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大院子询问（1/2）

() “爷爷，你听见我说话了吗？怎么不回答我的问话呢？真是没有礼貌。”蛾子生气的嘟起小嘴巴，足以在嘴唇上面挂一个油瓶。

“呵呵，爷爷刚才没有听见，嗨呀，人老了记xìng就不好使了，你看爷爷都忘记把他埋哪里了。要让爷爷我好好想想。”银发老者推说自己年纪大了，想拒绝回答孙女的问题，他根本就不想自己的孙女去看望落水之人，何况是在他的心里早已经死亡的人呢！

出亭过池，一山一水，一花一木，莫不着意观览。

“爷爷，你骗人，谁不知道你的记忆好的没边，我经常记不住的事你都能记得清楚，鬼才会相信你会记不住这件大事，要是爷爷你不告诉我，等你那天出门我就把你这里的花花草草给摘了，你看爷爷那棵叫六瓣莲的花朵真是漂亮，要是戴在我的头上绝对很漂亮，爷爷你说是吧！还有那棵柏霖牡丹的花朵也很漂亮........。”蛾子越赞美这些花朵，银发老者越听越是担心自己的这些花朵，好像这些花朵什么时候会遭到大劫一般，脸都绿了。

“哈哈，乖蛾子，爷爷我终于想起来了，原来我是叫柱子去埋的，至于埋那里我真的不知道，我看蛾子你自己去问问好了，爷爷现在很忙，就不陪你去找柱子了。”银发老者被逼无奈，只好投降了。不过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妥协，应该是数不清次数了。

蛾子向前面一带粉垣走去，里面数楹修舍，有千百杆翠竹遮映。再进入，入门便是曲折游廊，阶下石子漫成甬路。上面小小两三间房舍，一明两暗，里面都是合着地步打就的床几椅案。从里间房门又得一小门，出去则是后院，有大株梨花兼着芭蕉。又有两间小小屋舍。后院墙下忽开一隙，得泉一派，开沟仅尺许，灌入墙内，绕阶缘屋至前院，盘旋竹下而出。——白石题曰“花园”

转过“花园”倏尔青山斜阻。转过山怀中，隐隐露出一带黄泥筑就矮墙，墙头皆用稻茎掩护。有几百株杏花，如喷火蒸霞一般。里面数楹茅屋。外面却是桑、榆、槿、枳，各sè树稚新条，随其曲折，编就两溜青篱。篱外山坡之下，有一土井，旁有桔槔辘辘之属。下面分畦列亩，佳蔬菜花，漫无边际。{再添酒幌、鹅、鸭、鸡}——白石题曰“乡舍”步入峁堂，里面纸窗木榻，富贵气象一洗皆尽。

出来，转过山坡，穿花度柳，抚石依泉，过了荼蘼架，再入木香棚，越牡丹亭，度芍药圃，入蔷薇院，出芭蕉坞，盘旋曲折。忽闻水声潺湲，泻出石洞，上则萝薜倒垂，下则落花浮荡。——白石题曰“蓼汀花溆”

洞下有河流，这是人工河渠，在这河渠之上停靠着四艘采莲船，座船一只，从山上盘道而进，攀藤抚树过去。只见水上落花愈多，其水愈清溶溶荡荡，曲折萦迂。池边两行垂柳，杂着桃杏，遮天蔽rì，真无一丝尘土。忽见柳荫中又露出一个遮带板桥来，度过桥去，诸路可通，便见一所清凉瓦舍，一sè水磨砖墙，清瓦花堵。那大主山所分之脉，皆穿墙而过。

步入门时，忽迎面突出插天的大玲珑山石来，四面群绕各式石块，竟把里面所有房屋悉皆遮住，而且一株花木也无。只见许多异草：或有牵藤的，或有引蔓的，或垂山巅，或穿石隙，甚至垂檐绕拄，萦砌盘阶，或如翠带飘摇，或如金绳盘屈，或实若丹砂，或花如金桂，味芬气馥，非花香之可比。

两边俱是超手游廊，顺着游廊步入。只见上面五间清厦连着卷棚，四面出廊，绿窗油壁，更比前几处清雅不同。白石题曰“蘅芷清芬”

出来。行不多远，则见崇阁巍峨，层楼高起，面面琳宫合抱，迢迢复道萦纡，青松拂檐，玉兰绕砌，金辉兽面，彩焕螭头。……

蛾子出来，再一观望，原来自进门起，所行至此，才游了十分之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