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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重述噩梦(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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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周蕊蕊短短的一瞬间她的脸色就变了变得格外吓人。两眼光凌厉而凶悍充满了杀气。

这哪里还是那个善良爽朗的周蕊蕊?此时的周蕊蕊根本就不像是一个人分明是一条捕猎中的饿豹令人心悸。

我被眼前的变故吓呆了连逃跑都忘记了僵硬地站在那里怔怔地望着周蕊蕊。

周蕊蕊并没有立即逼上前来而是站在那里狠狠地盯着我喉咙里在低声咆哮张牙舞爪显得十分兴奋。我毫不怀疑她的攻击性只要我表现出一点胆怯她就会冲过来主动攻击我用牙齿撕破我的喉咙痛快地吸吮我的鲜血!

我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周蕊蕊……”

周蕊蕊根本就没有一点说话的意思只是不断地磨牙。我终于明白此周蕊蕊非彼周蕊蕊。我所面对的东西不过是借用了周蕊蕊身体。

想到了这点我反而渐渐镇定下来。事已至此恐惧归恐惧要面对的始终要面对。无论命运有多么惨淡我都不想逃避。

尽管我的嘴唇仍在哆嗦身体仍在颤抖却总算能说出话来:“你不用吓我了我知道你不是周蕊蕊也知道你不会吃人。”

“周蕊蕊”浑身一颤噬人的神情慢慢地收敛转而变成一种居高临下的冷漠冷冷地看着我。

想到今天一系列的kB遭遇想到赵怡婷、张语萱的神秘死亡怒火中烧渐渐地驱散了心中的恐惧。我对着周蕊蕊尖叫:“是你!是你不断地给我们来kB的死亡铃!是你害死了赵怡婷!害死了张语萱!你究竟是谁?你究竟想做什么?”

“周蕊蕊”的脸上始终是那副无动于衷的冷漠根本就不屑回答我的问题。她就那样冷冷地看着我看得我心里毛冷气四溢背后凉飕飕的。

恐惧再度统治了我的精神世界。上帝欲使人灭亡必使人先疯狂。我现在就快到了疯狂的临界点我甚至在想是不是先从地上捡起一块坚硬的岩石冲过去砸碎她的脑袋。

我不想死!我热爱生命深深地眷恋着这个世界。现在我才知道能活下去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如果有必要即使牺牲周蕊蕊也在所不惜——虽然她很可能是无辜的。

让我奇怪的是“周蕊蕊”始终没有攻击我。她突然叹息了一声转过身慢慢地离去。雪一般的月光下“周蕊蕊”的身影显得格外落寞纤细的身影在寒冷的山风里摇摆不定。她的脚步是那么轻盈仿佛从来就没有踩到过实地上仿佛一只失偶独行的翩翩彩蝶渐渐飘去。

她没有顺着大路飘而是飘向了断崖边上。

然后她转过身远远地面对着我向我招手。

仿佛有种神秘的力量操纵着我不知道是鬼迷心窍还是其它的什么原因我竟然沿着她走过的路径缓缓地走到了她的面前。

断崖上风很大吹得人睁不开眼睛。周蕊蕊的衣裙在寒风中飘逸飞扬苍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

她停止了招手对着我凄然一笑缓缓地闭上眼睛双臂张开随风而立宛如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

就在我的眼皮底下她的身体仿佛被风吹倒仰面坠落到深不可测的山谷中。随即山谷中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在山谷中回荡绵绵不绝。

周蕊蕊竟然跳下山崖了!

我打了个哆嗦蜷缩着身体靠在一棵半枯的松树上瘫倒下去。青草的芳香和黄土的泥腥味混合在一起心跳得格外激烈几乎要蹦出胸膛来。

赵怡婷、张语萱、周蕊蕊三个青春灵动的生命就这样在我面前一个接一个地消逝。为什么?为什么她们会死?kB的死亡铃声为什么会找上我们?

