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夺魂相机(1/1)
那天过后,雪儿和大宙都没有出现任何异常情况,我这颗悬到嗓子眼心,终于回到了本来位置。大概过了几周以后,我收到了雪儿几封暧昧情书,窃喜之余收藏妥当,然后继续装没事儿人似。倒是大宙跟以前比起来,话变得有些少了,不过精气神什么都还正常,因为我们都是学生,主要精力还是都放学习上,于是随着时间流逝,管桥发生事情就淡出了我记忆。
这个期间,我父亲朋友家里发生了一件怪事,本文暂且管父亲这个朋友叫马叔吧。马叔生活环境,是那种四世同堂大家族,全家族人都住一个大院套内,老北京人习惯管这种大院套叫四合院,姑且我也管马叔住这个地方叫四合院好了。短短一个星期内,马叔爷爷奶奶,一个兄弟及其子女,以及自己妻子和父母都病倒了,而且初步断定为臆病,可把马叔忙活坏了,你想啊那么一大家子四世同堂,现就剩马叔跟他儿子俩照顾,那给马叔忙得叫一昏天黑地啊。
眼见着马叔黑眼圈越来越重,身体却越来越轻,走起路来晃晃悠悠,整日里心不焉样子,父亲这个热心肠呆不住了,约上两个跟马叔走得挺近朋友,一起去马叔家探望病人。结果到马叔家一看,大家基本都蒙了。马叔先陪着众人来到了他爷爷***那个房子,只见爷爷和奶奶坐火炕上,一人身上盖了条被靠墙角,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前面,不说话也听不到别人说话,父亲几人试着喂两位老人吃一些流食,可基本都是顺着嘴角流淌下来,无奈下用大号针管,将牛奶打俩老人嘴里注入进去。费了好大劲,也只是喂了几管,无奈下几人起身又来到了马叔弟弟房子,这一家人也挺吓人,一个个小脸惨白惨白,人都瘦脱了相了。病因是吃什么吐什么,现是饿得抓心挠肝,又不敢吃东西,只能每天靠打一些葡萄来维持,一家人窝火炕上面,也是一人披了一条被,众人寒暄了几句后,也没任何办法,父亲几人只好又来到了马叔房子,马叔媳妇和父母都睡觉,父亲几人特奇怪,这都下午了怎么还睡觉啊,马叔说这都睡了三天了,叫起来也不行,转眼工夫就继续睡,众人尝试将马婶和马叔父母叫醒,几个人迷迷糊糊地跟众人点头,起身靠墙上,只说了几句话以后,就保持靠墙姿势又睡着了,马叔说医院也去了,中医也把脉了,该检查都检查了,就是找不到病因,这不要了亲命了吗。父亲等人跟马叔研究了半天,也没找到好办法,无奈下只好暂时回来,打听打听身边人,是否有偏方或者遇到类似病情,再作打算。
父亲说与母亲和我听了之后,我好奇心跟开水冒泡一样,咕嘟咕嘟滴,所以周末早晨,我也以探望为由去了马叔叔家。马叔和马哥当时都没家,不过因为其他病人还都,所以也就没有锁门。我进去挨个房子走了一圈,发现除了发呆以外,其他人都休息。用自己天授直觉感应了一下,结论是喜忧参半。喜是没从任何人脸上发现死相,忧是也没感觉出任何不对,也就是说我也没辙。由于马叔家离市内比较远,我早晨也没吃饭,我就去了马叔家房子内,打算找点东西吃,然后等马叔或马哥回来后,跟他们打个招呼再走。马叔房子是那种北方正常三间房,也就是一个大房子内分为三个房间,中间是厨房,两边都是卧室那种格局。我厨房里没找到任何吃,估计马叔这阶段也没心思做饭,左边房间是马叔媳妇和马叔父母休息,刚才我已经去过了,右边是他家储藏室,因为马哥结婚后市内买房子,于是我寻思了一下是否不妥,但肚子战胜了思维,于是进入了右边储藏间,毕竟冰箱什么都这个房间里呢。