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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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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书生喝道:“叫你们的通译来。”他虽然懂得日语在倭寇面前如一句也不肯说那些日本浪人有一半以上懂得中国话用中国话道:“看你也是一个英雄你有什么后事可要交代说与我们听也是一样何必要什么通译?”那书生双眼一翻朗声笑道:“我上了这条船来本来就不打算活着回去可也得邀你们这一干人陪我到阴间走走。”剑把一翻银光骤起出其不意地一举将两名四段武士的倭刀削断那名七段武士大吼一声长剑一振“唰”的一声反手刺扎七段高手功力果是不凡只听得“当”一声火花飞溅那书生倏地腾空飞起几柄倭刀从他的脚下砍过。交换了一招大家都知道对方不好相与那名七段武土恃着人多无须防御连进几手招数乘着那扦生身子悬空难以用力挽了一个剑花转瞬之间连刺了五六剑那书生在半空中翻了一个筋斗头下脚上一口剑如银蛇乱掣向下疾刺也是转瞬之间就连刺了五六剑每一次都是书生的剑尖触到七段武士的圆头剑便借力飞起连挡了五六剑都未沾地真如苍鹰扑击蜻蜒点水仙鹤回翔日本的武士们哪曾见过这样的轻功绝技配上绝妙的剑法吓得目瞪口呆竟有一大半人忘了动手只有那名七段高手全神贯注一剑紧似一剑心中想道:“凭你这样身子悬空如何能够挡得住我的连环攻击?”外围的那些武土惊魂稍定也一声喊纷纷把倭刀砍来!

忽听得那书生猛喝一声他相貌清秀看来身材瘦弱这一喝却如晴天起了个霹雳连那个七段武士也吓了一跳只觉得耳鼓给震得嗡嗡作响说时迟那时快但见那书生在半空中旋风一转两名三段武士眼前一黑被他扯着和服的箍腰提了起来那名七段高手收手不及唰唰两剑都刺到同伴身上幸他见机得快剑锋稍偏饶是如此那两名武士的脚筋也已被剑锋挑断。

那书生动作快似电光石火将两名武土一抛逼得那些包围的武士纷纷闪避一转身又将两名倭寇踢下长江待那七段武士睁眼看时只见他已背倚着船楼的铁栏杆手中长剑兀自颠动不休嗡嗡作响大声喝道:“好呀谁陪我到阴间走走?”一副拼命的神气他背面是长江无后顾之忧日本的贡使也自心慌想道:“若然合众武士齐上纵能将他杀死自己这边的武士只恐也得伤亡过半!”

船楼里走出一个人来这人却是明朝官员的眼饰原来是台州知府派来陪同日本的贡使进京的这官员一见书生面色刷地一下变得苍白低声呼道:“铁公子!”

被称做“铁公子”的书生按剑喝道:“你是谁?”那名官员施礼道:“台州守备黄大庆我和尊翁相识多年。”那书生沉声说道:“那更好了听说你们正要找我?”黄守备打了个千道:“不敢!”那书生道:“有什么敢不敢的?我如今是自己投案来了。你与倭奴的贡使说去我自到台州投案叫他派一条小船送我去。再不放心加派几名武士与我同去也行。若然他们走要在这里擒我杀我那也行我一概奉陪只是刀剑无情我就是命丧长江这条倭船的贡使也未必能保着头颅到北京进贡!”长剑一抖又是嗡嗡作响。

那贡使粗晓汉语听了这番说话又惊又喜将那黄守备拉过一边悄声说道:“原来他就是那个杀人越货胆敢撕毁我们太阳旗的铁镜心?”守备道:“他说——”贡使道:“他说的我知道啦。你看他是真心投案吗?”黄守备道:“中国的读书人最讲重尊君孝亲之道。我看他是真心投案的。”那贡使点了点头道:“好我们尊敬他是条好汉就这样办啦。等下我们放一条橡皮艇由大门卫和你押他去。现在请他先用酒饭。”大门卫就是那个七段武士的名字。黄守备将贡使的话转述了那书生哈哈笑道:“我死亦不惧何怕喝他的酒叫他拿出来陪着我喝!”笑声震荡长江随着江风直送到于承珠的耳中。

于承珠这只小舟已撑出了二三里的江面之遥听得那书生的笑声于承珠站在船头极目远眺依稀见到那书生在倭寇的簇拥之下举起一个大红葫芦往口里倒似是喝酒不禁大为奇怪心道:“怎么适才打生打死现在又与倭奴喝起酒来了。”于承珠心恐书生中了倭奴的诡计依她的心意还想撑回去看。张黑苦笑道:“咱们大事在身怎好回去再说这条船就快沉啦逃命还不能够呢尚说回去?”