我卧在山顶上静静地等待死神的来临。我知道死亡铃声不会放过我的。

果然原本关了机的手机开始响了起来。

逃是逃不了的。我摸索了好半天总算摸到了手机手指一直在颤抖不停。

荧屏上的来电显示是周蕊蕊。我下意识地望了望山下周蕊蕊的手机被我扔在那边现在应该还静静地躺在那里吧。

我始终没有接听。手机响了一会似乎颇有些不耐烦竟然停止了铃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戴晓梦你连接听电话的勇气都没有了?”

是周蕊蕊的声音。

我竭力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我在听。”

“现在你告诉我谁是懦弱的胆小鬼?”

我投降了:“我是懦弱的胆小鬼我错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声音在冷笑:“放过你?你说放过你就放过你?为什么要放过你?为什么别人不放过我?”

一连串的反问连珠炮似的问过来根本就不容我回答。

声音突然变得柔和起来:“戴晓梦你祈祷吧如果你有宗教信仰的话。这点时间我还是会给你的。”

我不甘心地问:“你为什么要我死?”

“因为我高兴。”说完声音还特意大笑笑得很开心仿佛一个孩子般。

我的心一点点地下沉。就算死了我也是个糊涂鬼。

那个声音说给我祈祷的时间。我要抓紧这点时间给自己寻一条生路。

回别墅?去大塘古村?还是在荒野狂奔?无论我怎么逃都逃不掉的。听说所有邪恶的东西都惧怕阳光赵怡婷、张语萱、周蕊蕊的死都是在黑暗的夜晚死亡的。如果天亮了说不定能逃出生天。

天亮……天亮……怎样才能捱到天亮?

我反复思索着脑海中灵光一闪两手在衣袋里摸索总算摸到了想象中的那个盒状物紧紧握在手心中。

那是一个普通的打火机此时却是我的救命稻草。

我扯了些干枯的杂草找了个背风的地方点火。由于紧张点了好几次才把这些杂草烧着。

我不断地往火堆中扔细小的干树枝不断地把火势引大。很快火势大涨在风力的帮助下迅猛地蔓延起来。

我站在背风处顺着火势前行。没多久火焰冲天整个山头都烧着了炙热的火舌烤得我热汗淋漓寒冷的感觉终于被驱散了。

前来灭火的村民现了我消防车也响着警笛匆匆赶来。我终于得救了但没有一个人相信我说的话。po1.ice告诉我赵怡婷、张语萱、周蕊蕊她们三个全死了最大的嫌疑人就是我。而医生却告诉我我有严重的精神分裂症把我关到了这里。

戴晓梦的经历讲完了。从始至终她的头一直是下垂着望着冰冷而坚硬的地面仿佛是无人的呓语。

苏雅静静地听完中间没有插一句话。尽管戴晓梦所述说的经历是那么的难以置信她的心里充满了疑问。

沉默了一会戴晓梦仿佛才从梦呓般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缓缓地抬起头冷幽幽地望着苏雅。

戴晓梦没有说话。她的眼神却似一把寒气四溢的宝剑锋利地刺进苏雅的内心穿透苏雅所有的伪装刺得苏雅脆弱的心脏涌出殷红的鲜血。

苏舒!

一想到妹妹苏雅就没办法坚强。可怜的妹妹难道要重蹈赵怡婷她们的覆辙?

戴晓梦似乎看穿了苏雅的心事冷不丁地冒出一句:“听到死亡铃声的没有一个能逃过!”

苏雅被戴晓梦幸灾乐祸的表情惹怒了反唇相讥:“没有一个能逃过那你呢?”

