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窈窕娇娃虎门女(2/2)
“原来是这么回事难怪任芸韵对我炸掉小楼一点都不惊奇。”安子奇心里想嘴里有点犹豫地说:“你爷爷是托我办事可我不知道你家里人会怎样想其实我今天来的目的主要就是问这句话不知你的想法是怎样的?”
“爷爷的安排肯定的正确的我能有什么想法。要是你真的能帮爷爷办成事我感激你都来不及。你是担心爷爷给你值钱的东西放心爷爷给你的就是你的我家里人不会有意见不过……。”任芸韵说到最后不过两个字声音突然变了有点杀气腾腾的味道。
安子奇也被她不过两个字吓了一跳马上就想到会不会指他在任老伯面前的起誓看来任家的人虽然不过问任老伯的事对任老伯指定接班人还是关心的。
看到安子奇的表情任芸韵笑了起来说:“我话说重了安大哥肯定不是这种人。我二爷爷和三爷爷很担心爷爷的选择所以当时与我爷爷约定爷爷选择接班人他们不干涉不过要是接班人违背誓言他们会出手干涉的。”
安子奇本来就觉得任老伯神秘这下觉得任家的人都神秘就连任芸韵明知道她爷爷给他价值几百万的东西竟然提都不提她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我真的在你爷爷面前起过誓我想我是不会违背的你二爷爷三爷爷惩罚不到我。只是我虽然答应去做你爷爷嘱托的事可是我对你爷爷一点都不了解办事好像有点困难你能给我讲讲你爷爷的经历吗?”
任芸韵没有回答安子奇的问话反而是问:“你信上说你是与一个姓冯的小姐一起遇到我爷爷的我爷爷去世冯小姐也在场怎么她今天没来?”
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安子奇想了一下说:“冯小姐她家庭特殊她父母不让她出门所以我只好一个人来。”
“冯小姐家庭特殊该不会是很有钱吧你怎么会和她在一起的?安大哥看你的表情冯小姐对你有好感是不是?”
安子奇惊讶任芸韵的机灵至于问到为什么会在一起的好像当时她爷爷也问过任芸韵的细心不会比她爷爷差。安子奇只好把如何与冯瑶琪相识如何救她以及如何在她爷爷面前起誓说了一遍只是对为什么离开深圳含糊其辞只是说:“冯小姐她家境很好她要管理一个很大的公司。我不想她卷入此事所以一个人来。”
任芸韵眨眨眼有点不相信。
不管任芸韵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安子奇不想再谈冯瑶琪的事便岔开话题说:“你爷爷留下的东西你看见过没有?”
任芸韵还是对冯瑶琪有兴趣说:“你是昨天到上海想出来打工怪不得在冯小姐没有与你一起来是她父母不肯吧?彼得肯定是在深圳应该是由冯小姐在养。我爷爷看人从来没有错过他肯让冯小姐起誓说明他相信冯小姐冯小姐不会这么无情无义让你一个人来上海的。安大哥你没说实话。”
安子奇像是在冯瑶琪面前一样只有苦笑想分辨却不知道该如何分辨只好默然。
“冯小姐她管理一个大公司真不简单。安大哥你还没有讲到过你自己现在你是我大哥小妹总得知道大哥的情况吧?”
又是碰到一个查户口的安子奇只好把自己家庭变故详详细细说了一遍末了说:“我本来是想外出打工挣钱替母亲治病只是遇到你爷爷……。”
没等安子奇把话说完任芸韵就着急的说:“你妈妈有病要不要我帮忙找个好医生去替你妈妈治病?”
对任芸韵的好意安子奇感激:“暂时不用我已经寄钱回家治病没有问题。我妈妈是急出病来的加上怀疑有人故意放火成天惶惑不定我想时间长了慢慢会好。”
任芸韵舒了一口气想了一下说:“你妈妈怀疑有人放火总有根据吧。”
安子奇怀疑是有人追林绮绮才放火使自己家败落逼得林绮绮离开只是嘴上不想说只好编理由:“公安局定性是不排除有人放火只是找不到证据案情搁下了我也觉得有人故意放火找不到证据啊。”
“放火烧厂可是大案没有直接利益没人会去做。安大哥莫不是你与别人有仇?情仇可是最可怕的。”
安子奇脸一下通红嘴张了张没有说出话来。
任芸韵马上把话题煞住笑着说:“安大哥和冯小姐的情况我都知道了改日我见了冯小姐也不会陌生。安大哥刚才问我见没见过爷爷留下的东西看来安大哥是不熟悉我家的情况只好让小妹对你解释一下。
爷爷曾对骆爷爷起誓决不让任家的人经手骆爷爷留下的东西所以任家所有人除了爷爷谁也没见过我当然更不用谈。
骆爷爷对我家的恩情可说是山高海深爷爷当然要尽心去做他托付的事不过爷爷生怕万一有意外所以把骆爷爷托付的事都详详细细对全家人都说过一遍包括藏东西的地方我们都知道。我们当然要谨守爷爷过的誓决不经手骆爷爷托付的东西。所以安大哥若是问我什么我知道的可以说若是安大哥要我出主意那就很抱歉我一概不能说。”
安子奇没想到任家的人竟如此守诺任老伯六十年住在深山冒着危险去完成骆兴林留下嘱托任家的其他人也竟会明知那件翡翠匣和珠宝价值连城而不动心实在叫人佩服。在现今物欲横流的社会哪里还能听到承诺“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只是今人的臆想甚或是梦想。
任芸韵接着说:“安大哥见我爷爷一人住在深山肯定以为任家没有其他人其实爷爷的亲戚不少只是在各忙各的爷爷又不肯离开过世的奶奶尽管我放假总是尽量去那里至少也能照顾爷爷一点可是爷爷那么健的身体说没了就马上没了。”说到伤心处任芸韵哭了起来。
安子奇这才想起没有对任芸韵说过任老伯去世的原因信上不方便写本来打算见面就告诉她糊里糊涂竟忘了要不是任芸韵说到她爷爷身体健还真想不起来。
等任芸韵哭声停下安子奇低声说:“你爷爷是被人打死的我遇到他的时候昏迷在深山的小路上。”
任芸韵一下站了起来一把抓住安子奇的手臂连声说:“你说的是真的?爷爷那么好的功夫怎会被人打昏定是遭到别人偷袭爷爷告诉你是谁偷袭的?”
