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见证奇迹的时刻(1/2)
() 不知道什么时候小王从哪里又冒了出来,还给刘小姐端过来一杯泡好的铁观音,送茶的同时还不忘拿腔拿调的唱了句:“同志哥,请喝一杯茶。”
这个档次的美女显然经常被人献殷勤,接过茶放在一边,只是对着小王笑了笑。
小男生果然没有定力,见到美女就意乱情迷,小王送完茶也不走,就站在原地没话找话的问刘上尉些“是不是第一次来武汉啊?”之类的无聊问题。
我看小王有些失态,严重破坏了我书店优雅从容,高端洋气的形象,就打发他去后面仓库清点一下存货。小王还想推托,我假装要去隔壁文具店找营业员小丫头过来帮他的忙,他这才悻悻离去。
这些人啊,看到美女连步子都迈不动了。我下意识的捶了捶自己的腿,有点发麻。
我用力迈着步子,从旁边搬过来一把椅子挨着自己放下,招呼刘小姐过来坐下,想和她一起探讨一下当时和他父亲没有说完的人生哲学。
刘小姐推说想逛逛我的书店,我想起身陪同也被她制止了,说自己随便看看就行,不用我招呼,我未免有些失望。
看着刘小姐在我店里款款而行,一身戎装的穿行在知识的海洋中,显得温婉而又不失英武。
美丽就是第一战斗力,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我为我军拥有这样的战斗力倍感自豪,什么美帝,倭寇,不管什么样的男xìng敌人看到刘上尉只怕都要放下手上的枪,掏出胯下的。。。打住,再想下去就下流了。
要有一群刘上尉这样素质的战斗人员,不战而屈人之兵不是梦想。
随口问了下,刘上尉在什么部队服役。问出口又怕刘上尉疑心我打探我军军事机密。
刘上尉倒很爽快,说自己是教官,培训女特种兵的。
听了刘上尉的自我介绍,后怕不已。想到自己先前不自量力,居然试图以蜉蝣撼大树,凭借一把水果刀就想对抗强大的人民解放军。
我要是真掏出刀来,且不说刘小姐是否掌握空手入白刃这种专业技能,就是她赤手空拳我拿着刀,可能也占不了便宜。退一万步讲,我要是真伤了她,过两天来一群寻仇的弟子,估计和尚跑不了,庙也被拆了。
刘小姐一边随意的翻看着书,一边和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原来这位上尉也不过7岁,恰巧和我同年,看来刘大爷是老来得女,我要是有这么可人的女儿,必定每天守在身边,才不会没事搭辆火车出去跳河呢。
看着刘小姐用指尖从书架上慢慢滑过,抽出一本《追忆似水年华》,那样子撩拨的我有些想做她的俘虏,关进我军战俘营,被她终身监禁。
听刘小姐的意思,刘大爷似乎对她并不十分疼爱。我不由生出些快到我碗里来,你爸爸不疼你,哥哥疼你的想法。想着这些,脸上自然浮现出了猥琐的笑容。
刘小姐大约看我笑得奇怪,就问我想什么呢?
我怕刘小姐看破我内心的肮脏龌龊,一阵慌乱,就没话找话的问:“听口音刘小姐不像是浙江人,倒有些湖南口音?”
刘小姐笑得就更加甜美,夸我洞察力强,有做侦察兵的潜质,她确实是湖南人,是当兵以后才搬到浙江去的。
原来是辣妹子辣,怪不得不爱红妆爱武装。就想夸奖刘小姐代表了湖南的钟灵毓秀,又结合了浙江的温婉灵动,实在是百里挑一的绝世佳人。正在组织语言,想怎么说才能不失活泼又不至于肉麻让刘小姐听了生厌。这时候店里的座机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我以为是丁胖子,心想妈的不至于是拉完肚子要老子给他送纸吧?这货上大学的时候经常干这事,还真把老子当送纸观音了。
接起电话就想开骂,谁知道电话里却传来一个文质彬彬的男声,“请问是悦然书屋吗?”
我想可能是来哪个熟客打电话来订书,就压抑了骂娘的冲动,用书店老板应有的文雅语气回答道:“这里是悦然书屋,请问您有什么需要?”
电话那头没了声音,过了一会才试探的问:“是张悦吧,我是徐文泉。”
徐文泉是谁?我脑海中努力思索着这个名字,声音倒是有些耳熟,可实在想不起这个名字,只好问了句:“您是?”
徐文泉有些失望:“前几天我采访过你的,后来我在我们报上发表一篇新闻,社会反响很大的。”听他的口气很有些埋怨,似乎在怪我怎么能翻脸不认人,忘记了这位曾经陪在我床边的一代名记。
我cāo,这小子在报纸上把我塑造成一个遭受大难,神志失常的可怜傻子,我没打电话去骂他都不错了,他居然还有脸打电话来找我。
我没好气的问:“有什么事快说。”
徐记者大概没想到我居然不对他感恩戴德,不过可能觉得没必要和我这样的傻子计较,就用一种兴高采烈的声音问我:“红十字会的人去找你了吗?你要领了捐助款可要请我吃饭啊。”
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提高了声音反问:“什么红十字会?你脑袋被门踢了。”其实我是想说脑袋被门夹了,又想说脑袋被驴踢了,一激动说成了脑袋被门踢了。
可能我的声音太过激动,连刘上尉都放下手中的书,关切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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