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神秘老者（1/2）

暮星闪闪，一缕柔和的月光侵洒在大地上。月光下一处简陋的小店矗立在荒野中。

小店中几个长相憨实的大汉喝着小酒，唠着家常。

老张，你那老婆也快生了吧。一个头顶几乎突进的男子对着张海生说道。这张海生便是那妇人的丈夫。索要工钱后，便和着几位要好的工友吃上一堆散伙饭。张海生憨实的一笑说道；按我算着应该还有半个月呢。要不我也不会这么急匆匆的出来要工钱。呵呵、、说完，张海生呼声大响大笑了起来。

看把你美得，座上的人笑道。可不是吗，山沟里的庄稼汉取了个如似玉的老婆，你说谁不美啊。一旁一位稍显驼背的老汉说笑道。 听着驼背老汉的话，张海生一张脸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原本不大的眼睛竟眯成了一条细线。

座上那一位不怎么言语的麻衣男说道；张大哥，你儿子的名字可取好了，说来给大家听听。一听麻衣男子的话，张海生一张笑脸缓缓止住，各位你们也知道，我张海生本来就是个粗人，买个力气，出出苦力倒还是可以。这取名字本来就是文化人办的，我一个粗人哪取的了啊。不如这样，今天各位都动动脑子给我拿没出世的儿子取个名字吧。今天这顿酒钱算我请了，怎么样。

一桌人顿时笑作一团，老张，你怎么就知道是个儿子啊，要是个女儿那不是白费劲了吗。秃顶男子笑道。要我说啊，咱得做两手准备，要是个男的，咱就叫他张黑虎，要是个女的，就就。。。就叫她张黑妞，你们说怎么样。秃顶男子乐呵呵的笑道。

去你的吧，黑虎，黑妞，你以为是你这么个黑货啊，跟煤坑里钻出来的一样。麻衣男子笑骂道。张大哥，你可别听他的，要我说你还是别在我们几个身上费工夫了。我劝你还是过几天去城里一趟，找个文化人，最好是个算命先生。给你儿子取个大吉大利的名字。要是我们几个庄稼汉，巴掌大的字不认识几个，你说能取个什么好名字啊。

这位朋友，问吉凶占祸福，取名卜卦。老夫到可以给你指点一二。麻衣男子话音刚落，角落里传出一声颇为爽朗的的声音。只见一位身材极为消瘦的老者从黑暗中走了出来。老者穿着一身破旧道袍，满身污渍。身上还隐隐散发着一股臭味。活像三年五载没洗过澡一样。

张海生浅嗅了一口弥漫的臭气，脸上闪过一丝厌恶。但厌恶之色转眼即逝。庄稼汉本来就浑身脏兮兮的，又怎么还能厌恶别人呢。张海生早年出去谋生也是混的相当凄惨，谁没个落魄之时呢。眼前这位老子看样子也有六七十岁。晚年还流离失所漂泊他乡。也实属不易。更何况，他还是要主动相助。

张海生起身刚要迎上这位老者，便听到柜台算账的老板叫骂道：闪一边去，老叫子，别打扰我做生意，说着便推推搡搡的把老者撵出门外。老板回身转到张海生桌前说道，别管那个老乞丐，前几天，我看他可怜给了他几碗饭，没想到他还赖着不走了。蹬鼻子上脸，要不是看他老的可怜，我早就揍他了。哼，老板轻哼一声便转向柜台也不再理会。

老者在门外嘟嘟囔囔，也不知在说着什么。张海生一桌人踌躇半天也不知该何去何从，半晌，麻衣男子轻声道，张大哥，要不咱把那个老叫子叫进来。问上他一问，反正也不差这么一时半刻。张海生稍一犹豫，行，就把他叫进来，顶多陪上一顿饭钱。张海生起身走出门外。只见老者缩在墙角，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张海生心头一软，心想道，可怜的老人家，今天你就是白蹭我一顿饭，我也认了。

老人家，老人家快醒醒，张海生轻声叫道，老者迷迷糊糊的睁开惺忪的睡眼。然后笑道。我早就知道你会出来请我，呵呵。捞着伸出右手，我这老胳臂老腿的，伸不开了，来拉我一把。张海生顿了顿，毫不迟疑地拉起老者，说道：老人家，跟我去里面，喝杯酒暖暖身子吧。老者也不客气，起身走入小店。径直的走到张海生的位置上，端起张海生的酒杯一饮而尽，喝酒吃菜，毫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