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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破不破得了阵?(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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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命忽然看见假山石缝之中插着一柄钢拐有好几十斤重被人插入石中可见那人膂力之大。这钢拐旁有一堆白骨骷髅头上的色是银灰的追命长叹道:“翁四先生果然是死在这里!”

这时庄院石阶已经到了众人小心翼翼地走了上去只见道上道旁死尸更多火折子燃照之下只见四具僧人打扮的白骨分倚在四个柱子上少林四僧合十低叹道:“徒儿安息吧为师自会替你们报仇。”

“复仇七雄”见翁四先生、少林达摩的尸体都寻获为求急于找到师父于是大声叫道:“师父师父徒儿们来了。”叫了几遍偌大的庄院内回声不绝就是没人回音“复仇七雄”热血沸腾奔将追去只见有七八十道长廊长廊连接长廊连绵不绝每条长廊转弯处都有一盏宛如若鬼火般摇晃不定的黄灯“复仇七雄”当先走了进去追命等怕他们有失也跟了过去。

这些灯十分可怖照在人的脸上宛若死人一般远远望去这些黄火像为鄂都城的冤魂招引一般。“复仇七雄”等转了几个长廊都找不到出头猛地看见栏上伏着尸体有一个穿着黑衣的那使金枪的汉子失手碰落了一盏油灯惨声道:“那不是……师父的……遗体吗?”

“复仇七雄”奔了过去终于认出了是过之梗的尸体悲愤若狂纷纷抽出兵器呐喊着要找人算帐追命等尾随而奔没料到在黑暗里跑了一个更次左右仍是廊连廊水连水栏连栏的一层又一层永无尽时追命心想糟了果然走了不久后便看到那使金枪的汉子刚才失手打翻的油灯才知道大伙儿又是回到了原处。

各人心中暗暗吃惊更加小心的跑了一遍又半个更次踢到了三个武当派道人的尸体无疑便是三年前与翁四、宇文秀、过之梗、达摩四僧一齐入庄的“武当三子”。众人跑了又跑又见到这三个道人的尸体于是更加小心凡行过处都划下记号无奈七曲九回还是回到那打翻油灯的地方。

众人奔跑了近两个更次不禁有些累了竟还没有走出这些长廊追命沉声道:“这些长廊是阵势乃按照七曲九回的奇数来安排的可惜我也不懂此行阵之法如果不懂这阵法的话只怕闯一辈于也闯不出去。”

屈奔雷奔了好一会额上隐然有汗心中也有气大声道:“格那妈子装什么鬼有种出来跟老子大战三百回合!”叫了七八声震得回音不绝但除了屈奔雷的声音外根本没有人回应。

追命只见水潭在黄灯照射下出墨绿的异光叫道:“诸位小心只怕这水有毒。”

随手撕开一片衣襟抛入水面那衣襟竟马上转为黑色立即下沉迫命苦笑道:“只怕我们只有困死在这长廊上要渡水登萍也不可能了好厉害的艳无优。”

“复仇七雄”的使流星锤的大汉因见师父确是死在“幽冥山庄”之中心中大恸不管一切挥舞着流星锤叫道:“我才不信走不出这几块破木板我再去走走!”竟然冲了出去。

追命喝道:“不可造次!”但那汉子已冲过了这长廊的弯角处另两个使链子枪与判官笔的大汉也相逐奔去但见转弯处的黄火忽然一晃“噗”地一声忽然灭了出一股焦辣的黑烟接着转弯处的那个使流星锤的大汉便出一声惨嘶。

那使判官笔及链子枪的大汉俱是一怔!追命、殷乘风、彩云飞、屈奔雷、蔡玉丹已跃过他们的头顶抢入转弯处扶持起那使流星锤的大汉只见他双目翻白全身肌肉怒张咽喉上正有两个小洞使他毙命。

这时“复仇六雄”与“少林四僧”“勾魂夺魄”兄弟也到了复仇六雄自是人人悲愤但心中又慑于对方在一转眼间便夺去了自己一名兄弟的性命追命叱道:“六位如果你们再不抑制自己只怕在这‘幽冥山庄’之中等于是自取灭亡而已。”

屈奔雷冷笑道:“如果你们真不要命了你们尽管去了看谁替你们报师仇!”复仇六雄互觑一眼屈奔雷这句话正中他们心坎里复仇六雄虽不怕死但他们死了以后又有谁替他们雪此大仇呢?

