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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血酬知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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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玄机到哪里去了?他也正像云素素一样在这短短的几个时辰接连遇到了许多意外之事。

他昨晚夜入云家拼着身冒奇险无非是想见一见心目中人果然天从人愿意中人不但见了而且芳心相许蜜意缠绵不料云舞阳却突然回来父女相逢隐情待诉云素素示意叫他回避令得他心中甚是不安思潮纷起:云舞阳愿意将女儿给他吗?自己受了师友重托要行刺云舞阳纵许云素素对自己倾心翁婿之间又怎能相处?再说父女之情终究难忘云舞阳只有这个女儿若然自己不顾一切将云素素带走这岂不是将他们父女之情离间怎能保得住云素素他日像她母亲一样埋怨起自己的丈夫?

陈玄机的性格正好与上官天野相反上宫天野爱恨趋于极端可以不顾一切;陈玄机则冷静得多正因他对云素素爱得太深所以也为她想得周密想到令她父女生分之后云素素这一生是否能够始终幸福欢愉心中殊无把握尤其想到她母亲那副幽怨的神情更是不由自己的打了一个寒噤心道:“若然素素他日有半句怨言我这一生就愧悔不尽。”然而若教他就此舍云素素那更是不能想像之事。

陈玄机渴望云素素早点出来但他们两父女的话却好像谈之不尽其实也没有等得多久但一分一刻在陈玄机都感觉得像一月一年他轻轻的开了角门;走出院子;心中想道:“好我就像一个待决的囚徒等待素素的宣判吧。”他只道云舞阳是和他女儿谈论他的婚事哪知云舞阳却是向女儿仟悔他平生的罪孽。

正自焦躁不安忽听得林子里隐约传来一声尖叫“这是上官天野!他遇到了什么奇险?”陈玄机无暇思索上官天野曾冒了性命之险要来救他他听到上官天野的叫声又怎能踌躇不去?

他追入了密林之中。只听得铁杖触地的叮叮之声声音就在前面然而任他展开八步赶蝉的轻功却总是追之不上!过了一会那里又传来了一声尖叫这回听得更清楚了绝对是天野的声音而且声音中充满骇惧。天不怕地不怕的上官天野居然会出这种骇惧的声音真真令人难以相信!然而这却实实在在是上宫天野的声音!

陈玄机稍为一慢那叮叮之声渐远渐隐是什么方向也分辨不出了。就在这个时间林子里传来少女的歌声:“天上的月亮赶太阳地下的姑娘赶情郎”这是萧韵兰的歌声。陈玄机又忙向歌声相反的方向逃跑跑了一会歌声也听不见了。”陈玄机本没睡连遇奇险这时疲倦不堪椅在一棵树上稍歇忽然听得离身几丈之外有谈话的声音!

只听得一阵极其刺耳的笑声震得耳鼓嗡嗡作响笑声过后接着说道:“上官天野你给我这老怪物吓着了吧?”陈玄机在大树后面偷瞧出去这一瞧直吓得毛骨悚然但见一个相貌奇丑的怪人脸上伤痕纵横交错而且只有一条手臂左足又跛正以铁杖支地向着上官天野说话。

陈玄机用了最大的定力才镇得住心神心中想道:“怪不得上官天野刚才骇叫出声。他怎的落在这个怪物手中?”正待掏出暗器只听得上官天野说道:“多谢老前辈救我出来只是只是——”陈玄机怔了一怔料不到这老怪物竟是救上官天野的恩人伸入暗器囊中的手又缩了出来。

这老怪物正是毕凌风上官天野在石室之中瞧不清他的面貌出了石洞之后在晨光蹑微之中骤然见着这副奇丑的颜容确是心中惊悸但说也奇怪相对稍久反而觉得在毕凌风奇怪无比的脸上隐隐露出一种令人感到温暖的慈祥上官天野双亲早丧自小便是孤儿长大之后苦恋萧韵兰却又遭她冷淡但觉一生之中从无一人像这个“怪物”一样的关心他救了他还怕吓坏了他。”

毕凌风微微一笑脸上肌肉牵搐在陈玄机瞧来更显得狰狞可怖上官天野却迎着他的目光并不避开。毕凌风一笑说道:“只是只是什么?”上官天野道:“晚辈曾在心中自誓若非凭着本身之力决不出那石洞。”毕凌风道:“如此说来那你倒是怪我救你出来了。”上官天野道:“不敢。但晚辈确是想待自己练成本领之后才与那姓云的老匹夫算帐报那夺谱辱身之仇。”