“我?”戴晓梦喃喃自语失魂落魄动作迟钝。此时的她哪还有半点青春的朝气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而已。

戴晓梦开始傻笑仰面向天眼泪刷刷直流。先是轻轻的笑然后声音越来越大节奏越来越快笑得极为疯狂。那简直不像一个人所能出来的笑声更像是某种动物临死前出来的悲嚎令人毛骨悚然。

戴晓梦这种状态是没办法再继续交谈下去了苏雅被精神病院的医生护士们客气地请出去。

直到走出了青山精神病院一旁的大海这才长舒一口气。在精神病院里大海一句话都没有说一向喜欢耍嘴皮的他这次可憋坏了。

“那个戴晓梦的疯病是不一般的严重死亡铃声?亏她想得出来她还以为是在拍kB电影啊!”

苏雅白了大海一眼:“闭嘴!”

如果换作别人或许还会感到一点点尴尬。但大海是什么人?传说中的失恋王子脸皮练得比城墙还要厚早就刀枪不入了又岂会因为苏雅的一句“闭嘴”而乖乖地闭嘴。

“嘴巴是不能闭的据科学家说嘴巴要经常运动身体才会健康大脑才能得到锻炼。你想想在五官中嘴巴的功能是最多的要吃饭、说话、接吻……”

“够了!”苏雅差点被大海气晕过去“你就不能安静一下。”

“能!”大海响亮地回答。

但只过了几秒种大海的嘴巴又打开了:“我数过了我刚才至少安静了十下这回你总满意了吧!”

苏雅还从来没有遇到脸皮这么厚的男生。如果大海是那种xL龌龊或者油头粉面的男生她早就不客气了。问题是大海偏偏只是脸皮厚点喜欢贫嘴人也不坏这让苏雅狠不下心来。

大海还在滔滔不绝:“我看戴晓梦说的话没一个字能相信。赵怡婷她们三人说不定就是戴晓梦杀的然后编一个鬼都不相信的故事来骗人。”

“是吗?戴晓梦有什么动机杀赵怡婷她们?”

“动机?动机多了比方说情杀戴晓梦喜欢上一个男生结果被赵怡婷她们抢了。”

“你白痴啊!戴晓梦神经一个人去谋杀三个人而且三个人都是她身边的人傻瓜都会把她当作犯罪嫌疑人。还情杀!为了一个喜欢的男生而谋杀同寝室的三个好友你以为这种事情会在现实中生?你是不是看言情小说看多了?一天到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海搔了搔头被苏雅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本来他就是瞎扯一通哪里有半点逻辑性。但大海是什么人物哪里会被这点小事难倒辩解道:“如果戴晓梦没有精神病为什么一直被关在精神病院里?”

苏雅冷笑一声懒得回答。从戴晓梦对她叙述经历的过程来看吐字清楚逻辑性强语言表达能力没有半点障碍不像是一个精神病患者。除了她所讲述的内容过于离奇外其它的地方和正常人没什么分别。也许一开始她是被当作精神病患者被关在精神病院里。但到了后来她现精神病院是躲藏死亡铃声的最佳地点故意假装成精神病患者也说不定。

苏雅走进一家咖啡店叫了一杯不加糖的爱尔兰咖啡坐下来慢慢品尝。现在她需要好好整理下乱糟糟的思绪。因为病房中接到的奇怪电话因为妹妹的日记因为李忧尘的剪报因为戴晓梦叙述的神情她现在对死亡铃声的存在深信不疑。而死亡铃声很可能就是妹妹重伤的罪魁祸!

问题是苏雅对死亡铃声的来历可以说是一无所知。谁也不知道它来自哪里谁也不知道它为什么要杀人谁也不知道它是怎么做到那些事情的。她只知道妹妹不是第一个受害者在这之前至少有三个女生因为死亡铃声而神秘死去唯一的幸存者也只能躲在精神病院里不见天日。

外面的阳光很好一向有火炉之称的南江在八月份可以烤熟任何东西。地上到外是龟裂出来的豁口干巴巴的没有一点水分。透过浅蓝的玻璃窗可以看到街上赤膊的男人们挥汗如雨直冒油光。

大海干笑着坐在苏雅对面。为了装风雅他点了和苏雅一样的咖啡。喝了一小口眉毛都挤到一块去了。他却从来没喝过咖啡何况是这种不加糖的苦咖啡。

苏雅仿佛在自言自语:“我想我应该去趟公共安全专家局。”

大海一口咖啡差点全吐了出来:“你一个女孩子好端端的去公共安全专家局做什么?”

