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杀回去!(1/2)
() 大坑里,堆满了尸骸!这些甚至已经不能称为尸体!大多都剩下一堆的黑骨,没有一具看似完整的,那些手骨脚骨都四处零落,残缺的头骨大多都是张开嘴巴的形状!他们生前一定死的很惨!表面有几具尚未腐烂透的尸骸,上面粘满了从地下钻进来的各种毒虫,它们竟把这里当成了养生之地!隔着面具依旧感到恶臭难闻,我们要是不戴上防毒面具,一定会马上晕倒,然后活生生的被毒虫作为晚餐!这里简直就是阿鼻地狱!不!这里连阎王爷看着都害怕!
我的恐惧再次涌上心头,双脚已经发软,开始哆嗦。要不是逃出了牢房,也许下一具尸骸就是我!
“他们都是中国的老百姓和军人。。。。。。。有的是修建这个场所后被杀害的。。。。。有的是拿来做实验后丢在这儿的!该活剐的关东军!”胡从义隔着面具,掩盖不了他的悲愤。他虽然早已经知道有这样的一个场所,但亲眼见到后更加的气愤填膺。
我们都沉默了,为了惨死的同胞默哀,为了关东军的暴行感到震惊!我们充满了愤怒、仇恨!这一刻,我再也没有要逃出去的想法!跟那些禽兽不如的关东军拼了!
这时候,外面突然想起了“呜呜”的声音,这是基地的jǐng报声!胡从义喊道:“赶紧回去!鬼子发现状况了!留在这里就是等死!”他拉开枪栓,转身就回到洞里。
“走吧,鬼子们嫌我们太寂寞了,要来给我们作伴呢!”我们随着胡从义返回那个大房间。
我们刚出到洞口,却看见已经有几个鬼子在房间了搜索着,胡从义立刻扬起汤姆森冲锋枪,一阵疯狂的扫shè,把房间了的鬼子全都干掉!
“冷静!这样会把鬼子都引到这里来的!”易达摁住情绪有点失控的胡从义。但是我们知道一切都晚了,门外的脚步声急速朝我们的房间响起!
“布防!”张学明一边喊一边把那些桌子拉到洞边,这些桌子估计也挡不住鬼子们的几次shè击。但是我们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咚咚咚”的脚步声,又来了几个关东军冲进大门,黑暗中我们在角落里占据着很好的地利,汤姆森和花机关在这种近距离的shè杀中得到了巨大的优势。鬼子刚冲进来,就被我们密集的弹雨击倒。大门外有灯光,这反而让鬼子们无所遁影,只要他们一进大门,就是进了鬼门关一样。结果就是身中数弹一命呜呼。
“改用点shè!子弹不多了!”胡从义和易达现在只能看着弹药量来shè击,“哒哒。。。。。。哒哒”我们的火力变弱了。不过,就这样的火力还是能守住大门。
洞口转到墙角处只能有两个人的空间布防,这种环境下,我的手枪相当好用,我只需要探出半个头,看着亮光处的大门,伸出一只手就可以对着门口shè击。但是,我们遇到同一个问题,子弹!我们剩下不多了。
门口堆满了鬼子的尸体,他们却学jīng了,不再冲进来。这时候突然有几个手雷丢了进来。
“快进洞,趴下!”胡从义大声喊道。
我们赶紧回身趴下,“轰轰”几声爆炸,我们身上堆满了杂物和泥土。幸好洞口小,而且又是拐点,鬼子的手雷在大门口不能直接扔到洞口里面。我们躲过了这次手雷的攻击。
“回去!继续布防!”胡从义顾不得身上的泥土杂物,离开站起来回到洞口。几个鬼子已经冲倒我们三米处!胡从义也顾不得点shè了,一阵突突横扫过去,把几乎杀到眼前的鬼子都撂倒在地。
“我们能守多久?”这是我最担心的事,外面有一个中队的鬼子,他们就是每人扔一个手雷进来,这房子肯定会被炸塌。
“要是没子弹了,咱就退进洞里,在那边洞口守着!就是用刀!用拳头!也要多干几个给里面的同胞陪葬!”易达咬牙切齿的说着。这一次真的插翅难逃了,可是我们没想过要逃。
鬼子看着手雷战术无法奏效,于是他们又换了一种打法,在大门外的走廊架起了机枪,对着我们黑暗处无差别的狂扫。我们那些桌子已经被打了个粉碎,子弹封住了洞口,我们无法出去。
“草他娘!鬼子不进来了,可就是不让我们出去!”易达怒骂着。
这时候,门外的鬼子叽叽嘎嘎的吵着,不少的脚步声离开了这个房间。怎么回事?我们都感到了这种变化,但是,那挺机枪依旧在扫shè着,洞口的泥土被打得四处乱飞。我们连头都不能探出去。
没多久,外面响起了沉闷的响声,这些响声不是在地下发出的,是地面上!那些事爆炸后传到地下的响声!
“哈哈,估计是咸昌国带着那些绺子们杀到了。”易达重新把手臂上的伤口整理了一下。
胡从义贴着土壁听了一会儿:“外面打得很热闹,这些围攻我们的鬼子跑去增援了。咱们得干掉那挺机枪,这样咱们就能冲出去!”
可是,现在连头都探不出去,怎样才能去端机枪?
正焦急间,外面却响起了另一种机枪的声音,那挺歪把子的响声戈然而止。我们的洞口没有了子弹封堵!
“是捷克式机枪的声音!我们自己的人!”胡从义听见后喜出望外,他扒掉身上的rì军军服,走出了洞口。我们也随着出去了。大门外那个机枪组已经被人灭掉了,但是我们在里面看不到究竟是谁干的。
“我是东北军第七旅dú lì营营长胡从义,外面的是那部分的!”胡从义对着门外喊着。
外面立刻回了话:“从义!我是你爹!”
胡伯伯!竟然是胡伯伯来了!我们赶紧出了洞口,胡从义已经跑出大门外。我们出来后,只见到胡从义和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人抱在一起,他就是我爹的结拜兄弟—胡川行。
“爹,你们是怎么进来的?”胡从义问起了他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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