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不幸的八岁男童(1/2)
() “他总是磨刀也真怪吓人的。”妻子瞪大了眼睛。“是啊,更吓人的还在后面呢,贾洪自己在家中,一天只吃妻子做的中午饭,妻子张凤娇早晨抱着孩子来,下午放学时又抱着孩子回娘家了。贾洪也没加阻拦。他心中矛盾至极,为什么我自己的命就这么不好?为什么张凤娇的心在别的男人那里?他纠结,他不愿与人交谈,他把一切都藏在心里,大凡内向之人都是怀疑一切,对任何人都有戒心。他不相信任何人,把自己封闭的严严实实,无论是在工作上,还是在生活上,稍有得意或成绩,也只是孤风自赏,他不会与人同乐,与人同悲,内向的下一站就是自闭。
张凤娇不辞劳苦地躲避着贾洪,这几天贾洪的圆鼻头上总是向外冒汗珠儿,薄薄的单眼皮略显得有些肿,眼角处布满了血丝,有些发紫的下嘴唇边,长起了一个泡,牙齿不知道多少天没刷过了,牙垢和牙牢牢的结合在一起,已经分不清哪个是牙齿,哪个是牙垢了。衣服也有一个月的时间没进水了,有的地方沾满了磨刀石的水迹,脚下的一双皮鞋由于长时间不擦油,都已经露出了白茬。
就在张凤娇回娘家住的第三天下午四点多钟,学生刚刚放学回家,张凤娇也刚走,贾洪的心,烦躁的难受,他又像往rì一样,把自己藏起来的夹把刀又找了出来,(他怕夹把刀被别人拿走,所以每次磨完刀都藏起来。)把磨刀石搬进屋里磨了起来,夹把刀已经被他磨得越来越短了。他磨了一会儿,站起身来,手握夹把刀,走出门外,向屯西头走了一会儿。有人看见他低头走,走着走着又停了下来,他是想去张凤娇的娘家,不知他怕张凤娇的娘家的人多,还是什么原因,所以走了一段路又停了下来。
他略加思考,又向回走,这时有两个他教的小孩儿,一个是二弟未婚妻高洪英三哥家的孩子,一个是徐结实哥哥家的孩子,这两个小孩都是七岁。放学后在大街上玩,遇见老师了,他们自然高兴,跟着老师去了他们老师的家。
以前他们也常去老师家玩耍,在孩子们的内心里,老师是他们最信赖,最靠得住的人,他们毫无防范和戒备,那种天真,那种无邪,使他们什么都不加顾及,他们的笑声,回荡在贾洪家的院子上空,可是,使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杀头之祸,正在悄悄地向他们逼近。
进屋后,贾洪和两个孩子玩了一会,问了两个孩子今天的生字怎么写,两个孩子都流利地回答完毕后。贾洪的心又开始了烦乱,他又拿起夹把刀想磨,又不想磨,他转身看见两个学生还没走,他先是抱起二弟三哥家的孩子扛在了肩头,斜眼看了看他,又把他放下了。他嫌弃这个孩子长得太难看。这个孩子叫高喜,高喜长得皮肤油黑,小眼睛,单眼皮,小耳朵,趴鼻梁,鼻子头突然崛起,两个鼻孔外翻,大嘴叉,牙齿稀疏,还流着口水,下颚还向上弯着。贾洪怎么看也没看好他,这个高喜趴在贾洪的肩上,还以为老师在和他闹着玩儿呢,岂不知,老师嫌他长得太丑,就又把高喜放在了地上。
贾洪又去抱徐结实哥哥家的孩子,徐小子和高喜正相反,他长得眉清目秀,大眼睛,双眼皮儿,皮肤很白,虎头虎脑的,孩子长的干净。再加上孩子的母亲又会带孩子,孩子的衣服还存留着洗衣粉的香味。贾洪抱起徐小子不愿意放手,时间一长,徐小子趴在老师的肩头上有些不好受,徐小子还在老师的肩头挣扎上想逃离,可是晚了,贾洪怎么看徐小子,怎么像张凤姣,又像孔凡军,他顺手抄起那把夹把刀,在徐小子的头前比划着,吓得小高喜屁滚尿流往家跑去。
贾洪手握夹把刀,在可怜的徐小子脸上比划着,徐小子的哭声越来越大,孩子的哭声更加使贾洪心烦意乱,他把磨了一个多月的夹把刀插进了徐小子脖子上的锁骨里。他插完刀后,没有直接将刀拔出来,而是扛着徐小子在屋里走了两圈,鲜血流在他前胸时,他才想起把孩子放下来,他走进里屋看了看,没有放下,又走出外屋看了看也没有放下,他肩扛着孩子走出门外,在院子里看了半天也没有放下来。他向他家的后院走去,他家后院是大街,他左右看没人经过,这才把已经昏迷的徐小子放在大街上,拔出夹把刀,回家了。拔出夹把刀后的徐小子血流如柱,不一会儿,停止了呼吸。
小高喜从贾洪家跑出后,一直跑回家,他向正在做饭的母亲说了他们老师贾洪要用刀扎徐小子的事,高喜的母亲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说出这样的怪事,高喜的母亲怎么也不相信,贾老师会用夹把刀杀徐小子,两家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听说两家关系也不错,那么一个小孩子怎么值得贾洪动刀。小高喜的母亲在愣神的时候,小高喜急得哭了起来。拉着母亲的手向外走,母亲拧不过儿子,随着儿子向贾洪家的方向跑来。
徐小子的鲜血很快流尽了,因为贾洪扛着徐小子,徐小子头超前脸朝下,正好把脖子和前胸完全暴露给贾洪,而贾洪是用左手臂楼着肩上的徐小子,右手握着刀,贾洪只需一挥手,刀尖就插进徐小子的肩胛骨处,正好是大动脉被割断了。又加上被贾洪屋里屋外地扛着走了半天,徐小子剩余的鲜血也都流出体内,流在了街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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