苏雅没好气地说:“关你什么事!不会喝咖啡就不要喝丢人!”

说罢苏雅急匆匆起身就走账单都没结。

职业性微笑的女服务员放过了苏雅彬彬有礼地拦住了大海:“先生还没给钱。”

众目睽睽之下大海有些狼狈好不容易掏出钱包数出几张钞票。等他付完钱追出去时苏雅已经坐着的士远去。

大海拦住一辆的士钻进去。司机问他去哪他把手一指傻眼了——苏雅的那辆的士早就看不到影子了。

司机等了一会没听到声音扭头一看大海还坐在那里愣呢提高了音量问:“老板去哪?”

大海想了想说:“去南江公共安全专家局。”

下午五点南江市公共安全专家局刑侦大队办公室。

萧强的面前堆满了档案他正在研究一宗灭门惨案。

近几年南江市经济展明显提国民生产总值是芝麻开花节节高市容市貌焕然一新高楼大厦层出不穷。可是随着经济水平的提高来南江市的流动人口也越来越多治安状况也越来越严峻。

这不前面几宗入室杀人抢劫案还没破又生一起灭门惨案。凶手的手段令人指完全丧失了人性连三岁的小孩都没放过。这起恶性刑事案件很快就在民间流传起来老百姓们人心惶惶人人自危。go-vern-ment高层对此极为震怒限期破案。

南江市公共安全专家局在压力下不敢松懈出动所有警力花费巨大的人力物力历尽千辛万苦总算破获了这起恶性刑事案件抓到凶手。让人惊讶的是凶手竟然是被害者的妻舅一直就眼红被害者的家产在借钱被拒后恶向胆边生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入室杀人抢劫连自己的亲生姐姐和三岁的小外甥都没放过。

案子虽然破了萧强却没有半点喜悦之情而是更多的沉重。他不明白现在的人怎么会变成这样?他一直坚信人之初性本善但又是什么原因让这些性本善的人变成罪大恶极的杀人犯?

才三十多岁萧强就有种老迈的感觉。那么多的谋杀和悲剧无论是谁经历多了都会未老先衰。心比身更老!年轻时的漏*点早已消逝现在几乎是靠着一种信念才坚持下来。

萧强揉了揉有些肿胀的眼睛将眼光从那些厚厚的档案资料中移开。这时他听到一阵清脆的脚步声节奏明快地回响着。

萧强听出来是个年轻女孩子的脚步声只有年轻女孩子走路才会这么明快、轻盈。他抬起眼望着办公室门口。

脚步声在办公室门口稍微停顿了一下再次响起时办公室门口出现了一个美丽得让人惊艳的女孩。

萧强认出来了:“苏雅?你来这里做什么?”

苏雅紧抿着嘴转身把门轻轻带上然后搬了个椅子坐到了萧强面前。

萧强有些惊讶他知道苏雅的个性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主动去接触陌生人的。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苏雅迟疑了一会慢吞吞地说:“我想问你一件事。”

萧强呵呵一笑:“什么事?这么隆重?只要没违反工作纪律我能告诉你的知无不言。”

“是吗?那太好了!”看到萧强如此态度苏雅心头的石头放下来了“我想问你前些日子大塘古村生意外四个女大学生三死一疯她们的死因是什么?”

萧强皱了皱眉:“这件事和你有关系吗?”