船舱的那条裂缝现在已渐渐扩大江水汩汩浸入张黑舀水泼出入多出少。原来这两条裂缝是适才打斗之时那两个日本武士脚上穿着钉鞋故意用力踏裂船板的。在这大江之上船到中流如何补漏!

于承珠不谙水性罗袜被水浸湿脚板冰凉心头也感到一股凉意。忽见一条小船斜刺驶来原来是那条老渔夫的船。老渔夫在船头上长揖说道:“多谢相公救命之恩请过来受我父女一拜。”这条小船来得正是时候张黑立刻和于承珠过去该船不久就在江心沉没了。

那渔家女加张黑把艇划桨于承珠和那渔翁在船舱中叙话原来那渔翁是台州人氏谈起倭寇在台州一带的横行无忌那渔翁叹口气道:“台州今日虽然有朝廷的知府大衙倭寇却成了太上皇啦别说我们连官家也怕他!”

于承珠道:“倭寇猖撅竟一至于斯么?”那渔翁道:“谁说不是呢。上个月有条走私货的倭船驶至宁海宁海有个商人贪图小利上了他的钩在港口讲明以货易货那倭船竟然强卖强买抬高自己的物价压低那商人的货价那商人当然不允倭船的船主就在港口众目睽睽之下居然恃强行凶硬指那商人违反合约将商人打得死去活来把商人的货船凿沉船上的贷物全部劫上倭船。这还不算那商人的妻女也在货船之上倭船的船主连他的妻女都劫了过来说是要抵偿损失那商人身受毒打又目睹妻女被劫一口气转不过来立刻投江死了。这时已惹起了公愤在港口围观的闲人纷纷喝打那条倭船雇有十多个中国脚夫这时船到港口理应结清脚力那倭船船主又恃强不给脚夫也纷纷和他理论;这样一来船上的脚夫和岸上抱不平的闲人都围着那个倭船那艘倭船的浪人忽的拔出倭刀指着船上的膏药旗哈哈笑道:‘有这面旗子便可横行中国你们的官府见了这面旗子都要恭恭敬敬礼待我们你们敢在这面旗子之下鼓噪?’脚夫和闲人不理他这面旗子仍然和他理论那倭船上的浪人一不做二不休先下手为强竟然挥刀乱斩脚夫和抱不平的闲人手无寸铁立刻给杀伤了十多个那些浪人还要追杀。这时忽然在岸上围观的闲人中走出一个少年大声喝道:‘凭这面旗子就可以横行无忌了么?’只见他飞身一跃捷似猴猿上了倭船爬上桅杆将那面膏药旗取下来撕成四片那倭船的船主拔刀斫他被他一剑挥为两段接着把那十几个行凶的浪人个个打倒将那些浪人的倭刀全部折断抛下江中放了那商人的妻女哈哈大笑便扬长走了。”

于承珠听得眉飞色舞连声叫道:“痛快痛快!这青年是谁?”那渔翁道:“本来没人知道这青年是谁不知怎的被一个汉奸打听到了这青年原来是台州一个告老回乡的御史的儿子。这老御史姓铁名叫铁铱在台州算得是名门大族世代为官铁铱做到左都御吏据说是二品大官了。前年才告老回乡的。这汉奸密报给倭奴在台州的市舶使(管领贸易的官相当于今日领事馆的商业参赞)。倭奴的市舶使逼台州知府要人但那青年已找不到了。台州知府无可奈何竟把铁老御史软禁起来逼着他交出儿子。这件事情轰动了台州现在还未了结呢。你说倭寇是不是太上皇连台州府也不敢对他们有半点违抗。”说罢又长长地叹了口气。

于承珠心中一动想起适才那同船少年自称铁镜心失声叫道:“莫非他就是铁铱的儿子?”

