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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为成功动武(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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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来便给“小相公”李镜花目睹了屠晚杀了老何全家、嫁祸冷血一事他本想袖手不理暗自潜离但“大出血”屠晚确有过人之能现了她两人在屋里屋外对了一招两败俱伤接下来的事便是李镜花负伤到上太师疗伤大将军觉之后一面威迫利诱使负伤难以抵抗的李镜花只好向“大连盟”投诚策反“鹰盟”;而大将军在李镜花犹豫未决之时请动李国花冒充“小相公”意图引出身边卧底的人物结果大笑姑婆出手重创李国花杀了司徒拔道而上太师假死得快才得以在日后揭大笑姑婆导致“六分半亭”一役中大将军亲自出手狙杀了大笑姑婆导致“六分半亭”一役中大将军亲自出手、狙杀了大哭姑婆;不过李国花也因此不再信任大将军力促“燕盟”与“鹤盟”联结竭力对抗“大连盟”。

冷血也因为杀害“久必见亭”何家大小老幼“证据确凿”成了“罪犯”;他本来直捣危城是要搜集大将军凌落石的罪证绳之以法不料而今却成了“黑人”惊怖大将军反而明令四处通缉他。(详情请见第四辑“冠盖满京华杀手独惟悴”)

他身上负了伤自“老渠”一役以来直到“四房山”上乃至“朝天山庄”里他都不断受伤身心皆是。

但他还挺得住。

撑得下来。

——最可怕的是屠晚的一击。

事实上屠晚是在负了“小相公”的“血花”一击之后再与他交手的;但他仍是为屠晚所伤。

不过据追命所知屠晚在跟冷血交手一招、各挂了彩之后在“大连盟”和“天朝门”也再未露过面——想来也伤得不轻!

冷血有一种狂烈的意志。

他要报仇。

他想报仇。

受伤反而能激他的狂烈。

挫折反而能激扬他的斗志。

不过追命却不喜欢这样。

——身体肤受之父母不是拿来这样糟塌的!

走长路的人要懂得休歇爱惜自己的人知道保护别人的性命;侠者不是野兽披血苦战、浴血苦斗是迫于无奈的事。真正英雄所为不是在于溅血杀敌、流血不休更非好勇斗狠、嗜打好杀而是为国为民、为情为义时才奉上热血热忱、献上漏*点激越。

所以他反对冷血恃强苦拼下去。

——尤其是对付像大将军这样的大敌需要长期作战、灵活应变而不是匹夫之勇、一味好战。

打打杀杀嗜戮为雄不但深以为厌且应以为耻!

他见动冷血不听便不惜以“三师兄”的名义要冷血一定得“听话”躲在“永远饭店”的酒窖里养伤。

“永远饭店”里的“老板”便是“凶神”马尔而掌柜的便是“恶煞”寇梁。

他们原是大将军的部下现在也是只不过一手提携他们崛起的是当年大将军爱将“小寒神”萧剑僧。当年大将军因为垂涎于殷动儿美色不惜以极卑鄙的手段残杀了萧剑僧凶神与恶煞暗里不服、心头不忿但惧于大将军势力也不敢表达这一来这两人便给诸葛先生原布置安排在危城中的有力人物暗底里吸收了他们弃暗投明追命一经混入“大连盟”里他们便与追命取得联系这回也利用了大将军用来联络各路绿林好汉、道上人马的“永远客栈”来收藏负伤的冷血。(详情请参阅“一不做、二不休、三不回头”及“鸭在江湖”二书)

从这一点追命更能看出惊怖大将军和诸葛先生为人之差异。

一个人势力大了自然越多人攀附;但越是多人依附也越易出现叛逆、异心之徒。

大将军不允许有异己。

他更不容有叛徒。

他对付叛逆的方法很简单:杀。人死了便什么都不能做包括叛变。

他一向疑心大。他是疑人亦用用人亦疑。所以别人想叛他难极;但他也误杀了不少其实是忠心于他的人更把许多本来愿效忠于他的人逼成叛徒。

诸葛先生则不然。

他能容纳异己。

他一旦当那人为“自己人”终对他有感情如果他为私心而有异志要是对方不长进想图侥幸假使弟子有叛逆谋反的行为他会痛心、疾、爱之深而责之切。

他会骂他、劝他、警示他、劝他改过、甚至大雷霆。

但这么多年以来追命现:诸葛先生大可以什么也不说由他去吧:不过诸葛先生总会尽至最后一份心力希望能使之悬崖勒马、回头是岸。

而除了挽救、痛惜与训斥之外诸葛什么也不会做。

他只动口骂。

他从来没真迫过人。

他更不会动手杀害他的朋友、他的弟子、他的“自己人”!

