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千呼万唤的无声(2/2)
他在打“活杀透骨钉”!
打的方位是黄裤大街左旁(亦即位于无情左侧)的一个摊子:
那是个卖绍兴紫砂茶壶、茶杯的摊子。
摊子后有一个人。
老人。
——不严格来说他应该是个年青人但从样子看去却甚风霜、沧桑举止神色都像是一个老人。
这老人居然没有在长街格斗时走避反而出在茶具摊子后面正在挥笔记事。
他信笔疾书写得那么用心、用神一面写一面还抬头看场中的一切变化好像非常享受也十分投入。
无情的三枚透骨钉正是打向这名“老人”!
这“老人家”是谁?怎么能令无情主动出手且一出手就如此不留余地?
黄裤大街虽然是主要官道两旁住的大多是大户人家非富则贵但凡是热闹之街巷必百店林立商贾云集乃至小摊贩也特别多这是闹市旺地的恃色。
这儿也一样。
既然街道之左有摊档右边也不例外。
无情的五支梨花钉就是打向那“老人家”的对面(也就是无情的右侧)。
对面的摊档:
那是一家卖鸡蛋、鸭蛋、鹅蛋、乃至鹌鹑蛋的地方。
总之那家摊子什么蛋都卖:
东主是一个年轻人。
——不严格来说这是一个样子长得非常年青、有活力。生气勃勃的“老人”。
这青年也没因为这场大街上的毒器、明器之斗而离开却跟对街老人一样埋疾写以炭笔在纸上狂书。
他们在这动乱街头就像人在书斋一样看一阵写一阵一点也不受怕担惊。
无情那五口梨花钉就是打向这看来“与世无争”的“年轻人”!
这”年轻人”到底是何方神圣?怎么无情对拦路劫因的温文人尚且留有余地但对这道旁小贩却不容情?
杯子有什么用?
答案恐怕非常简单。
杯子通常都是用来盛水、斟茶、甚至喝酒用的。
蛋呢?
答案更简单。
如果蛋不是用来果腹的那就是让它延续生命——那就像鸡生鸡蛋、鸭生鸭蛋、乌龟生的当然是王八蛋一样明显不过也理所当然。
不过世事无绝对有时候像现在杯子和蛋居然会有这样的用途!
三口杯子平平飞起分别“叮叮叮”挡掉了三枚“活杀透骨钉”!
另外五只鸡蛋亦及时弹起迎向五口“暴雨梨花钉”!
钉子当然穿过了蛋但准头已失“夺夺夺夺夺”一连五口都打入了摊档的木架子上直投入木头内。
乍听起来倒有点像落雹的声音当然一点也没有梨花的优美。
却仿佛带了点梨花的幽香。
场中的人都为这突然的变化而震愕。
只听那“老人家”仿佛是喃喃自语的道:“好钉好钉!”
另外那名“年青人”却分外感触的说:“好险好险!”
无情对对方以三口杯子、五只鸡蛋就“破”去自己猝暗器这一变化似乎一点也不惊讶。
而且好像还早在意料之内。
他也在感叹。
他叹说的是:
“好杯子好鸡蛋!”他的语态充满了尊敬和奋亢:“寂天寞地惊天动地温氏双平好打不平。”
然后他向左右一抱拳语恭态敬地道:“在下盛崖余拜见二位前辈!”
他执礼甚恭——一向冷傲的地加上腿废不便很少如此毕恭毕敬的礼下于人的。
来的是谁?
来者何人?
——他既然如此尊重这一老一少又为何一出手便用暗器“招呼”这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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