老渔翁问道:“你说的是哪一位?”于承珠道:“就是适才大杀倭寇跳上倭船的那个少年书生。”老渔翁道:“果然好俊的身手。台州的知府被倭奴威胁正要拿他归案呢若然真的是他这回独上倭船岂非自投罗网。”于承珠不知怎的一路闷闷不乐为那少年书生担心。

渡江之后于承珠与那渔家父女分手与张黑匆匆赶路数日之后来到台州台州在浙江沿海倭寇正在台州附近一带纠缠骚扰台州人心惶惶市面一片萧条虽在白天十一家商店倒有六七家是关上店门的。

张黑带于承珠到一位同伴家中住下准备与义军联络好后便即动身。过了两天忽听得市上纷传说是铁公子已自行到台州投案也有人说是给日本的武土押解来的于承珠听了便叫张黑去打听张黑在台州的朋友甚多衙役中也有熟人晚上回来一说果然是实听衙役所描绘的形貌确是舟中的书生无疑并且据衙役所报的消息铁镜心现在还扣押在衙中三两日后就恐怕要移交给日本人了。还听说知府大人因为他是铁御史的公子对他甚为优待并不关在牢房中是软禁在知府大人的花厅内。

于承珠一打听清楚并叫张黑再仔细探明绘出了一份知府衙门的图当晚过了三更于承珠便换上了夜行衣独自去探知府衙门。张黑虽然不大赞同于承珠前去冒险但想到若能将铁镜心救出对义军抗倭亦是大有帮助因此也就不阻拦了。

于承珠早把知府衙门的地图熟记心中按图索骥毫不费事地就混入内衙来到花厅她的轻功虽然还未到来去无踪、飞行绝迹的境界但要瞒过府衙的那些捕头护院却是绰绰有余。

花厅内***未灭从窗外望进去隐约可见到铁镜心那清秀的影子于承珠正待破窗而入忽听得里面有人咳了一声于承珠怔了一怔只见屋中又多了一个人影穿的是五品官服想来当是那台州知府于承珠一纵身跳上屋檐用一个“珍珠倒卷帘”的姿势足突勾着檐角探头内窥心中想道:“且听这官儿和他说些什么?”

只听得铁镜心微微笑道:“府台大人日夜辛劳为晚生的事情大费精神晚生真是过意不去呵!”那知府面上一红干咳两声尴尬说道:“好说好说这回实在是委屈世兄了。”铁镜心道:“家父是否还在府衙可否让晚生见他一面?”知府道:“尊大人已释放回府了。世兄的案件尚未结果按朝廷律例暂时还是不见为宜。以免反累了尊大人。”铁镜心哼了一声道:“儿子纵然有罪也不应难为他的父亲你们这次扣押家父不知是依据哪一条律例?”

那知府涨红了脸拢袖作揖道:“世兄息怒这次我实是情非得已世兄你要紧谅我的苦衷啊!”铁镜心道:“你是朝廷的官还是倭寇的官?”那知府道:“我当然是朝廷的官。可是铁世兄你也不是不知道台州城外便是倭寇的世界这城内日本官又催逼得紧朝廷又没兵袭倭布舶司还在恭迎日本的使者你你你叫我怎生去做?咳我的为难之处有谁能够明白?”看他可怜的样子于承珠初来之时本来也恼恨这个知府本想把他一刀杀掉便抢铁镜心出去如今听了他这一番诉苦的说话虽然仍是觉得他可怜可鄙但一腔怒气已全转移为痛恨倭寇了。

铁镜心愤然说道:“好我都明白啦那你准备将我怎中处置?”那知府捋了一捋花白的胡子低声说道:“这里的日本市舶使一定要得世兄请世兄念在台州父老的份上委屈一些明日换个地方吧。”铁镜心冷笑道:“我是大明的子民有罪也只应由你来审你口口声声说朝廷的王法律例请问朝廷的法律可以由外国人来审问本国的人么?”那洲府连忙作揖道:“世兄话是这么说。但你也要念到我的为难之处若然我不依从他们的意思他们叫城外的倭寇打进来那时岂不连累了全城百姓?世兄你是明白人你你你要体谅下官的苦衷啊!”

