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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美妇滋味(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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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夫人不必担心,我一旦脱身就回山村隐居,再不问世间之事,那时夫人又可算无遗策了。”贺然怕她害自己,再次表明了志向。

暖玉夫人听出了他话中之意,笑道:“一切自有天意,妾既知大人乃非常之人,自当依大人所愿,妾遣走婢女正是怕大人有不愿为他人知晓的密事。”

贺然听她如此说放下心来,道:“夫人善解人意,下官感激不尽。”

“妾懒闻朝政,大人此番立下奇功,不知大王封了你什么官职?”

“呃……,这个……,下官也忘记了。”贺然尴尬道。

“啊?”暖玉夫人吃惊的瞪大了眼睛,随即笑的花枝乱颤,“妾还从未见过忘记自己官职的人,你这人真……。”

贺然见她笑的又娇又媚,心中发痒,趁机套近乎道:“是下官糊涂,所以夫人不必称什么贺大人了,还是称贺公子或直呼贺然即可。”

暖玉夫人风情万种的白了他一眼,举起酒樽道:“恭敬不如从命,那我就敬贺公子一樽。”

放下酒樽,贺然投其所好的问起占卜之事,暖玉夫人并不隐瞒,笑道:“此乃我家传之术,若要学成多赖先天禀赋,计数撒落的黄、紫小石无甚玄奥之处,依其数目与分布,按律定出用哪根手指触摸哪块彩石,这都不难,寻常之人几日内即可学会,我曾多次找人试过,闭目时无一人能如我一般心有所感。”

贺然大感好奇,跃跃欲试道:“可否让我试试?”

暖玉夫人笑道:“公子不说,我也要让你一试呢。”

暖玉夫人让他先想好要卜算何事,然后依方才所做再做一遍,她看完贺然撒的小石子,命他把拇指、无名指、小指按在相应的彩石上。

贺然本来想占卜一下自己何时能回到归月山庄,可瞄了一眼暖玉夫人曼妙的酥胸他改变了主意,闭上眼睛后他拼命想象着暖玉夫人躺在床上的样子,最后心中没有什么感应,下身倒有感应了,他吓得不敢再胡思乱想,急忙睁开眼,讪讪道:“此术应与夫人一家血脉有关,外人看来不行。”

暖玉夫人见他脸上发红,问道:“公子占卜的是何事?”

贺然看她眼神微妙似是猜出了什么,大感难为情掩饰道:“我想占卜一下何时能回去耕田。”

暖玉夫人含笑不语,眼波流转的举樽邀饮。贺然没话找话道:“夫人家里人可会此术吗?”

“妾并无什么家人,家母在我习得此术后不久即仙逝了。”

贺然见她全无那种形单影只的悲哀,看来早已接受了这种宿命,记起金典说的历代卜师从不婚嫁的话,他隐隐猜到她们是用一种特殊的方式传承血统,广邀贤士应该是为了得到优良的基因,如此说来自己岂不成了被她选中的种马?想到这里贺然不但毫无反感,反而因少了顾忌而沾沾自喜起来。

酒至半酣,贺然看着愈发娇艳的暖玉夫人,不禁想起那句“胸前瑞雪灯斜照,眼底桃花酒半醺。”心猿意马之下,竟然把酒樽都碰倒了。

暖玉夫人看惯各色男人,见他这副德行哪里会不知他在想什么,含羞带怨的横了他一眼,话题一转,问道:“近日妾听闻有大臣向大王上书,谈及风化之事,贺公子可知道?”

“未曾听说,他胡说了些什么?”

“你这人,既然不知他说的是什么为何就断定他是胡说?”暖玉夫人虽在嗔怪,但脸上却难忍笑意。

“哈哈,我觉当今风化并无什么不妥之处。”

“他书中说,现今世风日下,**之风日盛,为防微杜渐,男女间应立些礼仪,减少彼此会面,尤其提到官员家的女子均应以纱遮面,以便日后推及民间女子……”

“哼,果如我所料,一派胡言!”贺然忍不住插嘴道。

“你如何猜到的?”暖玉夫人诧异的问。

其实贺然听她提到有人言及风化,就想到了在这个男人掌权的时期,定会有人提出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变态思想,可这是根据掌握的历史判断的,自然不能解释给她听,心念一转,道:“我见公侯女眷多带面纱,所以想到会有人建议大王以法令推行之。”

“哦,你说这是胡言,想必是不赞同了?”暖玉夫人秀眉微扬。

“当然不赞同,”贺然夸张的大声道,“假若夫人这般绝色女子都蒙上娇颜,世间会顿失颜色,我们这些男人活着还有何乐趣?”他不失时机的讨好着。

暖玉夫人被他的表情逗得忍俊不住,走到他面前用白嫩的手指在他额头戳了一下,娇嗔道:“就会甜言蜜语!”说着就势坐在他身边,“你就为这个不赞同?”