毕凌风道:“大丈夫不愿因人成事你这副硬脾气正合我这老怪物的心意。可是你有没有想过纵许你在石室之中练成本领那还是沾了云舞阳的恩惠。”

上官天野睁眼说道:“怎么?”毕凌风道:“我知道你的心意云舞阳若收你为徒那你定然不愿。他将你关在石室之中墙壁上刻有达摩剑谱在你的心意以为这剑谱原是你派之物只要不是云舞阳亲授那你学了也是心安理得是么?”上官天野点了点头毕凌风道:“云舞阳为什么要将你关在石室之中那还不是有意要成全你!”

这本来是极易明白的道理但上官天野素无机心而又一意要练成本领自己复仇一时之间竟然没有想起顿时神沮气丧毕凌风道:“何况你要练成本领最少也得十年云舞阳若是早死了呢没人送食物给你那你也不出石洞吗?你真像一个倔强的孩子一时兴起就不再想及其他。不过我还是喜欢你这个倔强的孩子。你要亲自报仇那也不难我管保你三年之内便可练成绝技!”上官天野道:“不我不能拜你为师!”毕凌风哈哈笑道:“我岂会勉强你拜我为师!”

上官天野道:“待我回到武当山禀明本派长老之后他日若还有缘相遇那时再请你老指点武功。”须知在武林中的规矩改投明师那是一件大事。但若只是以私人情谊传授几手武功其间并无师徒名份的那就不算违反门规。不过上官天野乃是掌门弟子所以纵许只是私人之间的切磋也得禀明长老。

毕凌风笑道:“你要禀明长老何必要回武当山去?贵派的五个老头儿一直就在你的身后你不知道么?”上官天野愕然回顾道:“什么?五位师伯师叔都来了么?”毕凌风道:“你前脚下山他们后脚就跟着出门。现在只怕正在山前跟云舞阳要人了呢你要见他们么?”毕凌风所料不差这时武当五老正在以“五雷天心掌法”合战云舞阳上官天野侧耳细听还隐约可以听到五雷天心掌独具的风雷之声。

上官天野一片茫然十分不解喃喃说道:“他们怎知道我是到贺兰山来找云舞阳?为什么不与我说明?暗暗跟在我的后面?”要知他受了师父牟一粟的临终遗命向云舞阳索回剑谱这事情极为隐秘他从未向任何人露过半点风声只在下山之前留下一封密信请智圆长老在一年之后才开拆的。这也是牟一粟临终时的吩咐用意在于顾全亲戚的情谊若然云舞阳善罢干休交回剑谱那么上官天野在一年之内必定能回到武当山那封密信也就可原封取回焚毁这样便连武当五老也不知道此段情由免得与云舞阳留下芥蒂。若然一年之后不回那就是上官天野遇了意外那时智圆长老拆阅留书自会替他报仇。

可是他们现在就赶来不由得上官天野心中大为疑惑毕凌风双目炯炯逼视着上官天野道:“智圆长老对你如何?”上官天野道:“爱护我有如子侄。”毕凌风冷冷一笑道:“只怕是爱护那本达摩剑谱吧?”随手取出一封书信道:“你瞧这个智圆长老正要招集他在外云游的八个得意弟子回山呢。”

那封信是写给其中一个弟子的叫他就近通知其他两人说明上官天野已去索剑谱之事叫他们急回山果然是智圆长老的笔迹看来除了这封信之外定然还有写给其他弟子的相同的书信。上官天野所留下的那封密信早已被智圆长老拆阅了。

上官天野呆了一阵道:“智圆师伯这是什么意思?”要知上官天野虽属晚辈但究是掌门人的身份在约期之前偷拆掌门人的密信那就是对掌门人的羞辱。毕凌风叹了口气道:“私心自用贤如武当五老亦自不免岂不可叹?”上官天野叫道:“老前辈此言何来?”毕凌风道:“你当我是低毁你的师伯师叔么?我问你你知不知道你师父牟一粟是怎么死的?”

上官天野愕然说道:“我师父可是寿终正寝的啊。”毕凌风道:“不错你师父是病死的但他不过五十之年便溘然早逝那不是很可惜么?”上官天野听他话中有话愤然说道:“请前辈明言我师父是否死得不明不白?”毕凌风道:“那倒不是但俗语云:忧能伤人自你师祖死后十多年来外忧强敌内又见逼于同门忧郁交煎早死亦不足怪了。”上官天野叫道:“什么外敌内忧请老前辈说个明白。”

毕凌风道:“其实你师父所忧虑的强敌早已死了只留下一个外孙不足为虑这事以后再说。你师父的忧焦至病据我看来倒有一半是你那五位师伯师叔逼出来的。”上官大野惊愕之极道:“师伯师叔为何要逼我的师父?”