——因为诸葛先生的人太好了太好的人再聪明也总易遭人欺骗、背叛的但他对出卖他的人、倒戈相向的朋友、兄弟、弟子、门徒从不反击从不追杀也从不报复!

他只伤心。

难过。

或只在口头上直斥。

有一次他也问过师父(他只许他们称之为“世叔”):以师父的聪明才智大可以连话也不说何必要面责遭怨。

“我不说明道理来他们怎么知错能改?”诸葛先生扪着须脚这样的回答他“我宁可他们怨我不可以见非不斥、遇理不护。他们都是我的朋友、子弟他们对不起我不打紧但不明是非则会害苦他们一辈子的!我怎能推卸责任瞪着眼睛不理!”

追命想起了这番话看见背叛凌大将军而投靠诸葛先生的马尔及寇梁就起起二人都是世间英杰、枭雄但两人之间又有极大的不同:

惊怖大将军一切以“私”出;

诸葛先生则以“爱”。

追命把大笑姑婆丧命的情形以及现在大将军布置的局势一一说与冷血听。

冷血闷哼道:“那么说李镜花已追随凌落石谁也无法证实我的清白了。”

追命道:“看来是的——可是李镜花仍然活着屠晚也还没死世间依然常变易逆境可怕而难久强者受苦终必胜。”

冷血仍然跃跃欲试:“我想现在最好的方法也是最直接的方法是:我出去杀了凌落石!”

追命击节赞叹的说“这实在是好办法。大将军和他手下那一群杀手就等着你这样想、这般行动!”

冷血知道追命在讽刺他。不过要他这样一个向以决斗为生命职志的人窝在这里也实在是件痛苦的事。

所以他说:“三师哥我跟凌落石交手以来一直都是占尽下风一直都是失败者。失败为成功之母我只想豁出去跟他拼一拼好歹也痛快些!万一得成便除此大害我是否能还清白也不重要了。如果丧命那么往后的事还是三师兄你来仗持。”

追命爽快的道:“你说的对!我就是大将军派来的接招吧!”

一脚急蹴冷血。

冷血没料有这一招急退。

追命一脚落空已踹在酒桶上。

酒桶砸向冷血。

冷血双掌进推震开酒桶但胸口伤处一疼闷哼一声退了两步几乎撞倒身边的寇梁。

“……崔师兄!”

追命没再动手。

“凌惊怖的武功远胜于我要不然他也不能一出手就杀了花师姊;”追命问“你身上的伤未愈出手至少打了个折扣要不然这一记酒桶休想把我的四师弟逼退半步!在这种情形下你如何杀得了凌落石这野兽?”

冷血的脸黯淡下去了。

“你现在冲出去如果不顾惜你有用的性命不顾念世叔对你的信重你大可出去十步杀一人挥剑斩强仇我不会拉着你;”追命说“不过你这不叫失败为成功之母因为你并没有吸取失败的教训以作成功的奠基而只是失败为成功动武沉不住气憋不住气而已!”

然后他道:“你没听世叔说过吗?沉不住气的人如何成大事?浮躁是所有年轻人都难过得了的一关;没想到你也过不了!”

冷血长吸了一口气。

他的腰板又挺直了。

他的胸膛昂起。

他的眼神又亮了薄唇倔强的紧抿着。——追命极喜欢他这时候的样子:

这才像一个打不败、不怕败、反败为胜的年轻人!

冷血用一种坚定的声音问:“三师兄现在我该如何配合你的行动?我该怎么办?”

追命也长吸了一口气答而且问:“你知道今天我跟惊怖大将军相处谈话之后我学得了什么东西吗?”