铁镜心无限激愤心中想道:“我怎么不明白无非是你自己要保全头上的乌纱所以怕倭寇怕成这个样子!”但见地那副可怜的样子却也不忍再将他责难。那知府用哀求的眼光看着他铁镜心忽地昂头说道:“我性命不足惜但由你交给倭奴这朝廷的尊严你将置于何地?你也确实为难好吧那我就替你想个两全之道。”那知府忙道:“愿闻其详。”铁镜心道:“由你主审让日本的市舶使来陪你听审他们既然控告我那么也得传他们的‘原告’出庭审判之时应准台州百姓听审!”知府道:“这这——”铁镜心道:“这什么?这顾全了朝廷的‘王法’也顾全了日本使者的面子让你在日本人面前交代得过去这还不好么?你若不从我就一跑了事千百倭寇尚自拦我不住你拦得住我么?”越说越气愤“砰”的一声一掌击下将一张檀木茶几削了一角。

那知府深知铁镜心本领非凡又曾听到他连杀几个日本武士的故事见他怒心中害怕忙作揖道:“既然世兄是这个意思那么我明日和日本的使者说去还望世兄千万以台州的父老为念啊!”作出一副可怜相蹑手蹑脚地回内室去。

知府一走于承珠飘身跃下破窗而入。铁镜心笑道:“你来了许久了都听见了吗?”

于承珠吃了一惊心中想道:“我只道是人不知鬼不觉却原来早已被他看破了。”对铁镜心的本领好生佩服只听得铁镜心又道:“你既然都听见了还进来做什么?”于承珠说道:“特来探望你啊。”铁镜心笑道:“那日在长江之上多承搭渡;如今弟在缧绁之中又承于兄探望高谊隆情小弟在这厢谢过了。”于承珠正自气恼他说话没有礼貌忽见他又酸溜溜地作揖道谢忍不住噗嗤一笑说道:“你说我不该进来我说你也不该留在这里。”铁镜心道:“怎么?”于承珠道:“你的父亲既已释放出去了你为何还要留在这儿受气?你当真能够忍受倭奴的使者高踞堂上看你受审么?”铁镜心道:“知府大人说的话你还没有听明白么?”于承珠道:“他害怕倭寇简直害怕得魂魄不齐难道你我世害怕倭寇?自主道兵来将挡水来士掩倭寇若真的敢来攻城咱们就不能设法将它打退么?”铁镜心一笑说道:“你我二人当然不惧倭寇但只你我二人就能打退倭寇么?请问若倭寇大举攻城吾兄有何破敌良策?”于承珠只是凭着一股少年的冲动问到她破敌之策却是没有想过反问道:“难道你甘愿受审也没有什么破敌之策么?”铁镜心一笑说道:“弯弓欲射南山虎磨剑思除北海蛟。射虎除蛟还待弯弓磨剑何况是要驱逐比猛虎长蛟更凶残的倭寇。”于承珠听他说得好似胸中早有成竹心道:“难道他的甘心受审也等于弯弓磨剑一样是在做准备的功夫么?这倒令人莫测高深了!”但见铁镜心眼光中充满自信又微笑道:“多谢你来探望我现在你可以走啦到我受审那天你再来看我吧。”于承珠意有不快道:“铁兄有何嘱托小弟愿尽绵力。”铁镜心有点奇怪想道:“这少年倒是性情中人萍水相逢便把我当知己看待。”眼光睨去和于承珠碰个正着忽见于承珠转头避开脸上似泛起一片红霞铁镜心暗笑道:“真是小孩子刚才还说得那么慷慨激昂似个大人现在却又害羞了。”铁镜心可没有想到于承珠竟是个女子。