毕凌风道:“你师祖得了达摩剑谱其事甚秘但智圆长老却不知从哪里得到了风声他本意以为你师祖必然会传给他的这剑谱给云舞阳盗走他却并不知道你师祖死后他只当是你师父独得传授所以屡次前来要逼你师父交出剑谱公诸同门你师父一来是碍于妹子的情份二来也忌惮云舞阳不便把内情说出来你那几位师伯师叔此去彼来不但用说话逼他还要试他武功你师父涵养算好的了。如果是你我看你更受不了。”

上官天野一想自入师门果然是每年都有师怕师叔轮流而来而每次去后师父总是郁郁不乐的经常达十天半月之久不由得对毕凌风的话信了几分。

毕凌风又道:“智圆长老逼他其中还另有私心。武当一派素来有道家俗家之分在你师祖之前一向是道家弟子掌门你师祖文武兼修以俗家弟子接任掌门这些牛鼻臭道士不敢闲话传到了你的师父他们可就不大一样了。所以这次智圆长老拆了你的密信就急急要招他在外云游的八个弟子回来用意就是待取回剑谱之后叫你和他的八个弟子一齐练剑武当最重剑法哈哈待到他的弟子练成总有一人会胜于你。那时他可就要以长老的身份说是传位应该传贤你掌门人的地位可就要废了哪!以后武当的掌门也就总得由道士来做了。”

上官天野心头大愤但仍是半信半疑毕凌风道:“你以为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么?哈哈不瞒你说我与这剑谱也有一段渊源。你师父死后我料他必有遗命是以暗暗跟踪你到武当山上我本想盗你留下的那封密信没有到手却把智圆长老送出去的信盗了一封。还偷听了他和四位师弟的说话。这事情我已说得一清二楚信与不信那就全在你了。”

上官天野最恨人不够光明磊落听了这话大声叫道:“我才不希罕这武当掌门!”恨恨的将智圆长老那封信撕成片片。”

毕凌风道:“好有志气那么那部达摩剑谱呢?”上官天野道:“那剑谱虽然是我师祖之物究竟应属武当派所有我既不做武当派的掌门这剑谱也不希罕他了!”毕凌风忽地冷冷说道:“那剑谱其实也不是你师祖的!”

上宫天野道:“怎么?师父临终之际对我说得明明白白那达摩剑谱乃是师祖在一个石窟之中寻获的难道也是假的吗?”毕凌风道:“有一半真有一半假。”上官天野拜师之时他师祖早已逝世但他听长老所言深信师祖乃是一代大侠对他景仰之极此话老是出于别人口中他定然不肯放过。出在毕凌风口中可教他怔着了。

毕凌风看了上官天野一眼道:“难道你不肯相信若非我曾亲见我也不信牟独逸会为了这本剑谱与和他齐名的一位当代大侠舍死忘生的斗了一天一夜。”上官天野道:“请道其详。”

毕凌风沉吟半晌道:“这事过于离奇我老头子有个脾气非有确切凭证就宁可留住不说。不过要找凭证那也并不很难那剑谱确是封在一个主窟之中所以我说你师祖的话一半是真。但那却是另一位世外高人临死之时郑重付托给与你师祖齐名的一位大侠的。那日恰巧两人都到了那个古窟你师祖与那人斗了一天一夜抢了剑谱但他也给那人宝剑所伤你师祖了狠就想连他那把宝剑也抢了那人与你师祖齐名虽然被你师祖用太清玄功所败宝剑可并没有给他抢去。只是剑上的两件玉环却被你师祖扯断了。现在这两件玉环就在我的手中那柄宝剑却在云舞阳手上待我去找云舞阳将那把宝剑抢回让你看看那剑上的爪痕再将玉环嵌上你就明白了。好吧听得山上的恶斗之声武当五老就要落败了我本来不是云舞阳的对手趁此时机正好与他斗斗。你且在此等我日落之前我就可回来那时我再把详细情由一一告诉于你。”

这一番话在上官天野的心中起了极大的反应但觉举世茫茫要找一个光明磊落、舍利取义的人殊为不易但他这番感触若比起陈玄机来那却还远不及陈玄机心灵所受的震憾之深陈玄机听了这话几乎震骇欲绝!心中想道:“与牟独逸同时并称的当代大侠除了我的外祖父陈定方之外还有谁?云素素那把剑剑柄之上确有指甲的抓痕从我外祖父所遗留下来的记载剑上也确是有两件玉环作为饰物。这把剑这把剑难道当真是我外祖父之物却怎的到了云舞阳手中?”

