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这才是有钱人(2/2)
他又试两张。
“消磁。”窗口里的声音已经变得细若蚊吟,里面的人已经认定这些学生是来恶作剧的。
沈志杰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尴尬的满脸通红。
“我靠。”旁边李寻白猛得狮子一吼,狠狠的把街边五十块钱买的书包扔到地上,他书包里装的东西本来就多,这一用力,把整个屋子的灰尘都溅了起来。
所有人都被他这一下惊住了。
李寻白怒视沈志杰:“原来你在装大款,骗我玩呢。还随便说个数字,一毛钱都没有。卡多有个屁用,刷不出钱来跟男人萎了有什么区别,徒有其表。”
“我······我······。”沈志杰吞吞吐吐。
李寻白声音越来越大,“我什么我。想把自己装成有钱人,拜托,花点本钱,五万块钱的样子的样子总要做做吧。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就这样也想泡妞?”说着,把沈志杰的钱包抓了过来,“瞧瞧,一共就两三千块钱,这年头,街上的要饭的也不止这些吧。今天我就你见识一下什么叫有钱人。”
脚一挑,摆出个颠球的动作,把脏兮兮的书包抡了起来,一打开,拿出五捆现金,放在窗口,“老师,我交学费。”然后把钱包放回完全惊呆的沈志杰的手中,大拇指一翘,“看到没,这才叫有钱人。真金白银。骗不了人。五万块。”
屋里所有人都被这突然一幕看傻了,**丝逆袭?
李寻白又走到似笑非笑的杜雨墨面前,拍拍胸脯,“以后就不要跟这种人了,没什么钱。就会花言巧语的哄骗女孩子,我们老家随便杀几头猪都比他有钱。以后就跟着大爷我了,我养你。不就多杀两头猪嘛。”说着,一把搂着杜雨墨,又在她象牙雕琢白嫩的脸上亲了一口。
李寻白这种亲,并不是小鸡啄米一般轻柔的一吻,而是那种啃猪蹄一样张开嘴发出“叭叭”声音的生吃,再差一点就是留下齿痕的生啃了。看得所有人那个馋呀。
杜雨墨这时心中完全明白了刚才究竟怎样一回事,小鸟依人温柔和顺的偎依在李寻白怀里,娇声谄媚道:“爷,奴家以后就跟着你了,你可要对我好点。”
“嗯。”李寻白声音沉沉的说,“那就要看看乖不乖,伺候的爷爽不爽了。哈哈。”李寻白扯开了嗓子,发出铜铃般的笑声。
“爷叫奴家做什么,奴家就做什么,怎么会让爷不爽呢。”杜雨墨嘴上附和着,手偷偷在李寻白腰间狠狠一掐。
“哈哈,好,好,小乖乖。”李寻白用笑声发泄被她拧的疼,又顺手在杜雨墨珠玉般的脸上轻佻的摸了两下,搂着她走了出去。
震惊。屋内的人只感觉震惊。这场景,太梦幻了吧。女神般的杜雨墨成了一个养猪土财主的奴家?
两人走到没有人的地方,杜雨墨肩膀一甩,皱着眉头看着李寻白。
“小乖乖,这是怎么了?”李寻白笑着说。
“你玩得很开心呀。”杜雨墨嘴角抹出一个弧度。
“还行,主要是你配合的好。”
“我再配合,也是你主演,戏演得不错嘛。”
“哎。”李寻白叹口气,“没办法,考上檀华艺校那一天,我就把一句话当作座右铭。”
“什么话。”
“我是一个演员。”李寻白非常认真的说,“所以时时刻刻我都这样严格要求自己。不过你刚才反应的也很快,演得也不错。我们属于珠联璧合。”
“那这怎么算。”杜雨墨指着脸上那块被李寻白口水沾染过的区域,证据还没有干掉。
“演戏嘛,这是不可避免的。以后你当演员难道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已经很不错了,一遍过,没有再咔几下。”
“那你想咔几下。”
“韩信点兵多多益善。”李寻白直言坦诚,刚才那一口味道太好了。
“不行,这算你歉我。”杜雨墨不依不饶。
“你还在我脸上吐吐沫了。”李寻白说。
“那是你活该,谁叫你事先不跟我排练剧本。”
“好吧。”李寻白垂头丧气,一脸无奈的样子,“以后我允许你在我脸上亲一口。”
“我说的歉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李寻白一脸坏笑。
“算了算了。”杜雨墨感觉跟他也纠缠不清,“对了,你刚才怎么让那么多卡都消磁了?”
李寻白手指打了个响,故作神秘:“一点小魔术。”
“快说个我听听。”杜雨墨好奇的问。
李寻白摇摇头,“魔术怎么能让人知道秘密呢?你见过哪个魔术师今天表演完了,明天就魔术大起底。”
杜雨墨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我算是明白,你是个无利不起早的家伙,说吧,我要满足好奇心,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让我再吃一口。”李寻白非常准确的把握用词。
杜雨墨瞟了他一眼,可实在好奇刚才的事情,闭上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好吧,我就当刚才的戏咔了一遍。”
“小姐,你心里这么想,可嘴上不用说的这么直白吧?太破坏气氛了。”李寻白又在她脸颊轻轻一吻,这一吻,极尽温柔,是他尝过万花后的经验结晶,无论力道,嘴唇张开的角度,在她脸上停留的时间都恰到好处,好像月sè朦胧中情人间的脉脉私语。
杜雨墨浑身一种异样的感觉,睁开眼,眼帘低垂,满脸醉红,竟不敢注视李寻白的目光,低声说:“那你现在可以说了?”
“其实那个窗口里的老师一句话已经点破玄机了。”
“什么话?”
“她说:‘刚才同学还交费好好了,你一来就坏了。’”
“对呀,这是为什么。”杜雨墨依旧不解。
“同样的问题,为什么你刚刚交费还好好的,他交费就不行了?”李寻白引导杜雨墨。
“别猜谜语了,你快说。”杜雨墨懒得费这种脑筋。
“原理很简单,我只是在他第一张交给我的卡上涂了点东西,可以消磁,卡一刷,这些东西也就涂到了机器了。他再用别的卡刷,这张卡上也涂上了。他换一个机器,另外一个机器也被涂上了。这个魔术唯一的破绽是,他换一台机器时同时换一张新卡,可惜他没那么聪明。他在你交费的那个窗口刷的第一张卡恰是在另一个窗口刷的最后一张。”
杜雨墨想了想刚才的情景,狠狠在李寻白身上打了一下,“你太坏了。”
李寻白嘻嘻笑道:“你夸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杜雨墨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