冷血庄重的聆听着。

“凌落石在大获全胜之时仍能听得下我的意见那表示他仍有理智仍是个不得了的人物。人在得志的时候必须要沉得住气:傲气。这点他办得到。”追命道“可是现在我跟你谈话你现在的情形也使我有一个很大的感悟。”

冷血更用心的听着。

“人在失意的时候必须要忍得住气:火气。”追命微笑道“这点你也一样办得到了不起。”

冷血笑了。

好白的牙齿。

笑容使他的冷峻完全瓦解像春水融化了寒冰追命也随着这年轻人在这阴晦地窖里却充满阳光的笑容而笑了起来:

“现在是我和你一起对抗大将军。除了你还有我以及马老阎、寇掌柜以及许许多多的人许许多多的我或你所以我们更要惜重自己不能任意使气不能冲动妄为贻误大事破坏大局。你或我都不是杀手杀手只负责杀人便可以了。年轻人崇拜杀手其实只是崇拜杀人的凶手而已试问把人杀了之后不管杀的是好人还是坏人对这世间又有什么帮助?为国、为民又有何利益可言?很多人喜欢侠士以为侠士就是只负责打斗可是光是以暴易暴就能解决问题吗?跟恶人斗争与坏人周旋仍得要靠你和我我们甘受约束不像江湖道上的汉子可以高兴就动手;愿受法制不似绿林豪杰任意就杀人。我们决不在杀一人绝不冤诬一案这才是捕快干的事!所以当好汉易充英雄不难要做好一名捕头这才是难但却极有意义的事!”

冷血点头垂下了头握紧了拳头。

他的浓眉紧锁住他的任重道远。

追命拍拍他雄壮的肩膊道:“你要小心大将军视你为眼中钉不把你拔掉他食不安、寝不乐。”

冷血道:“我能使他寝食难安也算是尽了一点力了——要不然我倒真觉得自己是个废物!”

追命道:“你别这样说。大将军的手上大将除了三大杀手之外以‘阴司’杨奸、尚大师及‘蔷蔽将军’于春童最是难惹但于春童却已丧命于你手上。”

马尔插咀道:“最近大将军也确实难以安枕。”

追命道:“怎么说?”

马尔道:“大将军帐前有两名心腹一个叫张无须一名叫宋无虚(详见“少年冷血”第一辑第一集)一个负责大将军的起居一个负责大将军的膳食但近日两人外出时就在危城口遭人突袭一个给打得脸青鼻肿一个给打得像猪头炳一般。”

追命沉吟道:“在大将军的势力地盘内居然生了这样的事震怒难免;好个大将军竟然捂住了盖子连我也不知晓。”

寇梁接道:“知道的人的确不多要不是宋无虚和张无须正是向我们拍门求救我们也一样不知道。”

追命问:“两位可知这行动是谁干的呢?”

马尔道:“我不知道。反正就是恨极了大将军的人。”

寇梁道:“他们杀不了大将军只好找大将军的手下干部来出气。听说在城里有几个跟大将军臭味相投、狼狈为奸的也无端端平白的给人修理了一顿。一个专门给大将军当刽子手的还给人一刀两段了呢!”

马尔说:“说真的我是有点担心:就算你们‘四大名捕’全出头对付这大魔头大将军为势所逼难免也会把‘四大凶徒’调集以对那时谁生准死尚未可知但请鬼容易送鬼难那些穷凶极恶的人一旦进入危城危城危矣。你们看‘久必见停’何家灭门惨案就是一例令人怵目惊心。”

寇梁道:“我们也算是江湖上的狠角色但在危城住久了早成了危城人了要眼见引狼入室引火烧身我们还真是忐忑不安哩!”

追命长叹道:“我明白两位的意思。我们师兄弟俩也想早日使大将军伏法不欲节外生枝。要是真要和‘四大凶徒’遭遇战我们也设法在城外决战尽量不连累城里百姓便是。”

寇梁道:“如此就真个感激不尽了。”

马尔道:“我们因为大将军残杀部属害死了我们的恩人萧剑僧深觉不忿幸蒙不弃转投诸葛先生麾下效命。更重要的是:我们无法容忍坐视凌落石残民以虐、恣权称快如果列位可以为危城老百姓除此大害我和寇老二愿效死命粉身无怨!”