任芸韵的手劲竟是这样大把安子奇的手臂疼得如骨碎筋裂止不住叫出声来。任芸韵察觉到失礼忙把手放开:“安大哥对不起。”
眼前的任芸韵真可以说是绝顶美女长披肩美目流盼站起婷婷玉立坐下窈窕轻柔。虽然看上去绝对是个弱女子安子奇却摸摸手臂睁大眼睛重新对任芸韵仔细看心里暗想:“真想不到要是有哪个歹徒敢冒犯她那才真是死的惨。”
任芸韵被安子奇看得不好意思红着脸说:“听到爷爷是被打死一时气愤。我忘了安大哥没有练过武真对不起。”
安子奇也脸红一个大男人被弱女子轻轻一抓就叫出声也太没用。任芸韵真的不可貌相仅凭一句话就可断定她爷爷是被偷袭的看来今后说话要特别注意稍不留神肯定会被她抓到辫子。安子奇点点头:“你爷爷是说被人偷袭不过他没说是谁偷袭的也许他没看清。昏倒在地上的时候口吐鲜血身上地上都是。”
“爷爷没说是被谁偷袭的?这有点奇怪凭爷爷的身手一般的人根本近不了身恐怕爷爷是怕你知道后会打草惊蛇所以才没有对你说爷爷受伤以后症状是怎样的?”
安子奇只是会一点三脚猫的功夫哪里懂什么击伤的症状加上那天是深夜小楼里又没有电灯任老伯又坚持不肯说出受伤后的感觉。听到任芸韵问他安子奇想了想摇摇头说:“我说不出是什么症状只知道你爷爷连服过几次那瓶黄色的药粉才稍微有些精神。我有点后悔当时应该仔细看一下。”
任芸韵没有接着问自言自语地说:“黄色的药粉应该是三爷爷专门为爷爷配制的连服几次竟没有救得爷爷的命?是什么武功?”
安子奇突然想起一句话连忙说:“我想起来了记得当时你爷爷说:‘那一掌好不厉害几乎把几十年苦练的内家气功击破’还说:‘心脉已震伤气脉已破’。”
“真的说的是心脉和气脉?这就有线索我三爷爷肯定知道是什么武功能破心脉和气脉。”任芸韵像是找到答案话语相当肯定。
安子奇插不上嘴只有眨巴眼睛看着眼前这位神秘的姑娘。
任芸韵嫣然一笑对安子奇说:“安大哥大概把我想像成什么侠女之类的其实我只是从小学过一点武术在学校里还没有什么人知道你千万不要对别人说要不别人会把我当成怪物。
我父母的一个弟弟现在国外我二爷爷也在国外只有三爷爷和我在上海改天我带你去见三爷爷不过要到他同意。要是贸然带你去还不被三爷爷骂死。”
安子奇猜她所说的二爷爷和三爷爷应该就是任老伯提到过的堂弟任惠常和任惠民。任芸韵的家人基本都在国外怪不得冯瑶琪见了任芸韵卧室里的衣服惊叹全是进口的只是见任芸韵现在穿着也很普通一点都看不出是满屋都挂着进口时髦衣服的女人。
任芸韵继续说:“安大哥想知道我爷爷的情况这可有点难。我爷爷不爱说他的事我爸妈和二爷爷三爷爷因为是爷爷的秘密也不常说。我知道的只有零零碎碎记得一点。爷爷没有对我详细说他的事所以我说不出什么我想爷爷肯定把他要说的写在信上安大哥你没看我爷爷的信。”
安子奇摇摇头:“我还没看你爷爷留下的东西太神秘我本来想先从你这里了解一些情况再看信。现在看来只能去看信有不清楚再来问你。”
任芸韵点点头说:“我也是这个意思我只能说这些爷爷留下的秘密要靠你去慢慢解。”
“耽误了你这么多的时间真不好意思我告辞了。”安子奇见天色不早决定还是先去看任老伯留下的信。
任芸韵没有挽留安子奇只是与安子奇互换了手机号码送安子奇到校门临别的时候说:“安大哥暂时不会离开上海吧?”
“我想不会我要先理一下头绪然后再做决定。”
“那好有空过来我星期六星期天没课一般也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