苏雅生怕萧强拒绝连忙说:“当然有关系而且是很重要的关系。听说她们临死前都听到了kB的死亡铃声而我妹妹出事前也听到死亡铃声。”

萧强不以为然:“什么死亡铃声不过是以讹传讹的流言蜚语。”

“不是流言蜚语我亲耳听到幸存女生说出来的。”

“你刚才也说过了是三死一疯疯子说的话你也相信?”一向冷静的萧强突然变得烦躁起来这在苏雅的印象中很少见。刚才他还和颜悦色一提到大塘古村就变得严肃起来难道他有什么隐情?

苏雅不想触怒萧强柔声说:“死亡铃声的事先放到一边你快告诉我那三名女生的死因谢谢你了。”

萧强本想拒绝转念一想案子已经结了告诉苏雅却也无妨。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第一个死者是哮喘病急性作而死的。”

苏雅一怔:“哮喘病急性作?这么说赵怡婷的死亡纯属意外?”

“我们在赵怡婷房间里搜索过了并没有现花粉等过敏性物质基本上排除了人为因素意外的可能性很大。”

回想戴晓梦口中赵怡婷死亡时的情景还真的很像呼吸衰竭窒息死亡。要知道哮喘病是人类十大死亡原因之是一种常见的呼吸道疾病据说国内患者有两千多万之多。赵怡婷也许以前没有作过没有足够的重视急性作时防治不力导致突然死亡。

“那张语萱呢?她的死因是什么?”

“你说的是第二个死者吧。她的死因也很奇怪是被电死的。”

“电死的?怎么可能?”

戴晓梦说张语萱是奔跑中突然倒地死亡死亡时附近没有其它的人影也没有出现雷击现象怎么可能是电死的?

“我们请教过电力专家第二个死者的确是被电死的。在第二个死者生意外的附近有一个高压变电器短路掉落到地上电流泄入大地并在土壤中流动在地面上各点间就会出现不同电位。当人的脚与脚之间同时踩在不同电位的地表面两点时就会引起跨步电压触电。步伐越大电流的强度就越大使心脏失去供血功能而导致全身缺血缺氧而死。”

苏雅听得目瞪口呆。跨步电压这种物理学上的生僻名词都能成为张语萱的死因。戴晓梦说张语萱是跑进那个区域的而她则是小心翼翼慢慢走过去的两人脚步间距的确不同所产生的后果也是天壤之别。

“跨步电压……那周蕊蕊呢?”

“第三个死者是从山崖上摔死的。”

“我知道她是摔死的我问的是她是自己掉下去的还是被人推下去的?”

“在周蕊蕊摔下去的山崖边没现博斗的痕迹自己掉下去的可能性很大。”

“你的意思是周蕊蕊是失足摔下山崖的?你有没有想过在赵怡婷、张语萱先后生意外的情形下她有必要走到山崖边上吗?”

萧强苦笑:“当时具体的情形谁也不知道。如果周蕊蕊是被人推下去的凶手只有一个那就是最后幸存下来疯了的那个女孩。”

戴晓梦不可能是杀人凶手。这点苏雅也清楚。其实在整个事件中最值得怀疑的人就是周蕊蕊。去大塘古村度假是她提议的别墅又是她安排的和赵怡婷住一个房间的也是她最后离开别墅的还是她。

如果周蕊蕊没死苏雅几乎可以肯定周蕊蕊就是凶手。问题是周蕊蕊也是被害者。

“那摔下山崖的的确是周蕊蕊吗?她的脸是不是摔得没办法认出来?”

“的确是周蕊蕊。你放心现在验尸的方法很多并不仅仅靠一张脸。你也是学医的不会不相信法医的水平吧。”

苏雅并没有因为弄清楚赵怡婷她们的死因而感到一丝一毫的高兴。相反她的心情更加沉重了。

赵怡婷她们的死因和戴晓梦的叙述并没有抵触可见戴晓梦并没有骗她。

可是这么多意外死亡如果说仅仅是巧合实在难以置信。在这一系列看似意外的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kB的死亡铃声是戴晓梦的幻觉还是死神的召唤曲?

