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旅途(1/2)
() 走出昆仑山,辗转到格木市,千辛万苦的颠簸到青海,终于搭上火车。离家两年归心似箭,只恨火车跑的太慢。
内功大成的古田基本不用睡觉,每天或者几天睡眠一次即可。心里充斥着归家团聚的兴奋,更加无心睡眠。
对面坐着一位四十多岁的大叔,面容憔悴,喘息难安。一位十仈jiǔ岁的姑娘,扶着喘息的中年人,频频拍打着中年人后背。帮中年人减轻一点痛苦。不时用藏语交流着什么。看样子是外出求医的父女。
古田一句都听不懂,看样子是中年人催促姑娘休息。不好过多的注视对方。古田闭目假寐。竟然慢慢进入调息状态。
估计半夜的样子,旅客都已休息,单调的铁轨撞击声不紧不慢的继续自己的节奏。习惯山中神识外放的古田,习惯xìng的放出神识。注视着枯燥的旅途,窗外一闪而逝的一草一木,虽然正值深夜,神识下的山川河流依然清晰可见。
侧面的座位上的一位假寐旅客抬起染着黄毛的头,鬼鬼祟祟的看看四周。见大家香甜的进入梦中,抬手捅了捅伏在茶几上睡觉的一个红毛青年。对视一眼站起身靠向藏族大叔。红毛jǐng惕的靠着椅背,站在过道里望风。
古田神识外放时,早已察觉这两个毛sè各异的青年人身上暗藏镊子、刀片、匕首之类物品。知道不是善类。不过也没见对方有什么不法行为,也就不想多事。
黄毛青年二十七八岁的样子。侧身走到藏族大叔前,顺手拿出镊子。小心的伸入宽大的藏袍内。
大叔藏袍内有四万多钱的样子。圆角分币种齐全。瞧那样子不是富人,怀中钱款应该是七拼八凑外出求医的救命钱。
古田不想在自己眼皮子让藏族父女蒙受厄难,便有意无意的伸了个懒腰,伸直腿再黄毛身上碰了一下。意外的摇动让黄毛失去准头,碰触到一直jǐng惕万分的藏族大叔,感觉意外碰触立即睁眼醒来,一阵剧烈的咳嗽惊醒了周围的旅客。
黄毛无所谓的收起镊子,转身时在古田脸上一摸。想用刀片在古田脸上拉个口子泄愤。红毛见状,跨步靠近古田。
古田本不想多事。只想吓走扒手不让好人蒙难。看见扒手如此歹毒手段,心中冷笑。抬手只在扒手肩头心口戳了两下,夹着刀片的黄毛便玩上暂停,保持着姿势站立不动。凶狠的眼神依然怒视着古田。
见黄毛行藏被人败露,恼羞成怒的红毛掏出匕首,不管不顾的扎向古田。古田伸出左手食中指轻轻地夹住刺来的匕首,右手中指微曲,对着红毛手腕轻轻一弹,红毛一声大叫,左手捂着手腕蹲在地上,凄惨的呻吟起来。
睡眼朦胧的乘jǐng闻讯而至,询问详细情况后,把红毛黄毛带走。
如此一番闹腾,大家再无睡意,藏族大叔对着年轻姑娘叽里咕噜的一通,姑娘才对古田道谢。
“谢谢你,勇敢的大哥。谢谢你对我们的照顾”姑娘汉语很熟练。
“不用不用。举手之劳。姑娘你们这是外出求医吗?”古田一直没和他们说话,认为他们不懂汉语。
“是的,大哥。我爸爸一直咳嗽。在家乡使用过各种办法都没有效果。”姑娘擦擦脸上的泪花才继续说:“爸爸卖掉唯一的牛群,筹集了一些钱外出瞧病的。”
“原来是这样呀。不知道能不能让我看看?我是学医的。大叔脸sè发黄,似乎病的很重。”古田祖传医术。看看病也不是什么难事。医好了就能救了这一家人。医不好也不耽误什么。
“谢谢,谢谢。我这就和爸爸说。”姑娘忙不迭的道谢。转身叽叽咕咕一通,藏族大叔感激的点着头,伸出手来。
把手在茶几上放平,寸关尺三部九侯完毕。古田皱起眉头思量片刻,才问一直紧张注视自己的姑娘。
“是不是大叔肺部有时剧痛难忍?还吐出颜sè鲜红的血液?”
“是呀是呀。大哥你真神了。”姑娘诚恳的赞叹古田。欣喜万分,看来爸爸有救了。转身给爸爸翻译。大叔频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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