追命道:“两位高义可感可佩。我们当尽力而为不死不休。世叔派四师弟来办这案子除了要增加他与十恶不赦之狂魔斗争的经验外大概还另有用心。他曾传我一锦囊说明并无妙计但当四师弟若遇天绝地灭、无法逾越的关头时不妨打开自会明白——希望永远不必打开自是最好。”

冷血眼神一亮:“崔师兄的意思是……?”

追命道:“也许世叔给我们的只是一颗信心我们依靠他就像虔诚的人笃信行善事便有神明护佑一般更是义无反顾勇往直前因为逆境不久强者必胜!邪不胜正浩气长存!”

追命自“永远饭店”出来忽觉头上有许多眼睛仰面一看星光满天。

星星闪闪。

亮亮晶晶。

有流星自长空划过不知它殒落何方?

追命在这时候想起他恋慕过的女子小透、动人还有他那些哥哥姊姊们而今却在何方?

想到这里他不禁叹了一口气呷了一口酒还未咽下就听见有狗吠了几声叭叭叭叭吠声十分奇特然后有人说话了:

“他刚才叹了气。”

“听说一个人只要还会叹气天良就未丧尽。”

“他还是个跛子。”

“所以咱们不能暗算他。”

“咱们要给他一个机会。”

“咱们不妨给他选择要自断一腿还是由我们来动手打断他一双腿骨。”

有星无月。

星星近得像伸手可撷得。

映着星光追命就看见了三个人:

三个甚为奇特的人——

高高矮矮古古怪怪像是从没有光的月亮里走下来的人。

这三个人前面一段话还对答应和得颇有纹路但接下去便“不行了”:

“他不是已经跛了一条腿吗?要是打断了他两条腿那么他岂不是有三条腿吗?你有眼睛没有?他只剩下一条半的腿你还要打断他三条腿?”

“我是说打断他一双腿他只撑着拐杖腿又没断那不是一双腿难道是一双手?他有四只手不成?”

“他既然撑着拐杖那只脚自然便不灵光。不灵光的脚还能算脚?你打断他那只脚有什么用!连瘸了的脚都要打断未免大残忍些了吧!正如一个人没有五指那只手便算废了你还要斫断他的手臂实在也太不上道了!”

“你这样说下三滥中的‘无指掌’这门武功吗?这种毒掌练得愈高明时连手指都腐蚀掉了可是他的掌力却更历害非凡!你见他支着拐杖就以为他的脚不灵便吗?那你就错了!八仙中不是有个铁拐李吗?他也不是一样撑着拐杖可也不一样渡得了江!”

“你们两个都错。第一八仙是过海不是渡江!第二铁拐李是神仙不是凡人你怎能拿神仙跟凡人比?第三他是大将军的走狗咱们要修理他不一定要打断他的腿打断他的手也可以便是杀了他也不妨!第四我说练‘无指掌’、‘无趾腿’、‘无头’……这种人都废的!练这种什劳子武艺未伤人先伤己什么要练绝世武功先行引刀自宫要是我才不干!这种断手断脚、绝子绝孙的武功有什么好练!第五……”

“喂我们可不是听你来教训的!什么第一第二的你不会这门武功妒忌才是!”

“你见识浅薄还来丢人现眼!咱们‘下三滥’一脉就有一门武功自掴一巴掌就如同刮了对方十几记耳刮子这门武功诡异高深你听都没有听说过学人充什么高手!”

“嘿你们这算啥!两人联手来对付我?我可不是好欺负……”

追命又叹了一口气。

他现自己常叹气。

——他也懂得一点相术。相学上有道:相由心生常叹息的人自没有好运道可走但他却觉得喝酒、叹气、开玩笑都一样是好玩的事儿。

他见三人正骂个夹缠不休反而把自己冷落在一边只好提省道:“三位英雄你们夤夜来此却为何事?”

那黑黝黝一团的精悍个子马上就说:“为了你呀。”

追命道:“我跟诸位素昧平生。”

那眉精眼企的瘦小个子道:“你不认得我我们可认出你:你是凌落石的走狗就像那姓张的姓宋的小子一样!”