只听得上官天野忽地长叹一声道:“我知道老前辈的意思老前辈冒奇险要在云舞阳手中夺谱抢剑无非是为了我。我现在甘心情愿拜老前辈为师!”

居于武林领袖的武当派掌门弟子竟自拜这怪人为师陈玄机亦不禁骇然他深悉上官天野的性情见他三个响头磕下这事情已是无可挽回。

毕凌风哈哈大笑道:“你知道我是什么人你拜我为师不怕将来后悔么?”上官天野道:“不管前辈是谁弟子是跟定师父的了正要请教师父法号。”毕凌风大笑道:“你连我的姓名来历都一概不知居然如此信赖于我心甘情愿拜我为师哈哈你不但是我的好徒儿竟是我生平的第一知己了!”陈玄机心道:“这怪人的说话也像他的面貌一样真是怪绝人寰!”

只听得毕凌风大笑之后忽地面色一端一字一句的郑重说道:“我叫毕凌风二十年前别人尊称我为丐侠而今我可是风高月黑放火杀人的大盗!做我的徒弟就要跟我做强盗你当真不后悔么?”

上官天野怔了一怔忽听得林子外隐隐传来萧韵兰的歌声:“天上的月亮赶太阳地下的姑娘赶情郎……”歌声间歇之中夹着她对“玄机”的呼唤上官天野但觉万念皆灰对原来的师门对未来的事业对暗恋了多年的心上人儿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泡沫一般破灭了。但见毕凌风的怪脸上全无表情淡淡的又问了一句道:“你当真不后悔么?”

上官天野叫道:“与其做欺世盗名的侠士不如做杀人放火的大盗天下汹汹黑白混淆但求无愧于心做一个令奸人震慑的大盗又有何不好?”

毕凌风接声说道:“对极对极!做强盗的痛快最少要比做一个循规蹈矩的掌门人胜过多多。好从今之后你是我的衣钵传人我且到云舞阳那儿把剑谱拿来作为给你的见面之礼。”铁杖叮叮的触地之声有如骤雨当真是去似飘风倏忽之间不见了踪影。

陈玄机在树后一跃而出叫道:“上官兄你想念得小弟好苦!”正欲问他这两日来的经历上官天野忽地一瞪眼睛厉声斥道:“谁要你想念?别人对你思念的苦处你也知道么?”

陈玄机一怔只见上官天野伸手一指喝道:“韵兰姐姐唤你你听不见么!”陈玄机道:“上官兄你你你听我说——。”上官天野毫不理睬连珠炮似的接着说道:“你若还对我有一点朋友之情快把韵兰找回来见我我要见你们在我面前订下鸳盟我心中才能了无牵挂!”

陈玄机道:“别样事情粉身碎骨亦所不辞唯独这件事情!小弟万万不能遵命。”上官天野剑眉一竖霍地拔出护手双钩喝道:“我已立志去做强盗你对韵兰如此负心要吗就是我把你杀了断了韵兰之念免得她终生受那相思之苦要吗就是你把我杀了免得我一世伤心!”

霍的一钩刺出陈玄机竟不闪避反而迎了上来上官天野喝道:“你怎么还不拔剑?”陈玄机道:“但愿你与韵兰能免伤心小弟宁愿死在吾兄钩下。”上官天野怒道:“你你宁愿死也不要韵兰你怎的对她如此没有心肝?”陈玄机道:“我的心早已交给了另外一个人了你叫我拿什么来给韵兰?”

上官天野心头一震道:“原来你果然是给云舞阳的女儿迷上了哼哼给仇人的女儿迷上了!”陈玄机勃然怒道:“你把我的素素看作什么人了呀上官天野呀上官天野我原来还是把你看错了!”上官天野道:“怎么?”陈玄机道:“我看你对韵兰姐姐的一片痴情一片苦心我只道你是一个懂得用情的男子原来你竟不解情为何物?”上官天野喃喃地说:“情为何物?情为何物?”

