现在却又来劫税银,还害您受了这样重的伤势,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手足,他的心也太狠了”。
“手足?”敖烈冷笑一笑,眉间却是说不出的嘲讽:“傻丫头,皇家无亲情,连父子间都可以相互算计,更何况是兄弟呢?”
感受到男人心中激荡愤怒的情绪,白優澜忙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柔柔的安慰道:“别伤心了,你还有我”。
就是这样一句话,瞬间便平复掉了他所有的怨怼与被背叛的愤怒。
“是啊!也只有你这样的傻瓜才会千里迢迢不怕死的出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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