铁镜心略一沉吟抬头笑道:“多谢吾兄心意那么就请吾兄给小弟带一个口信吧。”于承珠道:“带给谁?”铁镜心道:“在离城东郊七八里的地方有一个小村叫做白沙村村子西边靠山的所在有一家人家这家门前有三棵白杨树门有一对石狮子最易辨认。你见着这家主人就把你今晚听到看到的事告诉他吧。”于承珠道:“这家主人是什么人?”铁镜心道:“你见着了自然就知道啦。”说话之间忍不着微微一笑笑得颇为神秘。于承珠回到居处兀是想不明他这一笑是什么意思。

第二日派去和义军联络的人还没有音讯回报于承珠便独自一人到白沙村去。

时序正是深秋郊外田甫金黄蝉鸣稻熟一派天然景色令人心醉只是路上却冷冷清清的甚少行人于承珠心中叹道:“若无倭寇侵扰这里倒真是无殊世外桃源。”白沙村离城不到十里于承珠问明道路不一刻便走到了。

那是一个小小的山村村中只有十数家人家东一家西一家疏疏落落。于承珠走了一段盘旋曲折的山路在两山合抱的山坳处只见一家人家倚山建筑孤零零的无邻无舍山披着种满桂花山风吹来香气袭人有说不出的舒服于承珠心道:“这家主人定然是个风雅之士了。”穿过那一片桂花林子果然见着一对石狮子在石阶上面门前三棵垂杨遮着了红楼一角于承珠端详了好一会子心中想道:“这必定是铁镜心所说的那家人家了为什么他不肯告诉我屋中的主人是什么人呢?”

于承珠正待扣门忽觉背后微风飒然有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斥道:“什么人鬼鬼祟祟地来此窥探?”于承珠身形一闪回头看时只见一个俏丽的小姑娘穿着短袖的杏黄衫子头梳成两个叉角看来稚气未除年纪和自己也不相上下可是却板起面孔装出一副大人的腔调于承珠万万料想不到屋中的主人竟是这样的一位小姑娘只见那小姑娘声到人到石臂一圈左掌穿出用的竟是七绝手小擒拿手法把自己当成一个小偷。

本来于承珠只要一说出铁镜心的名字便可以无事但她一想到铁镜心在缧绁之中谁都不记挂只托自己带信给这个小姑娘不知怎的突然童心大起要试试这小姑娘的本事当下双掌一起一招“烘云托月”化解了那小姑娘的擒拿手法。这招“烘云托月”是左掌托开敌人的肘尖右掌跟着反抓左掌是虚右掌是实。那小姑娘冷不防被她托起手肘“噫”了一声双肩一沉迅即还了一招“七星手”反击于承珠前胸于承珠右掌那一抓竟然落空心中也不禁暗暗佩眼那小姑娘变招的迅当下立即双掌一分左臂如弓右手五指如箭从“烘云托月”一变而为“弯弓射雕”于承珠对于掌法虽非所长但她师承的“百变玄机剑法”最讲究身手的快捷这一下出手如风左臂拦着了那小姑娘的双掌右手中食二指倏的点到了那小姑娘胸前的“乳突穴”那小姑娘杏面飞红突然伸口一咬。于承珠猛地醒起自己现在是男子打扮这一招“弯弓射雕”大是无礼。

那小女猝然张口一咬这一下”怪招”大出于承珠意料之外幸而于承珠缩手得快要不然两根指头几乎给她咬断。于承珠心中好笑正想说话那少女掌法一变左掌一拍右掌疾上一掌接着一掌竟似狂涛骇浪般地翻翻滚滚而来绝无半点空隙于承珠吃了一惊仗着身法轻灵腾挪闪展转瞬之间躲过了她的七七四十九掌几乎给她逼得透不过气来心中暗暗惊奇:这少女的功力显然较自己为浅但掌法的凌厉迅却远在自己之上而且她每次出掌都是双掌相连形成一个个的圆圈不住地向前推逼就如一个波浪接着一个波浪前浪未逝后浪又来当真是见所未见。于承珠的师父张丹枫博识各家武学平日也常与于承珠谈论但却从来没有说过这种掌法。

这少女的掌法以七七四十九掌成一段落循环反复连用四十九掌一过稍微一遏。于承珠立刻用“小天星”掌力将内家真力凝于掌心轻轻一引把那少女的双掌封出外门笑道:“好掌法咱们不必再打啦。我是给你带信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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