眼光一瞥只见陈玄机神光焕带着一种异样的漏*点滔滔不绝的说道:“情为何物?那就是把她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更不要说计较什么成败荣辱了!那是以心换心在形骸上是两个人其实是一个人!任教地裂山崩风云变色这挚爱真情总不能为外物所移!”上官天野一片迷茫心中说道:“呀难道我对韵兰不是这样?”

只听得陈玄机道:“我打从见素素的第一眼起我就把自己的心交给她了!我从来没有见过世界上有这样纯洁无邪的少女有这样肯为别人忘了自己的少女我把她尊敬得如同对我的母亲只要我在这世上活着一天我就不许别人对她有半句亵渎的话。哼你怎能叫我舍了她另爱别人?”

上官天野喃喃说道:“难道她竟然胜似韵兰?”陈玄机纵声大笑道:“好啊你总算懂得一些了每个人眼中的情人都是世上最完美的女神我爱素素就像你爱韵兰一样你懂得了吧?”

上官天野呆了一呆忽地掷钩于地一把抱着陈玄机痛哭起来陈玄机想不到这粗豪的汉子竟哭得这样伤心然而在爱情中的男子心念相通转瞬之间不待细思他已懂得上官天野这一把伤心之泪是因何而至他紧握上官天野双手像对待亲兄弟一样柔声说道:“如果素素欢喜了第二人我也会像你这样做的。不过素素她也真心的欢喜我那就没有什么力量可以拆开了。天野你不必为韵兰难过这世界上没有人爱她更胜于你古语有云精诚所至金石为开韵兰总有一天会给你感动的她和你结合对你们两人都是终生的幸福。你不必动什么傻念头了。好兄弟听我的话你自己去找她吧!”

上官天野眼泪渐收但仍是一片迷茫喃喃说道:“呀你不知道韵兰的心意她一片真情向的是你。这叫我怎么办呢?呀我不愿拆散你们的神仙眷属我又不愿叫韵兰姐姐伤心。”

就在这时忽地听得有人冷笑说道:“你这两个傻小子哭些什么?”

两人吓了一跳霍地分开上官天野道:“我哭我的与你何干!”抬头一看只见这人大约五十左右年纪身材魁伟鹰鼻深目炯炯有神好像以前曾在什么地方见过似的方自一怔那人哈哈笑道:“原来你是武当派新任的掌门人上官天野年纪轻轻荣任掌门还不称心如意么?”

上官天野道:“你是什么人?我做不做掌门你管不着!”那人笑道:“哈原来是这样想必是智圆长老要把你的掌门位子夺过来给他的徒弟。你不必心烦我与你师父颇有交情我给你撑腰便是。只要你也帮忙我一件事情。”

上宫天野极不耐烦正待作只见那人哈哈一笑指着陈玄机说道:“你把这小子的身份来历说与我听他是不是奉了周公密之命去找云舞阳的那个陈玄机?你可知道他和云舞阳说了些什么?还有一个人叫做石天铎的是否也曾来找过云舞阳?我知道你到云舞阳家中求索剑谱这两日你定然住在云家见了些什么?听了些什么?快快说与我听!”

陈玄机这时早已看清了来人的面目凛然一惊此人非他正是那晚曾与云舞阳一同回来央求云舞阳替他翦除张士诚旧部的那个锦衣卫总指挥罗金峰心中想道:“他那晚下山的时候正巧就是石天铎与七修道人等相继上山之时想必是他现了石天铎的踪迹当时不敢出面过后一想又怕他与云舞阳有什勾结所以折回来探听消息。但我是一个初出江湖的无名小卒他又怎知道我的名字?陈玄机这一猜猜到了一半只有一半猜不到的是他自己也被其他的大内高手暗暗跟踪。

原来朱元璋对张士诚的旧部最为忌惮除了派出罗金峰招降云舞阳之外另外还派有人明查暗探那周公密乃是张士诚在江南旧部的领他的家中便有串通朝廷的人卧底陈玄机奉命出之后这风声便泄露出来幸而他骑的乃是宝马又早走了两天这才不至于给朱元璋派来的另外三个大内高手追上。罗金峰就是在下山之后在山口碰到那三个同伴得知了陈玄机的消息的。所以他这次回来第一件是要探听石天铎上山之事第二件便要捉拿陈玄机来拷问。

上官大野怒道:“凭什么我要说与你听。”罗金峰道:“好啊你记不起我是谁了么?”上官天野这时已经记起大声说道:“你是锦衣卫的总指挥罗金峰我师父要卖你的情面我可不必卖你的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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