追命这倒明白了泰半:“原来宋无虚和张须是捱你们打的!”

那狗目汉子得意洋洋的道:“正是。不是我们还有谁!”

黑个儿道:“我们在这儿守着你吃西北风看星星的喂蚊子飞虫的而今还骂得口水都干了为来为去都为了你啊!”

瘦个子狼狼的道:“要不是你这走狗暗算冷血他又怎会为你所伤?而今他影踪全无八成去跟阎王爷对亲家去了!你害了我们兄弟的好友咱们就要为他报仇!”

追命反问:“冷血不是杀了你们兄弟全家吗、你们还这般护着他!”

“闭咀!”那狗目汉子怒叱道“你少来离间我们!我们信得过他决不是杀人凶手!”

“一定是凌惊怖搞的鬼!”瘦小个子转目望向那黑忽忽的汉子“是不是啊?阿里!”

那黑汉紧抿着唇、紧握着拳头、紧皱着没有毛的眉头但却非常、十分、很用力的点了点头。

感动。

追命很感动。

他觉得冷血的委屈并没有白受——他是交到真正的朋友了!

他们尽管悲愤、哀痛、怨恨、伤心但始终没有误会他的朋友在举世非之的时候也未有误会。

人在落难的时候更识人心。

——他们仍当冷血是朋友!

他们当然就是:

“五人帮”中的仅剩的三名兄弟:

二转子、侬指乙、还有阿里。

——在“久必见亭”全家被杀的阿里!

可是追命不能道出:其实他是冷血的师兄。他正窝藏着冷血。他是来对付大将军的。他是诸葛先生派过来的卧底。因为他不知道这三人里面也有没有凌大将军的卧底也不知道大将军有没有派人正监视着他更不知道这三人是不是惊怖大将军派来试探他的。

——毕竟他跟阿里二转子侬指乙还只是会。

追命只好问:“你们想要干什么?”

二转子道:“很单位”

侬指乙道:“我们要”

阿里说:“打你。”

三人平时骂架归骂架可是行动起来却一向都是合作无间。

阿里大概恨意最盛所以他是第一个动手。

他一拳就打了过去。

追命没有避。

阿里的拳头硬生生顿住。

他看看追命的腰一副不屑的样子。

追命也给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起来道:“你别误会我只是太好吃有点肚脯而已决非怀孕。

阿里说:“你——先喝酒吧。”

追命不明:“喝酒?”

阿里鄙夷的道:“我知道有些高手不喝酒就握不了拳头!别说我没给你机会胜之不武!”

追命笑道:“没有酒手就不稳的人不能算是高手只能算是酒鬼。”

阿里奇道:“你要是还可以作战为何闪不了我那一拳?”

追命道:“你那一拳还没打到身上就收回去了我避来作甚?”

阿里为之气结瞠目道:“你你真以为我不敢打?”

追命微微一笑道:“你最好不打我一向怕疼!”

阿里大喝一声又一拳击出。

他那一拳看似全力出击但只要追命有任何异动他都能及时变化准确截击。

但追命却似什么变化也没有。

他在等他那一拳。

他似准备捱揍。

拳已及衣。

衣衫荡起。

追命仍然没有闪躲。

不动。

阿里怪叫一声陡然顿住。

——由于兀然收拳要比全力出拳还伤元气他黑脸兀然挣红额上已有黄豆般大的汗珠渗出。

他向追命吼道:“你、你、你——你还不避!找死啊?”

追命笑道:“你的拳还没到我避来作啥?”

阿里气得鼻子都绿了咆哮道:“好!你既然找死怨不得我!”

又一拳击出!

他这一拳不准备收止所以只用了六成功力!

但这六成功力之一拳拳力仍然如此之猛以致偌大的拳头出厉啸使追命之衣衫头往后直激扯不已。

这一记猛拳已然及胸。

追命像吃了这一记沉拳一缩而退退得远远的人也小了许多弓着身子屈着腰腹忽地又飘了回来像都过去了没事了阿里也根本没出过那一拳似的。

连阿里也以为这一拳像是击中对方了。

——但那也只是“像”而已。

追命又“回来”了。

又到了他身前。

阿里有点楞。

——他不知自己的拳头软还是追命的胸膛太柔软不受力?

