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己一人谁是(1)(2/2)
怕他们冷冰冰的责问或者虽然不生气但是很瞧不起人的淡漠从前自可不理睬他们的自负但是现在身受人家救命之思也就不好意思惹人生气。
正当全场震住不敢乱宫乱动的时候只有一个人没被震住有个人欢呼一声扑了过来“容容——还有聿木头——”
容隐一手接住穿着女装飞身扑来的圣香冷冷地道:“有你在果然就没好事。”
圣香眨眨眼笑眯眯地转过头去看幸修指着容隐的脸对聿修告状:“聿木头容容骂我。”
聿修一张书生脸淡淡地没什么表情“你该被骂。”
“哇!你怎么可以这么偏心。容容骂我你也不帮我亏我还帮你看着眉娘……”圣香瞪大眼睛一句话没说完聿修顺手指点了他哑穴浑若无事地对容隐说:“来者是客。”
容隐拍开毕秋寒和南歌的穴道只点了点头。他的目光自方才拔刀互砍的众人脸上——看去并不骂人但那目光森寒得让人起鸡皮疙瘩。看完那一眼之后他也就不再多话。且淡淡地道“毕大侠一路上圣香承蒙照顾想必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容某谢了。”
刚刚从地上站起来满身的牛毛还没抖落的毕秋寒满脸尴尬气也不是怒也不是容隐这么一说他更不好对圣香火只得咳嗽了一声应道:“不必客气。”怒火加被绑牛背的尴尬让他忘了问什么时候圣香是白的好友。
众人目瞪口呆——牛背上的“贼人”变成了毕秋寒不算那似乎站在万峰之顶除了聿修无人可望其项背的白居然和这位黄衣少女称兄道弟?眼睛利的耳朵尖的也看出听出这黄衣少女其实根本不是少女但在大部分人眼里还是稀奇之极、荒唐之极、怪异之极的事!这黄衣少年或者少女究竟是什么人?
南歌一跃而起他睡到半路已经清醒只是穴道被点不能行动自由之后他先向聿修一笑“半年不见聿兄风采依旧。”
幸修点了点头他一向不喜说话只简单应了一句:“南老前辈受了点伤人在江陵甚是安全。”
南歌朗声道:“多谢聿兄照料家祖。”他虽然身上衣裳皱成一团容颜憔悴状甚落魄这朗声一言却极是清拔。接着他哈哈一笑袖子一拂“这都是一场误会在下和天眼白都是旧识。方才那一场狗皮倒灶的荒唐事就让它统统过去吧在下姓南忝为南浦之孙恭请众位英豪万安!”说着团团一礼眉宇之间不见丝毫紧张惶恐之色。
原来他就是李陵宴要杀的那位南碧碧的儿子、南浦的孙子?众人原先对此人也不甚了解此时一见颇觉将门虎子果然名不虚传。
毕秋寒亦然抱拳“毕某谋划不周让牵陵宴下此杀手无颜以对天下英雄。待此事了结毕某引颈谢罪以慰君山一役枉死之人。”
宛郁月旦只是微笑并不说话倒是人群中有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不住往他这里张望。
这一场闹剧终以喜剧为收大家相见各自欢畅携手入观各自诉说别来诸事。
“圣香赵丞相让你出府可是交待了你什么事?”一入道观容隐不待圣香坐下负手冷冷地问“我不信他能放手让你在外如此之久。”
圣香吐了吐舌头笑嘻嘻“你这么凶干什么?好久不见了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们怎么可以板着脸对我?都不看我一路上风尘漂泊腰酸背痛胃痛牙痛手痛脚痛全身都痛本少爷身体赢虚弱不禁风很容易死的……”
“赵丞相要你看着毕秋寒是不是?”聿修对他的胡说八道早已习惯当作耳边风淡淡地问。
“喂喂喂你们两个干什么?抓住我审案啊?”圣香瞪眼一拍桌子“本少爷就是不说你奈我何?”
容隐和章修对视一眼章修点了点头径自出门带上房门留下容隐一人。
这阵势很明显幸修知道容隐比他会说话把事情交给了容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