蔡玉丹不愧为武林名侠至此时此境仍能气定神闲向追命问道:“以追命兄之见难道是暂就于此等待天明再说吗?”

追命叹道:“这也不知就算等到天明我想这阵势依然是破不了的。如果这阵势怕光亮的话也无须点上这么多灯光了。要是我们等到天明只怕在我们一失神间不知还会给对方掳去多少条性命。现下破不破得了阵是要害。坐在这里等死也确不是办法可是善法我也未想到不知各位有何高见?”

屈奔雷叹道:“如果连追命兄也没了办法更休说我这老粗了。”

“勾魂夺魄”辛仇道:“你没有办法我们就坐以待毙了!”

辛杀冷哼道:“有本领你找到那妖女出来只懂大言不惭!”

屈奔雷一翻怪眼粗声道:“我找不着你们这两个阴阳怪气的又找得着了?”辛氏兄弟勃然大怒。

追命沉声道:“诸位在这生死关头还要胡闹那你们到远一点的地方胡闹去别拖累了大家!”辛氏兄弟原来最恨别人说他们阴阳怪气的但又慑于追命的威望当下向屈奔雷怒瞪了一眼辛仇道:“这笔帐”辛杀道:“我们记下了。”屈奔雷也学他们的口气道:“下次我才找你们算帐。”

彩云飞忽然幽幽道:“追命前辈我有一个办法不知可不可以行得通?”

追命随意道:“你说来听听。”

彩云飞道:“这廊阵我们既然闯不出不如我们索性毁掉这个阵这阵用的是木板木头总不难毁去。”

追命跳起来道:“要得!要得!殷老弟你这个媳妇儿真是要得。”

原来彩云飞自小冰雪聪明她是女儿家心性善良不喜杀戮故武功比不上殷乘风。她自小受南寨老寨主宠爱南寨高手也十分敬重这位小姐年幼时每次与高手比试每次占下风时她撇一撇嘴跺一跺嘴干脆不打算了别人也奈她不何她也用不着苦思破对方武技之计。而今她被阵所困便想到不如干脆毁去阵势算了这原本是儿时的灵感但却是破此“七曲九回廊”阵法的善计。

追命继续笑道:“小姑娘好计。我们苦思破阵之法反而不求毁阵之道真是在活了几十年!这些木柱因陈年累月已经破旧不堪以诸位功力一个更次内大概可毁去大半不过诸位万万小心第一这个阵势显然是‘七曲九回廊’的阵法如果这阵中灵柩便是这些油灯既要毁阵便得先熄灭了它也免得艳无忧看见我们。第二我们把这些瓦顶、木柱、栏杆全都折了便会有一条明确的路但千万不要拆我们脚下的木板这小池在此寒冬还不结冰掉下去只怕是凶多吉少。”

众人大喜纷纷动手殷乘风专注地凝视着彩云飞道:“飞儿你真了不起。”

彩云飞被自己意中人这么一赞两边玉颊升起了两朵红霞殷乘风看得痴了在这样昏异的灯光下彩云飞一点也不会变成诡异反而有一种娇羞的美。

忽然又是一阵惨叫殷乘风抬目一望鼻子里便嗅到了一种焦辣的味道只见那使链子枪的大汉在吹灯时失手打翻了一盏油灯黑油溅在手上衣上竟全身了黑殷乘风叫道:“不好有毒!”

