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美与丑(1/2)
() 八年前。
冬天。
一座不知名的塞外小镇。一支神秘的连番号都没有的特殊部队。
三个来自浦城的情同手足的战友和兄弟。他们正面临着生命中最无奈的一次离别。
那个季节有风也有雪,连漫天飞舞的雪花里都似乎飘满了浓浓的不舍。
那个时候的郑宇已经考上了一所著名的军校,一个更广阔的舞台已经摆在了他面前。
张啸作为全大队最优秀的比武尖子,也已经预留了一个提干的名额。他做过了无数次的将军梦似乎也不再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何源,浦城最著名的何氏集团的未来接班人,部队,于他注定只是路过,另一个陌生的领域正等着他去开拓。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何源爱上了镇上的一个叫王昭的女孩。
张啸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只知道他们无比执着的爱上了。
战士是不允许和驻地女孩谈恋爱的,可他们还是爱了,爱的莫名其妙,爱的毫无道理。
爱情本就是奇妙的,它来的时候,这世上绝没有任何东西能挡住它的脚步。哪怕严明如部队的纪律。
何源本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一个沉默的男人,他的爱恨一定比平常人更深沉。
黑夜已来临,明天就是离开的rì子,离别也许就是永别。
何源的心里很难受,脑子里无所不在的全是王昭巧笑嫣然的样子。
他忽然觉得应该去见她一面,哪怕只是道一声珍重。
于是他去了,借着上厕所的机会,悄悄的绕开执勤的岗哨,翻过近四米的围墙去了那个叫“雅风”的服装店。
张啸看到了何源的行动,他很清楚何源的心思,却并没有阻拦,爱情本是无法阻拦的。
何源和那个女孩默默的走在小镇的街道上。
天气很冷,比天气更冷的是对离别的恐惧和绝望。
何源脱下外套,轻轻的披在王昭的身上。
女孩的眼神缠绵而幽怨,像一把锋利的刀,何源的心被斩的七零八落,在流血,在碎裂。
未来……何源不敢承诺,因为……未来,已经有人在等他,无论爱,或者不爱。
何源忽然想喝点酒。
当一个人遇到了无法解决的难题时,通常都会想喝点酒的。
两人坐到了一个小酒馆的角落里,气氛依然悲伤而沉闷。
女孩在流泪,不舍的泪。
何源在喝酒,苦涩的酒。
苦涩的酒容易让人沉醉。
比苦涩的酒更容易令人沉醉的一定是情人的眼泪。
从那间地下赌场走出来时,黄征在笑,捂着鼓鼓囊囊的腰包在笑,笑的比王八蛋还像王八蛋。
今天运气实在TMD不错,居然连摸八手好牌,事实上黄征打牌的运气一向都不错。
一个本应去抓赌的人去赌博,想输都很难。
黄征是镇上派出所所长的儿子,一个连初中都没毕业却当上了联防队副队长的无赖,一个靠拼爹上位的混蛋。
一想到那几个倒霉鬼输得连眼珠子都要瞪出来的狗熊相,黄征就止不住想笑。
黄征很愉快,愉快的简直有些兴奋了,兴奋的荷尔蒙无比荡漾。
“天上rén jiān”绝对是个**的地方。
一想到红红和青青nǎi油般的胸和蛇一样的腰肢,黄征就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眼睛里泛出了绿光。
“天上rén jiān”其实只是一间小小的洗头房,在这种一分钟能转八圈的小地方原本也不会有太高档的风月之地。虽然也叫“天上rén jiān”,但跟传说中的那家著名的会所却全不靠边……虽然功能都差不多。
“天上rén jiān”专洗各种脑袋。一般情况下,脑袋越大收费越低,脑袋越小价格越高,这取决于洗脑袋的容器。
无论用什么样的容器,黄征的脑袋自然是无人敢于收费的,岂止不收费,隔三差五的,老板娘还会巴巴的送上一两张老人头权当保护费。
想象着被青青那双细长白嫩的小手攥住的感觉,黄征身体的某处便开始如下到沸油里的油条般膨胀起来,胀的简直就要破衣而出了。
幸好这小镇本就不大,黄征在未胀破衣服之前便来到了“天上rén jiān”。
老板娘就是红红,一个看起来绝不像风尘女子的风尘女子。
这就像穿金戴银的都是暴发户,真正的有钱人看起来却很普通是一样的道理。
红红的脸上挂着无邪的笑,看着黄征的眼神就像一个未涉人世的小姑娘见到了自己rì思夜想的梦中情人。
红红的嘴巴却很甜腻,甜腻的像抹了一层热乎乎的蜂蜜。
“征哥,你可来了,人家都想死你了。”
其实红红心里是这样说的:“王八蛋,你TMD怎么又来了?老娘早就想你死了!cāo!”
口不对心本就是女人们的专利。如果有人认为女人不说谎就能活着,那这个人一定是头驴,很笨的驴!
“哥也想你啊,来,让哥好好看看都哪里想哥了!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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