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 褪下衣服的小灵子（1/2）

() 仔细看，程晨昕说的没错，这幅画的主体果然是悬停在整幅画作的上方的，下方却是留下了大面积的空白。

如果说爸爸柯将的化作角度什么的有些特立独行，还能够理解，也算是不同人的不同理解和表达，但这幅画的布局却明显更像是败笔，除非……

柯川向前弯腰躬身，把脸贴到了画作的近前，仔细的察看着。

程晨昕心中一动，也跟着贴了上来。

片刻之后，两个人疑惑的对视一眼，柯川说：“我怎么感觉下面原来似乎有过一些线，后来是被我爸爸擦掉了呢？”

程晨昕点点头：“我也发现了。仔细看的话，这些线像是和上面的建筑物相连接的，浑然一体的样子。你家还有地下室？”

柯川挠挠头：“不应该啊，要是有的话，我该知道啊？”

程晨昕想了想：“或许你爸妈原本想建一个地下室？”

柯川越发挠头：“我家又没什么秘密，现在这些房间也够住，还建地下室干什么？”

程晨昕叹息一声，说：“这事只能以后问你爸爸了。”

“……是啊。”

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有爸爸柯将能给出，但是，他又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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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幅画引发了柯川对爸爸妈妈的思念，一直到半夜，柯川都睡不着。

他躺的厌倦了，肚子里又有咕噜咕噜的声响传出，就换了一身居家短衣下楼，看看能不能找点吃的。

“柯先生还没睡？”

小灵子居然也没睡，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看见柯川的时候，小灵子有些局促的站起来，说：“不好意思，是不是我看电视影响你了？”

其实她把客厅的灯关了，只是亮着电视屏幕，而且还把电视的声音调整到了最低，就算是在客厅之中，也要竖着耳朵，才能依稀听到声响。

“没有的事。”

柯川问她：“你怎么也没睡？”

小灵子揉着道袍的衣襟，说：“师父在睡，等他睡醒了，我再去睡。”

柯川不理解：“为什么呢？困了就睡呗。”

电视屏幕的光芒之下，小灵子的脸上红红的，说：“没事，我不困，先让师父睡吧。”

“搞不懂你们。”

柯川摇摇头，准备先去厨房；他对严灵子和小灵子的印象极差，也由得他们随便折腾，只要不在他家惹事就好。

不过去冰箱里取了一瓶可乐回来的时候，柯川忽然想明白了什么，问小灵子：“那个房间好久没进了，里面是不是只有一张床？”

小灵子有点局促，说：“是啊。”

柯川恍然，说：“不好意思，是我没考虑这个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