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 南非（肆拾壹）（2/2）

抗压训练已经进入第二天，昨天在空包弹的shè击声中打了一天靶，那些黑人已经习惯了空包弹发出的声音，shè击成绩也大幅提高到接近正常打靶水平。塞姆勒惊异于他们良好的适应能力，临时决定更改第二天的训练计划，把原定的五十米半身靶shè击改成更高级的抗干扰训练。

这种训练方法是他在“神盾防务”时学会的，曾经在刚果用过。训练内容简单归纳就是在各种干扰下shè击，期间教官会用各种办法干扰shè手，shè手则必须经受各种干扰手段，shè击指定目标并且准确无误地执行教官的命令。为了刺激这些人的进取心，塞姆勒想出一套奖惩措施――每次shè失靶或者错误执行指令，都要从薪水中扣除十美元，但成绩最好的三个人可以获得两百美元额外奖金。

奖惩措施带来的效果可谓立竿见影，当听到接下来的表现会直接影响收入时，那些黑人马上变得干劲十足。而为了平息诸如“因为不熟悉规则影响表现”之类的怨言，每个人受训的顺序都是通过抽签去决定。

塞姆勒“喀嚓”地把手里装了空包弹的AMD－65拉上膛，用葡萄牙语对一个站在靶场shè击线前的黑人大声说：“准备――”

那名全副武装的黑人士兵端起AR－S，接着**点了点头。

“Ir！”

黑人一个箭步跨过shè击线，向靶场中心冲去，塞姆勒紧跟在后面跑了出去，当两人跑到靶场zhōng yāng时，他突然大声说：“第一排，左边第二个。”

接到命令的黑人马上站定，端起枪shè击。

“突突――”等第一个两发点shè打完，塞姆勒突然一脚踹在黑人的膝盖后方，把他连人带抢踢翻在地。

“干，**的到底在这里干什么？”他恶狠狠地骂了起来，接着说：“原地做十个俯卧撑！”

黑人顾不得爬起来，马上把枪放在地下，忠实地执行他的命令。塞姆勒扣动扳机向地面扫shè，空包弹在地面吹起一股烟尘。

当俯卧撑做到第八个时，塞姆勒又是一脚踢在黑人撑起的右手手腕上，把他踢得整个人趴倒在地。

“起来，马上起来，你这该死的杂种！过来这边！”紧接着又是一阵喝骂传来，其中还夹杂着空包弹的shè击声。

那黑人捡起地上的步枪，然后狼狈地爬地身向塞姆勒跑过去。

“啪――”他马上又挨了一记耳光，再次被打翻在地。

“别他妈看着我！”塞姆勒冲上前朝他的小腹踢了一脚，然后大声喝道：“你的枪没子弹了！笨蛋！”

那个黑人马上卸下步枪的弹匣，接着从战术背心里掏出一个备用弹匣，在辱骂声和空包弹扬起的烟尘中装上步枪。

“蹲下！快蹲下！”刚换好弹匣，塞姆勒一巴掌掴在他的后脑，指着一个在二十五米处的靶子，说：“敌人在那边。”然后压低枪口，向他身后的地面shè击，附近霎时间变得烟雾弥漫。

“cāo！你这智障在干什么？”

刚端起步枪瞄准，黑人就被**掀翻在地。塞姆勒边向地面开枪，同时大声叫骂：“这不是在玩该死的shè击游戏！他们要来杀你了，快干掉那帮杂种！”说完又向正打算爬起来的黑人屁股踹了一脚。

满身灰尘的黑人咬着牙爬起来，狼狈地捡起地上的步枪，在谩骂和空包弹扬起的烟尘中继续向靶子shè击，直到把弹匣里的子弹打光后。

训练结束后，塞姆勒和那个黑人一起走回shè击线前，他对站在靶场的黑人士兵大声说：“我知道你们现在都很恨我。但无所谓，你们要杀掉的是他们。”塞姆勒顿了顿，转身指着远处的靶子大声说：“给我记住，你们是去打仗，你们的工作就是干死那些狗杂种！我要你们把所有敌人都当成自己的仇人，然后把子弹shè进他们的脑袋，再剖开他们的肚子，用枪把里面的内脏打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