可是二转子一眼就看明白了。

那是轻功!

——追命以绝顶轻功来“卸”掉阿里的拳劲。

他立即长身道:“姓崔的就凭你这一退我们非三人联手不能取胜;我在此先说明了免得你说我们以众欺寡胜之不武。”

他当机立断即刻出手。

三人中他轻功最好。

出手最快。

但侬指乙的刀风最可怕。

他的刀弯弯如眼尾。

“眼尾刀”。

他的刀比眼尾霎一下还快。

他的刀要取对手那一个部位刀未至刀风已先至所以他才出刀要攻对手身上的那一处衣衫已裂开了一道刀痕!

三人联手抢攻。

星辉下侬指乙刀光奇厉阿里出手奇诡二转子身法奇。

但追命喝一口酒打一段再喝一口酒又扫一阵。

打了一顿饭的时候三人不约而同停了手气喘咻咻。

追命却好整以暇的问:“怎么?累吧?饶了我吧!”

二转于一面转气一面流着泪“要……要是……老大……不有……阿里……在我们……才不怕……他呢!”

阿里也哭着说:“……我们‘五人帮’……要是人人都在……你还笑得出来!”

侬指乙却青着脸尖声叱道:“哭什么!打不赢也要打!”

挥刀又上!

于是三人又联手猛攻!

追命惨笑。他虽然不清楚“老大”就是他们的耶律银冲而阿旦便是但巴旺只觉得给这三个浑小子缠个没了甩也甩不掉倒是件可悲无奈的事!

——他又不能杀了他们!

——但又不能道明真相!

三人抢攻无效休歇一阵又重新围攻追命见曙光渐现忍无可忍怒道:“你们要怎么才住手!”

二转子叫道:“我们虽然不是你对手但就是不停手!”

“要我住手?要我住口也难!”阿里骂道:“狗入的除非你打掉我牙齿不然我非但不住手还咬死你哩!”

侬指乙只说:“有你没我!”

追命心忖:自己又不是跟这几人十冤九仇何必搞到如此血海深仇、有你无我!既然如此只好让他们吃点苦头早些了决才是!

这时阿里已用一种极为诡异、扭旋的身法猱近追命怀里!

他猛然喝了一声:“好!”

出腿。

一腿飞踢阿里。

阿里招架不及强接。

二转子忙拦在阿里身前硬挡。

侬指乙强抢于二转子面前力阻。

蓬!!!

这一脚仍是踢中侬指乙的脸门。

侬指乙吃了一脚却没事。

他的头往后一仰时撞到二转子面门上。

二转子给撞得后脑一扑但也没事。

二转子的脑勺子碰在阿里脸上。

阿里哇的一声却也没有什么事。

但还是有一点事。

咯血。

——并不是内伤。

而是门牙掉了。

——而且是隔一只掉一只。

一共掉了三只。

这时候谁都看得出来追命如果要打掉他满口的牙齿或者要杀掉他们也决非难事。

——阿里不是说除非打掉他满口的牙齿否则他决不住口/手吗?

追命趁着他们仍在愕然之际“飕”的一声走了只留下满天星光给这三个义愤填膺、但又莫可奈何的人!

侬指乙关切的问:“阿里你怎么了?”他一面问一面奇怪怎么对方可以出脚踢中自己的脸门但自己一点事也没有自己后面隔了第二个的反而嗑掉了牙齿而且还是隔一只掉一只!

——这是什么腿法!?

二转子也自是心惊他问:“阿里你没事吧?”

追命走的时候真是说走就走他自恃轻功高明但现在根本还弄不清楚对方是用什么身法离去!

——这是什么轻功!

阿里捂着咀眨着灵动的大眼含糊的说:“我没亏着呢!我总算在他身上捞了一把……”

说着把手一摊星光下隐见是一方玉诀上面刻着四个字:

御赐平乱。

他们都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他们当然不知道阿里用“下三滥”何家诡术扒来的正是追命性命攸关的信物:

平乱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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