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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 声(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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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太太劈手夺过胸罩说:“瞧你那点德性奶牛比这也大你去那儿啧啧吧。”

胸罩如期运到质量无可挑剔花色品种繁多令人眼花缭乱。吴霞大喜忙和小玉开车把胸罩送到各个熟人的店里试销。店主们看了也很喜欢说销两天看看如果好就大批买断。

消息很快反馈回来:来试的很多买下的极少。吴霞惊问:“为什么?”回答说穿不上。吴霞心想不对吧?她已经加大了很多呀!急忙和小玉赶到店里原来吴霞只注意到欧洲女人**大把两个兜兜加大了却忽略了欧洲女人的肩背也宽兜兜虽然够了可是扣不上。

吴霞又傻眼了。

小玉也急了说:“有你这么做生意的吗?自己没什么偏做什么。”

一听小玉竟说出这话吴霞的眼泪哗哗落下。

他们重新开始了练摊儿生涯。

要说过得舒心还是要属侯玉花。

神经刘能干又听话除了喋喋不休以外也挑不出多大的毛病。他们两个的分工是女主外男主内。但凡外面的事哪怕是一双袜子破了要降价也得侯玉花点头;而屋里的事像煮饭刷碗洗衣扫地擦桌子……侯玉花一概不管当然也不干听由神经刘全权处理。

有了权力就要行使神经刘按照自己的生活方式随心所欲地处理内务。先为了方便搬家去掉了床两个床垫子铺在地板上简直比日本人的榻榻米还舒服;其次天天几乎都要喝猪蹄子和花生米煮的汤以至于后来侯玉花只要一看见猪蹄子就要呕吐;再次是只要一回家神经刘便打开录音机听评弹那种娇嗲柔媚的吴侬软语是不折不扣的靡靡之音侯玉花听得浑身难受而神经刘则舒服的摇头晃脑。他本来要在汽车里也听评弹的被侯玉花严厉地制止——“我主外!”侯玉花大声提醒他。

我曾经问过侯玉花神经刘做的上海菜是否可口?

她一本正经地说:“不是人吃的味儿。”

我相信侯玉花的话先因为她没有幽默感其次我也亲眼看见过神经刘为侯玉花如何准备晚饭。那是一个下午我和汪虹去他们家玩儿侯玉花出去了只有神经刘一个人在摇头晃脑地听评弹。见我进来挺高兴便关了录音机打开了他的话匣子。整整一个钟头我愣没插上一句嘴。看着他那口沫横飞的样子我琢磨不知道什么地方能买到哑药?

趁他换气儿的时候我说小刘你呆着吧我们要走了。说着就起身。

神经刘哪儿舍得让我们走啊赶紧说:“别走别走晚饭我做红豆沙给你们吃。我自己做的又糯又甜清凉去火你们谁牙疼?吃了包你好。田力你疼吗?不疼?汪虹你疼吗?不疼?”

我说我们谁的牙也不疼再说了牙疼我们吃药。

他说:“牙不疼也不要走你们先看看我做的红豆沙看一眼就馋了我保证。好不好看一眼?”

他几乎在恳求了。

我说好吧好吧看一眼。

他高兴了带我们走进脏乱不堪的厨房揭开一个锅盖骄傲地说:“看吧怎么样?”

我先闻到一种怪味儿再一看哪里有什么红豆沙是绿糊糊的一片。

汪虹比我先看明白了说:“呀!呀!小刘你的红豆沙长绿毛了!真恶心快倒了吧!”

神经刘低头一看又用手扒拉扒拉说:“咦真的耶!天太热了。不过没关系把绿毛刮掉就好了。”说着便伸手去刮连手也不洗。

汪虹认真吃惊地说:“你还要吃吗?会吃死人的!”

神经刘一边刮绿毛一边说:“哪有的事侯玉花最爱吃了。”

他们的同居在布拉格堪称典范所有费用——房租、汽油、手纸、三餐两人分担;自然练摊儿的利润也是两人平分。谁也别吃亏谁也别占便宜。有一年侯玉花回国上了一柜健美裤回布拉格后她对我说神经刘把他自己在布拉格这两个月的费用加大了。

“孙子不老实。”侯玉花说。

我说那你怎么办?