贺然闻着她身上诱人的体香,心神为之荡漾,成功在望了,他暗自警告自己关键时刻不能掉链子,今晚能不能如愿**就看这最后的表现了,他嬉皮笑脸道:“自然还有其他缘由,不过这个是最重要的。”

“还不快说!”暖玉夫人似嗔似怨的瞪了他一眼。

“哼,提出这种见解的男人自私无耻之极,他们没本事讨得美人欢心,就嫉妒我们这些风流倜傥之人……”

暖玉夫人刚听到这里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用手指刮着贺然的面皮,气道:“你这脸皮怎这般厚!”

贺然感受到她玉指的滑腻,他极力稳住心神,揣摩着她的心意继续道:“这些无能之人恐是担心妻妾跟别人跑了,才想出这等龌龊主意,如此做法全然不顾世间女子的感受,视女子如财物一般,接下来恐怕他们又该提出女人不可出家门了,哼,依我看来**多是男人之责,女子如艳丽之花,若无淫蜂浪蝶哪来淫邪之事?不治蜂蝶反要遮花,那花岂不冤枉死了?男欢女爱,只要是你情我愿关他人何事?再者,贪花好色乃男人之本性,世间禽兽尽皆如此,这是为繁衍后代上天赋予他们的天性……”

“亏你想的出,这种事竟和禽兽相比。”暖玉夫人抿嘴而笑。

贺然这才发现自己差点说走了嘴,这里还没有“人是高等动物”这一概念,忙解释道:“我是看人与禽兽都有血有肉,且都分两性,故有此猜想。”

“我看你比他们还要胡言乱语,不过前面所言大有道理。”暖玉夫人大有赞许之色。

“夫人何不上书大王,让男人也带面纱,看他们有何感想。”

暖玉夫人差点把口中的酒喷出来,好容易咽下酒,用手抚着酥胸喘息道:“你……你真是有趣,把朝议当作儿戏,男人若带面纱……”她想着那滑稽场面笑的说不下去了。

贺然看着她那因不胜酒力而透出红晕的俏脸,想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感觉晕乎乎了,正所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暖玉夫人看在眼里,斜身靠过来把手里的酒樽送到他嘴边腻声道:“公子在想何事?”

贺然喝了口酒,胳膊上感受到了她酥胸的弹力,色授魂与道:“夫人之酒太过香醇,在下头晕目眩什么都想不得了。”

暖玉夫人眼角眉梢尽是春意,腻声道:“妾不胜酒力,有劳公子送我入内室。”

贺然早已心痒难耐,暖玉夫人话音未落,他就已把她抱了起来。暖玉夫人的闺房布置的温馨旖旎,贺然只是感觉如此,哪里有工夫细看,暖玉夫人玉体横陈,一双似要滴出水的美目含情的望着他。

贺然血往上涌浑身燥热,笨手笨脚的撕扯着暖玉夫人的衣裙,他这是第一次给女人脱衣服,偏偏又遇到这种罗带丝结的服饰,折腾半天不但没见到一点春光,反而因心急把罗带的活结弄成了死结。暖玉夫人气的哭笑不得,抬起纤足踹了他一脚,恨声道:“说起男女之事头头是道,真做起来却这般无用,还有脸自诩风流倜傥之人!”边说边无奈的自己宽衣解带。

贺然也不在意,嘿嘿笑着自己快速脱了衣物爬了上去。这种事他虽有扎实的理论基础,但毕竟从未实践过,暖玉夫人此时也看出他是初经床第,掐了他一把腻声道:“还当你是淫蜂浪蝶,原来是徒有其表。”少不得耐心的引导于他。

开始是暖玉夫人在教,贺然在学,可没过多久,师徒间的角色就发生了转变,娇啼婉转中的暖玉夫人暗想他这哪里是风流倜傥简直是荒淫无耻之极,在他的摆弄下自己这艳名远播的人都禁不住要脸红心跳。

贺然终于如愿以偿的**了,而且乐此不疲的连续失了好几次,第一次上阵就遇到暖玉夫人这种美艳成熟、知情识趣的尤物,只能用酣畅淋漓来形容他的感受。他不厌其烦的探索着她的神秘,享受着她的妙味,直到精疲力竭才搂着暖玉夫人滑腻的身子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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