复仇五雄想扑过去扶持那链子枪的大汉追命一长身拦住三人蔡玉丹也抓住二人追命沉声道:“他身上有毒无论如何碰不得。”

这时那使链子枪的大汉连脸色也成了灰黑色只见他凸着双眼向复仇五雄嘶声道:“不要碰我我活……不了的为我……报仇!”说着抓着枪头反手一刺刺往自己小腹里倒地身亡。

复仇七雄只剩下五雄自是大为悲愤追命长叹道:“适才那使流星锤的大汉死时有一盏油灯熄了也出这样的焦味我怎的没想到有毒。”

屈奔雷道:“既是有毒让我来送它下水。”

蔡玉丹道:“我助一臂。”

屈奔雷双掌遥臂掌风过处油灯尽灭那盛油的小盘子也被推得平飞而出落在池里毫无一丝滴在廊上;蔡玉丹金丝“飕飕”疾响金丝一到已刺灭灯火再一刺也把盛油小盘震出廊外落入池中滴油不漏。瞬间全部油灯尽落池中奇怪的是油灯尽灭后藉着微弱的雪光那长廊反而不显得似适才那么深邃。

众人没有了油灯的威胁又勤快地拆起廊上的东西以这些人的功力要拆起木建的东西自然轻松至极只见掌风过去兵刃过处长廊上的木栏大柱纷纷坍倒忽然又是惨叫一声众人望去原来是“复仇五雄”中那使软索的大汉在拆栏杆时不小心把廊下木板也掀开了一足便踩下池去即时全身麻木挣扎了几下便完全沉没。只剩下几个泡沫。过了一会浮上来的是一团四肢腐烂了但头部仍完好无损骇然之色仍尽在脸上的尸。

追命与蔡玉丹阻止着那复仇四雄下去救人半晌追命道:“我们还是拆东西吧不过都要小心了要是枉送了性命谁也报不了仇。”

半个更次之后这廊上的东西都拆除了放眼一望便看见这廊的来路与出路追命冷笑道:“这次艳无忧困不住我们了。”

忽听东厢有人“咭”地一笑一人宛若凌波仙子娜娜行来。雪花飘飞但见这女子二十出头像是霜花一般皓洁双眸如春水一般荡漾不转目也有风情无数如垂瀑穿着白色的罗纱笑着行来。

“复仇四雄”本是悲愤填胸正待作但见来的是这般茬弱与苍白的女了不禁奇怪彩云飞对她更是好感笑着叫道:“姐姐。”

那苍白女子展齿一笑更是柔媚轻声道:“姑娘你好过来过来。”彩云飞在不知不觉看看这女子的笑容竟十分好感想走过去。

众人都被这女子的笑容所吸引也没有阻止彩云飞走前了几步那女子柔情地抚着自己的黑轻声道:“来啊来啊。”

忽然一声暴喝殷乘风全身如一柄厉剑已到了彩云飞身前“铮”地白芒一闪长剑出手“叮”地震落一枚飞针!

这一声暴喝及出剑令大家都为之一震立时醒觉纷纷怒叱殷乘风拔剑挑落这一针也是险到了极点别看小小的一根针竟把殷乘风持剑手腕震得隐隐麻心中也是暗惊不已。

彩云飞更是吓得粉脸如雪她没料到这笑得如此亲切的女子竟在抚之际已向自己下了毒手!要不是殷乘风醒悟得快自己早就没命了。

要知道艳无忧的“慑魂**”只要人一分心注意上艳无忧“慑魂**”便可以使对方的精神完全受自己所制连功力高深如追命、屈奔雷因一时不察也一时被“血霜妃”所镇住了魂;殷乘风的功力本不及追命应无法幸免但他的全心全意都放在彩云飞身上虽也为艳无忧的绝色吸引心神却仍只在彩云飞一颦一笑上故在千钩一时抢身救了彩云飞一命这都是用情专注的造化。

众人怒视艳无忧。艳无忧却自自然然妩妩媚媚笑道:“这位小姑娘破了我的‘七曲九回廊’阵势我想尝尝她的血究竟是甜的?还是酸的?是苦的?还是咸的?”

