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陌路相逢勇者胜(1/2)
由于惦记老人的身体两人赶快回到楼上老人的房间看老人是否好转想法劝老人去医院。
进房门老人已经半躺在床铺上见两人进来老人挣扎着要坐起。冯瑶琪赶快把靠垫放到老人的身后让老人靠在靠垫上然后端上一杯水。
老人让安子奇依然取过那瓶黄色的药粉用水吞服后闭着眼睛休息一下开口说道:“你们两人是不是觉得我很神秘?在这荒僻之处有这样的一幢小楼是否觉得很奇怪?”
安子奇和冯瑶琪不约而同点点头马上又摇起头来安子奇说:“本来是觉得有点奇怪现在也想通了。老伯既然住在这里自有老伯的道理何必要对我们说。老伯还是赶快去医院或者我去把医生请来。”
老人依然摇摇头让两人坐在他床边的椅子上说道:“我自己就是医生何必再要去请别人。我的身体我最清楚不要再去想请医生的事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
我姓任单人旁的任名字叫惠高原是山东胶东人移居到这里已有六十多年。此地名叫麻坪冲顺外面的路朝山下走三十里便是蟠龙镇。到蟠龙镇才有通往贵阳的班车你俩回家可走这条路。
你们两人与我非亲非故在山里救我已经让我感激万分。只是我虽有亲属却都在远处三五天里赶不到这里。我恐怕活不过一两天所以只好老着脸皮拜托你们两人办我的后事。
我知道这是强人所难你俩要是嫌我老头子麻烦可持我书信去蟠龙镇找镇医院张院长让他办我的后事我亦有礼物感谢两位。”
安子奇马上站起来对着老人说:“老伯不要说这样的话老伯没有亲人在身边自可把我们当作你的亲人若是信得过我老伯的一切由我照顾。”
冯瑶琪也站起来眼圈红红地对老人说:“老人家请放心老人家要是有什么放不下的事尽管说出来我一定去帮你做。”
老人让两人坐下微微喘着气说:“你们既然如此说我就放心了。其实我后事早已准备好两位到时只需将我放到小楼地下室的棺木里就可以。具体该做什么我都写在书信上你们可按照上面写得办理。
其实我要拜托的不是我死后如何如何俗话说人死如灯灭我再老糊涂这点还是想得通的。只是我有一件未了的心事六十年来一直耿耿于怀。两位若是愿意可替老朽了这心事只是这事祸福难料可能会有杀身之祸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听到老人有一未了的心事安子奇倒是挺想去办想这老人如此神秘所办之事肯定也是神秘蛮合安子奇的心思。后又听到祸福难料可能会有杀身之祸对冯瑶琪望望心想还是不要让她加入的好便站起来对老人说:“老伯有什么事尽管对我说我一定帮老伯完成。至于冯姑娘我看还是早点回家与父母团聚老伯有话对我一个人讲就可以了。”
冯瑶琪听到有杀身之祸吓了一跳昨天的遭遇对她影响实在太深她现在最大愿望就是马上回家只是见老人病重不好意思说出。听到安子奇说让她回避大家闺秀的倔脾气又上来站起来说:“凭什么要老伯把话对你一个人讲你以为我那么怕死老伯有话尽管说我一定会去做的。”
任惠高老人看看两人微笑着说:“我有一段经历与这幢小楼有关也与我在这里住了六十多年有关。你们两个听了再考虑是不是去做要是不想做可以把故事忘记掉。”
安子奇和冯瑶琪马上围着老人坐下一声不吭地静听老人讲过去的经历。
老人闭眼思考一下低声缓缓说道:“我刚才说过我原是山东胶东人六十多年前因避战乱移居到这里这故事要从移居开始说起。
那是在六十多年前任家在胶东是有名的祖传中医世家我父亲在当地也算是小有名气被人称为‘任一剂’意思是不管再重的病只要我父亲开一剂中药吃下去马上就会手到病除。当然这也有讨好和夸大的话在里面不过我父亲确实救过无数病人也治过不少疑难杂症在那时祖传的中医还是顶用的。
我父亲就我一个儿子我和我两个堂弟一起随我父亲学医一个堂弟叫任惠常另一个叫任惠民不过任惠民小我许多学医的时候才十岁。
那时的医生一般都会武术我父亲就有一身深厚武功我自小就跟在我父亲身后练拳空手对付三五个人还是不成问题的。
应该是一九三七年吧日本人动了对中国的侵略年底就用飞机对胶东进行轰炸随后日本军队在胶东登6占领了整个山东。可怜那些手无寸铁的老百姓不知死去多少没死的也是家破人亡只好到处逃难乞讨。
任家在当地算是颇有钱财的我父亲见乞讨的难民实在太多便开仓赈济同时又免费为难民治病得到救济的难民都交口称赞我父亲是活菩萨想不到却因此得罪了入侵的日本人。有奸人向日本人告密说我家藏有一只祖传的商代青铜方鼎日本人便说我父亲是借赈济抗日把我父亲和叔伯抓去同时派人在我家大肆搜查目的就是想找到那只青铜方鼎。
其实我父亲已经预料会有那么一天早就把我母亲和我以及两个堂弟送到乡下那只青铜鼎也埋在乡下的一个山沟里。日本人抓到我父亲后强迫我父亲说出青铜方鼎的下落遭到我父亲拒绝便残酷地将我父亲与几个叔伯杀害又到乡下去搜捕我几个兄弟。幸亏我们得到消息好不容易才带着母亲逃出日本人的魔掌。
当时我们一家随着逃难人群一路向南日本人与我有杀父之仇要不是生病的母亲需要我照顾我早就去投军抗日。就算逃难我一家也决不愿意在日本人的统治下生活故而一路向南逃难到贵州又在当地人的指点下逃难到这里。
日本人没有能够占领贵州我们一家也就在这里落户。幸亏我们兄弟几个多多少少从我父亲那里学得一点治病本事在这里为当地苗人行医治病生活也算能过得下去。
一年后我母亲病逝我也娶了一位逃难的同乡女子为妻。这里的生活虽然艰难可比起那些在日寇铁蹄下生活的沦陷区老百姓来说还是好得太多。再加上我兄弟几人皆能行医当地苗人也经常送粮送菜上门生活还是过不错。
那一年有个苗人土司得了一种怪病除了高烧全身还不停颤抖。因为我们移居到此时那苗人土司对我们十分照顾我自然想把土司的病治好来报答苗人土司的情。曾经听说过在云南贵州四川的交界处有个地方叫彝山是彝民聚居区。那里的雪山上长有一种名叫九叶仙骨草的神药能治一切风寒麻痹颤抖我便想去寻找这种神药试试能否治土司的病。
我与堂弟任惠常一起去彝山一路的山道甚是艰险用了差不多五六天的时间才走到彝山。到彝山后我们尽量避开当地的彝人生怕会遇到不必要的麻烦两个人悄悄溜进了传说中长有九叶仙骨草的雪山。
那座雪山十分奇特山下还是六月炎夏上山没走多少路便是寒风刺骨冰雪遍地。我与堂弟冒着寒风在雪山上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九叶仙骨草便有点灰心。当时堂弟任惠常指着远处的一条山沟说是不是去那边去看看说不定九叶仙骨草是生长在云雾弥漫的山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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