她说:“我每条健美裤加十个克郎看谁能治了谁。”

如今在捷克的中国人已经不多了但还能看见侯玉花和神经刘开着装满了货顶上绑着练摊儿用的铁架子的破车在布拉格附近的公路上飞驰。

黄文玉以旅游者的身份获得了美国签证是老申帮她签的。如今她黑在西海岸一个中国人的农场里。许多原先在捷克的上海人都以同样的方式6续获得了美国签证他们逐渐聚在一起。我相信杀人越货的事件很快就会生。

老申回到了中国没有工作当然也没有收入靠老婆养着。烟瘾依然很大说话依然啰嗦他经常给左邻右舍讲述欧洲故事害得大家纷纷要凑钱跟他出去跑单帮。直到给老婆痛骂了一回并威胁要停掉他的伙食费他才不敢再乱讲了。只是眼睛经常直勾勾地望着白云深处心中思念着那位上海丑姑娘。

唐静姝带着己呈老态的西门大官人也离开了布拉格。没人知道她去哪儿了但她没有回国。

西门大官人也没有回国他太太曾向我打听他的下落我只能把最后一次看见他的情形告诉她。

我在巴黎又遇到了卢曦确切地说是又感到了卢曦或者说是卢曦遇到了我。我和朋友来巴黎游玩晚上在十三区一家中餐馆里吃饭。菜挺地道餐馆装修得也满有品味。吃饭的时候我看见几个人从包厢里出来其中有一位个子高高身材窈窕的中国女子穿着一袭紫红色金丝绒旗袍肩上披一件华贵的土耳其大披肩环佩叮咚的走在前面。她缓缓地向这边瞥了一眼然后走到门口。

门童恭敬地为她开门。

她俯在门童耳边说了几句话只见门童不住地点头。

看不见脸但那身材似乎有点熟。

吃罢饭结账时领班客气地说有人已经为我们结过了。

我吃了一惊在巴黎我没有到这份儿的朋友呀?便问:“是不是搞错了?谁替我结的?”

领班笑着说:“没有错是he1en小姐为先生结的。”

我更懵了“he1en小姐是干什么的?”

领班为我的无知而惊讶“先生您怎么会不知道he1en小姐是干什么的?她是一家大公司的总裁经营着好几家餐馆和旅馆我们这家餐馆也有她的股份。”

“但是她为什么要给我买单呢?”我问。

领班耸耸肩一副欧洲人的样子。

我心里忽然一动问领班:“是不是刚才走出去的那位穿旗袍的小姐?”

“对呀。”

“江苏人?”

“对呀。”

我笑了。

朋友问是什么人?

“一个多年以前的朋友。”我淡淡地说。

辛佩瑶真的带着妈妈和纳纳去了科特迪瓦。她们没有去都而是去了非洲著名的旅游城市阿比让。

那天我正在去德累斯顿的路上接到了她从遥远的西非打来的电话。我把车停下专心听她讲话。她告诉我她们三口儿一切都好科特迪瓦人对中国人十分友好和尊敬没有一点点歧视心情舒畅极了。这里生活指数很低她们租了一个大house每个月才2oo美金。还雇了一个黑女人做佣人能干得要命什么都替你做一天到晚不闲着每个月才5美金。唯一不便的是语言这里曾经是法国殖民地法语是官方语言人人都会讲但英语就很少有人懂。这里与欧洲的不同还表现在贫富悬殊上城里的富人区跟欧洲城市绝无二致车水马龙纸醉金迷。夜总会、卡西诺、妓院栉比鳞次……但城郊的贫民区就完全是另一幅景象了人们住在低矮的没有卫生设备的小房子里连电都没有家家都是靠蜡烛照明。

我问她你在那里做什么呢?还经营纺织品吗?她说经营纺织品可不行气候炎热只有拖鞋和文化衫可以卖。我现在改做味精生意从上海用集装箱运味精。这里老百姓的饮食都很单调所以他们非常喜欢中国的味精。下一步我打算办两个小工厂一个生产蜡烛一个造纸。原料当地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几乎等于白给。等我从国内把简单的设备运来厂子就可以开工了。

我预祝她成功她邀请我来阿比让玩儿。我说好的等你厂子开工的时候我一定前往祝贺。

我问她为什么他们对中国人十分友好和尊敬呢?是不是由于**时代我们国家对非洲的大规模援助给他们留下了非常好的记忆?

佩瑶笑了说:“你可真能想哪儿对哪儿呀?告诉你吧他们以为我们是白人!”

我叹口气又驱车上路。录音机里是韩磊那苍凉的歌声一一

走四方路迢迢水长长

迷迷茫茫一村又一庄

看夕阳落下去又回来

地不老天不荒岁月长又长。

一路走一路唱一路黄昏山岗

一个人走在这路上默默地向远方

不知道走到哪里有我的梦想……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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