屈奔雷怒喝道:“妖女你还有什么法宝快使出来。”

艳无忧轻轻笑道:“我还有什么法宝呢?‘七曲九回廊’叫你们给破了这‘化骨池’化不了你们的骨‘炼狱油’也炸不开你们的皮‘搜罗神针’又被你们接了‘慑魂**’亦制不住你们我还有什么只好任凭你们宰杀了。”艳无忧把那几件杀人的武器说起来竟说得轻描淡写全不像极其凶残的毒物甚至越说越楚楚可怜了。

要知道这个名慑武林的“血霜妃”艳无忧天质聪敏而且练得一身好功夫但被一西域王于骗了身子开始时这王子对她还真情故取名为“霜妃”但后来始乱终弃。艳无优对其倒是一往情深故屡屡相求求西域王子勿舍她而去但西域王子心狠手辣毁去其容把她打落深崖。艳无忧却大难不死矢志复仇练成了“慑魂**”与“慑魂魔音”并练成了“吸血功”以别人鲜血来回复自己的容貌又炼成了见血封喉活不过一个对时的“搜罗神针”千里追踪终于找到了西域王子以”慑魂**”镇住卫士以“慑魂魔音”击败西域王于更以“搜罗神针”刺其双目以“吸血功”吸尽其血而去。

这之后这“血霜妃”的名因而得来她也人心大变残害青年男女与孕妇无数练成“化血魔功”是以容貌越是艳美;这激起武林正义之士震怒但都死于她手下后来这“血霜妃”更练成以奇门阵法困人就更加无可匹敌了。

所谓“化骨池”“炼狱油”都是名震天下的“武林第三毒”是绝毒的物品至于何以在艳无忧这儿出现则不得而知了。

艳无忧说得凄然少林四僧本就是佛门中人慈悲为怀当下“龙僧人”合十道:“阿弥陀佛老袖来此亦无加害女施主之意女施主若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老袖只求护送女施主至嵩山一行向方丈大师忏行悔过定可恩仇化解女施主勿用担心。”

那使雷公轰的复仇大汉却吼道:“大和尚你们能放过她我们的师父兄弟们都死在她的手中怎能放过!”

艳无忧微展樱唇向少林四僧笑道:“你们看你们四位肯放我人家可不肯放过我哩。”

少林四僧垂道:“阿弥陀佛。”

艳无忧俏笑道:“你们唱的佛号不甚好听还是让我唱句歌儿给大家消消闷。”

追命突然喝道:“不可给她唱——”

猛地住口这时艳无忧已白纱旋了几旋儿转了几转儿柔荑玉手如花瓣开雪玉一般的脸蛋儿如痴如醉般地唱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追命正想喝止猛觉心胸一荡忙闭嘴以一股真气护住心脉才不致被慑去了魂。

追命心中知道这便是艳无忧的“慑魂魔音”。只见屈奔雷的脸色也柔和了下来蔡玉丹也没有平时那么安详竟是听歌后十分激动辛氏兄弟脸上也一片茫然之色“复仇四雄”更是如痴如醉。

艳无忧再悠悠的舞了几舞歌声旖旎真的似是皇宫春光杨玉环的雍华风姿与唐明皇的风流艳史历历都在眼前各人心中更晃荡只听艳无忧媚声唱道:“若非群玉山头见曾向瑶台月下逢……”众人都不觉痴迷不已。