果不其然,他家冰箱里我找到了几袋牛奶,边上桌子上还有几个干巴巴面包,吃了两个面包喝了一袋牛奶以后,感觉血槽基本满了,稍稍舒展了一下筋骨。忽然间我直觉告诉我,这个房间有古怪,凭着自己先天感觉,逐一排查了屋内各个角落,一直走到一个老式衣柜前面,我感觉告诉我,问题就这儿了。打开衣柜和边上抽屉,衣柜里零零碎碎地放了一些不穿旧衣服。我把衣服一件一件摸了个遍,没有问题。然后开始检查抽屉,抽屉里有小录音机,计算器,b机,傻瓜照相机,半导体手电筒和一些损坏小家电零件,其他东西我摸着都没感觉,唯独摸到这台相机时候,我感觉不对,那感觉就像摸着电烙铁一样,很热却不烫手。我把相机拿了出来,握手中并转身走出了储藏间,正遇到马叔儿子回来,咱俩撞了个正着。
“弟,什么时候过来?”马哥比我大所以管我叫弟,并先跟我打了招呼,“马哥,这东西哪儿来?”我晃了晃手中相机问道,“哦,地摊上淘来,没多钱,你要是喜欢就送你了,里面还剩半卷胶卷,你要是照完,记得把头半卷胶卷给哥冲洗出来。”马哥挺大方将相机送给我了。“行,那我拿去玩两天。对了马叔干嘛去了?”我赶忙转移话题问道,“还能干嘛,家里天都塌了,我爸去一个‘仙儿’家了,没办法了,现只要人能好,也别管是出马还是打板算卦,能救人就行,都说那‘仙儿’挺灵,试试呗。”马哥无奈地说道,“今天不上学啊?”马哥继续问我,“今天周末,想过来看看马叔和大家,就过来了,没事儿,马哥,我保证用不了半天,大家就能好起来。”我送马哥一个笑脸,“吃饭了吗?”马哥笑了笑,拍了拍我肩膀问我,“吃了,到自己哥哥家我还能客气,冰箱里牛奶还有外面面包我都给吃咯。”我笑着回答,“那我就不留你吃饭了。”马哥估计这段日子过得也够郁闷。“对了,用那半卷胶卷都拍谁啊?”我话锋一转,问到了关键部分,“就是家里这些人呗,我还能站大街上逮个美女就拍啊,你嫂子还不晚上罚我跪方便面?”马哥此时还能幽默地回答,足以证明我以前判断,马哥跟家里人走不是很近,“没给嫂子照两张啊?”“没有,你嫂子比我都忙,哪儿有时间啊。”“哦,那我走了啊,”得到了我要结论以后,我准备离开,“我送送你。”“不用了,你忙吧,我下次来时候,大家就都没事儿了。”“借你吉言。”客套了几句,我将相机放到书包内,推上自行车假装离开。
骑出去大概几分钟后,看到马哥回到了自家四合院内,我赶忙调转了方向,又回到了马家大院外面,将自行车锁好并藏到了苞米垛下,然后自己悄悄地跑到了靠近主宅院墙外面,将相机从书包内拿了出来,推开后盖,将里面胶卷扯了出来。正常情况下,一旦照过胶卷直接暴露阳光中,会变为白色,但跟我想一样,已经用过那部分胶卷被曝光后,胶片上人还是特别清晰,我感觉是就差不会说话,基本就是里面病人精气神。摸了摸身上,还剩了半包火柴,理论上我认为烧掉以后,应该没事儿,然后就点火将胶片都给烧了,与以往烧东西不同,这次烧时候,冒出了几缕白烟,慢慢地往院子内飘去,并分成几个方向,进入了那三个有病人房子。没过多久,就听见院内有许多人走动声音,我则推出苞米垛下自行车,打开车锁开心地往家骑去,深藏功与名。
多年以后,我拿着当时相机询问张天师,张天师把玩了一番,告诉我现这个相机已经没有吸人魂魄功能了,因为长时间不接触阳气,现就是普通照相机,之所以当时有吸人魂魄功效,是因为这台相机拍了某些横死人画面,这也解释了马哥能低价淘到这个相机原因。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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