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天大的惊喜(2/2)
“考的怎么样呀?”我象过去自己恨极了的成年人一样问了这样一特没有水准的问题。
其实在我缺乏荣誉照耀而显的暗淡无光的童年中我最不厌烦听见的就是这句话。如同成年人以挣多少钱来区分能力高低孩子的成绩也同样有了类似的区别作用。而此时的我却懂得换个角度看之所以这样问并不是成年人多么喜欢探听孩子的成绩而是两代人之间实在没有什么可交流的。询问成绩也就成为避免尴尬的最好选择。
“就那样……”很显然她并不喜欢回答这个问题我也就识趣的闭口不问手指不停依旧在那里噼里啪啦的敲字。尽管我的小说从来就没有人看好最少可以做为我麻醉自己的毒品一次次的给自己菲薄的希望然后在寂寞的深夜中看它缓缓破裂。
“我想去找你。”
沉默了很久之后她似乎鼓足了勇气说道。其实这也是我的猜想看着显示器上闪烁的几个字我不禁楞了一下以为她是在开玩笑于是随口就敲道:“来吧热烈欢迎快到sjz前一小时就给我电话我好去接你回家。”
“这可是你说的等着我吧。”她飞快的回答宛如怕我会反悔似的。
“好呀不见不散。”在网络上聊天时除了相识的朋友之外我绝对不相信任何人的任何承诺。
“我有事要先离开一下。”我写东西的漏*点正如火般猛烈燃烧为了不受任何外界的干扰我告个罪后就抢先关了QQ号或许是太专注于小说的缘故我很快就把这个我一相情愿的称为五月的女孩抛到了脑后。
没有想到的是晚上十点左右我就被一阵阵急促的电话铃声从睡梦中吵醒白天玩命似的敲了十多个小时的字大脑正处于极度缺氧状态现在正困呢本来不想接却又怕是网上的哥们打来找我的而且我这屋和爸妈屋的电话是相通的让他们接了就不好了。
“老爸我接了。”通知他们不要偷听后我很不情愿的拿起了电话。
“喂您找谁?”我用普通话问道。腊月的xj是非常寒冷的可以想象我光着身子从暖被窝中跳出来抓起电话的狼狈样子而最让人郁闷的是因为不知道对方是谁使我连一点点的不满情绪都不敢搀杂。要是全国的服务行业都象我这样那全国人民就有福了。
“医大懒虫在吗?”一个腔调古怪的声音在对面响起。无数的小品都将这种gd味的普通话诠释的淋漓尽致我的心不禁一哆嗦全身的肌肉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寒冷而很快僵硬起来。
医大懒虫正是我的网名靠上帝呀难不成真是那个五月想到这些我全身寒毛倒竖、鸡皮疙瘩乱冒。
“啊我就是呀五……阿may这不是还没有到除夕呢吗你就着急打电话过来给我拜年呀?”以为她真的把我先前说的话当真了随口在那里哈喇(说漫无边际的话)。
“哪有?我现在在广州飞往sJZ的飞机上你不是要我到达前一小时给你电话吗?”对方颇有些生气的质问道听她稚嫩的声音确实不象一成年人。这回我可真麻烦了:“飞机上不允许使用电话我好不容易才和你联系上我要挂线了。机场见。”
“喂!……”我在那里扯着嗓子喊却只听见电话中短促的嘀嘀声。
“靠这是什么和什么呀!胡说八道都能够招来这么大麻烦呀!”我恨恨的埋怨:“这是一什么丫头片子呀独自一人从gd飞来hB行呀你!哥哥我算是服了crazy也不是这么来的你要半道上有个三长两短这谁受的了。”人家是奔我来的心里一百个不乐意也不能够把人家给晾了呀毕竟才13岁的小丫头比我侄子还小呢。可你说她怎么就这么大胆呢?我的姑奶奶呀。一边牢骚一边抄起电话来拨通了我盟哥的手机号。
“盟哥停止一切活动赶快出门去飞机场等我如果我看不见你的话你等着死吧……。”我甩给他几声连我自己听了都毛骨悚然的笑声不等他回过味了我就挂了电话抓起衣服就往外冲。在大门外听见屋里电话响的惊天动地有脚指头也想的到是住在sJZ的盟哥打来的。可我没有听见所以没有接你别怪我。谁让那个小丫头跑来折腾我呢?我不拖你下水于心何忍!
作者:各位喜欢五月的兄弟姐妹们我终于重新写“我”和五月的故事了说句实话从写这小说最初的想法只是为了缓解心中的压抑情绪结果却得到了广大读者的好评却是虫子始料不及的。
也正是因为写作初衷的简单所以最初的小说故事展相当粗糙而且俗气于是为了纠正此中的不足我决定推倒重写除了人物及某些姓名维持原状之外情节以及生了很大的改变所以我才重新开了一本书以便和之前的书相区别。
希望所有看过和没有看过豆蔻的朋友们可以给我提出宝贵意见虫子会耐心倾听的既然是修改就会力求尽善尽美。
o6.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