追命大急知道若再不制止只怕诸人都要遭殃于是强提一口真气护住心胸勉力一步步的向艳无忧走去以求一出手便切断艳无忧的魔歌。

追命勉力走前了几步只觉心情异样爱慕之念顿生情知不妙忙又全神运起内力压制绮念。以追命的内功尚且如此其他的人更不用说了。复仇四雄定力最低当艳无优唱到:“一枝红艳露凝香**巫山在断肠……”时楚襄王梦见巫山神女和他幽会而又毕竟只是一场梦空想只令人断肠唱到这里哀凄迷艳复仇四雄为之恻然而舞“通”地一声那使判官笔的大汉踏入池中瞬间这“化骨池”又多了一具腐尸。

追命情知若不制止这魔歌大家都危险至极矣就在这时忽听一人朗声吟诵宛若龙啸昂字……

“……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原来这是殷乘风引吭高吟温柔而不艳靡爱慕而不绮想。

本来这“慑魂魔音”能制住追命自也能制住殷乘风、彩云飞。无奈在场中以男子居多故艳无忧只好以绮艳之音来诱导他们非非之想藉以驱使他们一一投入“化骨池”中。这一来对彩云飞是女子来说只有缱绻爱慕再加上彩云飞玉洁冰清所以这魔音并不能控制了她的心魄殷乘风是男性理应为其所惑但他情专于彩云飞杨贵妃虽姿媚容丽他也只不过是仰慕罢了何况他眼前还有彩云飞。彩云飞看见情势不妙忙用力捏了捏殷乘风之人中穴殷乘风顿然醒悟见众人如痴如醉追命则大汗淋漓忙引吭高诵李白的“清平调”。

殷乘风自幼熟读诗书对诗词甚有所得所以书卷气极浓平日他又极其仰慕李白的作风觉得这唐朝诗人不仅是位才子而且还是位剑侠所以吟来特别神气;艳无忧所施的是“慑魂魔音”殷乘风的乃是正气之声无奈功力不深自敌不过“慑魂魔音”可是艳无忧所唱的词也是“清平调”要知道李白这“清平调”媚而不俗秀而不艳对贵妃明皇的爱情称羡但绝不**甚至在颂扬中隐有讽喻之意诗人李白为李谪仙诗高妙清逸为人甚得山岳之气这“清平调”使杨贵妃因高力士的破坏而心暗恨于李白至后来李白被贬放江州这股风骨并非艳无忧这等艳唱靡调所能改变的。

故殷乘风歌声一起艳无忧的“慑魂魔音”渐然转弱当殷乘风唱至:“名花倾国两相欢常得君王带笑看……”艳无忧的歌声已颓不成声连艳无忧都大吃一惊没料到竟给一个少年人破了自己的魔音。

魔音一被扰追命当先冲了过来屈奔雷、蔡玉丹跟着也一左一右掩至艳无忧花容失色吓得连“清平调”最后的二句:“解识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阑干”也无法唱下去了歌声一转宛若怨女自艾喁喁自语初动春情追命、屈奔雷、蔡玉丹三人本已迫近尚未出手一听此音心神一荡忙运功护住心脉再也顾不得出手伤艳无忧了。

殷乘风虽引吭高歌但这次艳无忧所唱的“慑魂魔音”再也不是任何一位诗词人所作殷乘风音律再正义毕竟内力不高渐渐地声转微弱竟慢慢的同化进去。要知道殷乘风虽心底纯洁彩云飞虽洁玉未垢但毕竟是血气少年少不免**欲萌终于也抵受不了这种**之音无法自控了。

各人只觉丹田内一股热流跃跃欲喷射出来自是心中大惊要知道若任其体内真力游走很容易会导致走火入魔那时就万劫不复了忙全力压制心神敛神集中力抗魔音。众人满头大汗衣衫尽湿艳无忧继续自编歌词半敞衣衫露出雪玉般的肌肤**而舞脸色却越来越苍白这一场战斗虽双方均无动手但比真正动手还要惊险十倍!

