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节 那个冬季(2/2)
我看看窗外的雪想起曾经那个雪人来;当初不是也有些自作聪明的人不愿意承认相同性质的事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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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澜不惊的寒假里唯一的突事件是獾子突然说要走。
“走?你要去哪儿?”电话里我不解地问。
“还能去哪儿?哪儿要我我就去哪儿。”
“那到底哪儿要你啊?”
“新西兰。”
“喂你没开玩笑吧?今天离四月一号可远着呢!你是要去新西兰数绵羊是么?那还不如去新疆种苜蓿去比较好哎。你怎么会突然想起来要——”
“不是突然只是时机比较合适了。”
“那你到底什么时候走?”
“后天晚上的飞机。”
于是我们聚在一起吃散伙饭连同咴儿和澎澎也被叫来。
“咱们学校…我早就说了…根本不适合我…你看我没事不去上课…我有我自己的打算的…可是新西兰…什么破地方…非让我去…你说我怎么办…最后不是还得走么…还是你们好…起码可以按自己的想法…去设计你们自己的路……”
“好了好了你的胃不是还没好利落吗?少喝一点就得了。”阿维屡次抢走獾子的酒杯。
“阿维你就是管得太多…你…我到新西兰去…想找人喝谁理我啊…你以为你管得这么多…是帮助别人…你像大哥…你是好人…可是你替别人做的决定…别人就一定愿意吗…你问问葭…我知道你们俩关系好…可是你不能让他一直按你的想法做事吧…还有小维姐姐…她回家了没来…我正好问你…你知道她对于毕业以后…有什么想法吗……”
“好啦你说的对啊!我们都知道你说的对你歇一会儿吧晚上还要坐飞机走是吧?”阿维无奈地摇摇头企图制止獾子。
“你要觉得我说的对…你就让我说…咱们这帮人…都是太压抑自己的想法…结果…好多东西…就都憋着憋着憋没了…就像葭…不是我说你…你天天嚷嚷骗企鹅…你为什么要骗企鹅…你想骗的企鹅哪一点好了…我就是不理解…还有澎澎…当初你要上山来…我帮你…可是有些话你为什么憋着不说…现在弄得…你们…到底谁跟谁……”
阿维拼命对我和澎澎做着暗示让我们不要冲动。
我独自玩弄着手中的酒杯看里面浑浊的液体倒映出我的影子;而澎澎正坐在我的对面脸有点红低着头一言不。
“你们跟人家卢可打架…其实…他才真是知道自己要什么东西的…为了那种追求…能不惜一切代价…用任何手段…在现在这年头…这种人才会成功…你们虽然现在…似乎占了点小便宜…以后就知道了…都是小打小闹的…雕虫小技…这一点咴儿应该最清楚吧…我觉得你挺厉害的…这帮人里…我就佩服你一个……”
獾子安静下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坐在了机场巴士上面。
车轮子底下有点颠簸的路獾子什么时候才能重新在上面走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