这一场人与欲之战眼看诸人就要被欲所制而致欲火焚身“复仇三雄”中的使金枪的大汉最无定力自卸衣衫喘息如牛竟不慎失足落入池中又成了池中的一具腐尸。

忽听一声佛号隐然带着龙吟之声在魔音之中挑起又是一声佛号带着猛虎之刚锐冲破了魔音;再是一声佛号夹着彪之灵忻镇压住魔音;更是一声佛号如豹之威敏击散了魔音这四声佛号便是“少林四僧”:龙、虎、彪、豹所的。

少林僧人戒律极严这龙、虎、彪、豹四僧自幼在寺中受戒已无尘念艳无忧的“慑魂魔音”虽然犀利但少林四憎早无欲念故四人运起内功朗吟佛号佛号不绝魔音虽强比之与出家人之清净无欲则大为逊色了。

这一来宛若天外之音追命、屈奔雷、蔡玉丹皆为佛号所惊醒;少林四僧更运起神功以佛门之“狮子吼”神功佛号源源不绝逼出这狮子吼是昔年来自印度天竺之达摩所创一声狮吼不知惊醒多少孽障尘俗而今这狮子吼吼出了佛音那魔音终被震住。

追命、屈奔雷、蔡玉丹等大喜正欲出手只见艳无忧脸色青全身抖再也没有当前的清脱风姿了忽又听魔音一变宛若厉鬼呼啸冤魂哭诉在炼狱里不断地哀哀传来。少林四僧的“狮子吼”一抖再抖竟渐微弱了下去。少林四僧虽心无俗念但毕竟内力不高修为不深因出身佛门自是相信十八炼狱之说行善而得升为恶而入地狱而今魔音仿佛是狱中冤鬼不住地哭诉要把这龙、虎、彪、豹四僧也拖人地府之中。僧人只求度若降为鬼魂下十八层地狱自是极其畏惧之事于是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少林四僧心萌恐惧佛力顿减魔音高涨又压倒了佛音少林四僧虽仍喃喃吟经唯只求自保;未己因艳无忧只求全力先毁这四僧的道行故四僧已被震得口溢鲜血十分危急。要是此番来的是少林方丈大师功力深厚修为精纯那又完全不同了。

一方面因艳无忧把主力放在少林四僧身上追命等虽为魔音所困却仍能自保。追命眼见少林四僧就要一败涂地性命难保于是勉力走近以图力击“血霜妃”迫使她分神。艳无优是何许人物焉有不知魔音加厉众人只觉群鬼掩至魔邪猖狂已无可抵制不禁为之毛骨悚然冷汗涔涔。而仅剩的“复仇二雄”仿佛看见他们的师父过之梗满身鲜血甚为可怖自廊上站起口口声声厉言要他们报仇而那五名已死的师兄弟也冉冉自池中升起状如鬼赃都指着追命。“复仇二雄”定力已失神智昏迷只觉追命乃是大仇大恨之敌竟挥动着雷公轰与长铁锥向追命狠命攻了过去。

艳无忧这“慑魂魔音”也是极耗内力的若久攻不下便得适可为止否则大伤元气。而今艳无忧魔音二度受挫神色已然大变只求把对手毁掉。追命本欲出手攻击艳无忧但那复仇二雄这一来大大扰了追命的心神追命一方面要把主力护住心神以防魔音的侵袭一方面要抵挡复仇二雄近乎疯狂的攻势又不忍杀伤复仇二雄故此纵然他的武功比复仇二雄高出不可以道里计但也落尽下风险象环生。

屈奔雷、蔡玉丹等人虽欲救助但苦于力抗魔音身子动弹不得。殷乘风与彩云飞也濒临被魔音摧毁的边缘。辛氏兄弟却已跃跃欲动被魔音催促得欲杀向屈奔雷与蔡玉丹。至于少林四僧佛号渐低命近危垂。

忽然一阵尖声狂笑十分痴憨竟冲破了魔音一白衣褴褛的人手抱黑衫人飞驰而入一见艳无忧大喝一声:“还我师兄命来!”冲近“血霜妃”便一掌拍去。

原来这人不是谁却是宇文秀。宇文秀在三年前与翁四先生。过之梗等入这“幽冥山庄”时便被这“慑魂魔音”慑去了魂以致神智失控虽能冲出“幽冥山庄”但对它心存恐惧再也不敢入内从此浪荡江湖胡言乱语适才他曾遇上追命等又与辛氏兄弟拼了一掌后在来路上竟看见“黑袍客”巴天石的尸体。巴天石与“笑语追魂”宇文秀名属同门但情同手足巴天石此上“幽冥山庄”为的便是要查出是谁逼疯宇文秀要为宇文秀复仇惜出师未捷便遭了辛十三娘的毒手。巴天石的武功本来比宇文秀还要强一些因他除了“一泻千里”轻功大有所成外还练成了“吸盘神功”;宇文秀武功本不如他的师兄已天石既是不能拒抗“慑魂魔音”因而被辛十三娘所乘惨死宇文秀自不能与“蹑魂魔音”相抗不过字文秀此刻心智全失路见巴天石激起一丝回忆认定师兄乃艳无忧所杀于是再度闯入“幽冥庄”在这“七曲九回廊”上遇见艳无忧艳无忧魔音冠绝唯宇文秀已然痴狂除了要杀艳无忧为巴天石报仇外心中一无所惧亦一无所欲一如“慑魂魔音”对一个法力无边的得道高僧既生不了效用。但对一初生未懂事之婴孩亦一无用处所以宇文秀不为魔音所慑反而狂笑划破魔音招直攻向艳无忧。

魔音一破屈奔雷、蔡玉丹二人弹起足有丈余高;因为二人全力抗拒魔音只觉压力沉重而今压力顿消收势不住余力弹起丈余高二人各自凝定心神力求落地轻盈以免踏碎木板丧生池底。

那复仇二雄因魔音一失顿时颓然无力各自住手;少林四僧“噫”了一声纷纷运气调息。殷乘风、彩云飞二人互觑了一眼;辛氏兄弟犹如大梦初醒心忖好险。

宇文秀的轻功“一泻千里”乃是何等之快因艳无忧专神于施展魔音觉他冲近时为时已晚眼看宇文秀一掌往自己的死穴“天灵盖”拍来再也顾不得施用魔音猛地一张口竟已咬住宇文秀的咽喉宇文秀喉咙“格格”两声挣扎了几下终因喉管被咬断倒地毙命于巴天石尸之旁。

宇文秀这一来把艳无忧阻了一阻就在这时只听追命大声疾呼:“快攻艳无忧勿让她再施魔音!”追命一共说了十二个字却已攻出了三十六腿招招厉害先缠上了艳无忧艳无忧连退三十六步正欲再施魔音突地“飓”地一声一条金丝向她的“人中穴”刺来忙低头避开蔡玉丹又冲了过来艳无忧在长廊上以一敌二已经无法再施展“慑魂魔音”了。其实艳无忧最擅长的便是布置奇门阵势加上“慑魂**”与“慑魂魔音”以及仗以成名的“吸血功”、“搜罗神针”。“化血**”只是用以容貌永驻并非武术而今阵势已破又不及施用“慑魂魔音”现对手只狠命攻击奋不顾身“慑身**”也施不出而“吸血功”必须近身时方可见效追命腿长蔡玉丹手有金丝艳无忧根本靠不近去。艳无忧以武功论尚逊追命一筹现在再加上个蔡玉丹一时被逼得手忙脚乱又因为适才施展“慑魂魔音”大伤元气容貌已变得十分凄厉更难施用“慑魂**”了。

艳无忧在长廊上与追命、蔡玉丹打了几个回合猛地张口咬向蔡玉丹蔡玉丹匆忙身退艳无忧才来得及呼啸一声又被迫命的双腿所逼住。

但这一声呼啸忽然在长廊两端冲来了十人竟是那“湘北六豪”及四个金衣人披头散目光凶冽提起兵器竟向追命等截击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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