天色暗了下来。

苏雅刚走出公安局就被守株待兔的大海现了。

“怎么样?有什么现没有?”

苏雅没理他抬头望向浩瀚的苍穹。西下的夕阳不再拥有耀眼的光与热失去了威力仿佛一个垂暮的老人般有气无力地俯瞰大地。街道上形状各异的霓虹灯闪耀着世俗而华丽的色彩。繁华依旧行人如蚁一个个漠然穿梭忙忙碌碌没有谁有时间去关心他人的命运。

真寂寞啊!苏雅心里幽幽地叹息着。她突然想起那个自命为上帝却抱着老马痛哭的尼采也许人生真的只是一场无法逃避的悲剧?

大海嬉皮笑脸地凑过来:“饿了吧一起去吃饭?”

苏雅收拢了思绪冷眼瞧着大海。

大海干笑了几声:“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心情再不好饭还是要吃的对吧。再怎么着也不能亏待自己!”

苏雅说:“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老老实实地回答。”

“没问题!我是什么人?从小就是老实人你尽管问吧!”

“你誓不准骗我。”

“我誓绝不骗你!”

“你听清楚了我的问题是到现在为止你一共追过多少女孩子?”

大海傻眼了。

“怎么了?不愿意回答?”

大海忙摆手:“不是只是你要给我点时间我要好好算算。一个、两个、三个……六个、七个……”

没等大海算完苏雅扬手拦住了一辆的士坐上去了。大海眼疾手快拉开后面的车门钻进去了。

“南江市医学院。”告诉司机目的地后苏雅继续追问大海“数清楚了吗?”

大海仿佛做了错事的小孩子般扭扭捏捏:“好像是十七个……”

“你确定?”

“差不多吧不是十七个就是十八个我记不清了。”

苏雅强忍着笑意:“那追到手的有几个?”

大海低下了头:“一个也没有。”

“你是花痴啊追了十八个女孩!是不是见到漂亮的女孩就忘了自己姓什么像苍蝇一样嗡嗡飞过去?”

“什么话!”大海显得很委屈“我当然不是看到漂亮的女孩就想追我只追我喜欢、有气质的。”

苏雅冷笑不再搭理大海托着腮望着窗外高后退的风景怔怔地想着心事。

大海自觉无趣难得的沉默下来。偶尔用眼角的余光偷看苏雅清丽脱俗的侧面。

十分钟后的士到达了南江市医学院。苏雅下了车没想到却在医学院门口看到了秦清岩。

秦清岩的穿着很清爽天蓝色衬衫白色牛仔裤再配上他那副清秀的娃娃脸很容易让人误以为是医学院的学生给人一种文质彬彬的书生感觉。他站在医学院门口似乎在等人不时抬起手腕看表。

对秦清岩苏雅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一方面秦清岩的长相很像她以前的恋人郭小龙另一方面秦清岩的气质却和郭小龙有天壤之别。这让苏雅每次见到秦清岩时原本死水一潭的情感世界总会泛起涟漪。

苏雅没有主动上前和秦清岩打招呼。反正以后住在妹妹的寝室里有的是机会接触秦清岩也不必在乎这一时。

苏雅本想在附近寻找一家干净点的餐馆吃饭可没等她走开一辆崭新的豪华宝马小车风驰电掣般越过她紧急刹车掀起一阵灰尘排气管的热浪直接喷射到苏雅腿上。

从宝马车里走出一位年轻女孩棕黄色的波浪长巨大的银色耳环熠熠生辉的白金钻石项链华丽耀眼的公主裙仿佛一个光体般光彩夺目。

年轻女孩露出自信而骄傲的笑容顾盼生辉径直走到秦清岩身后:“清岩让你久等了。”

秦清岩皱了皱眉:“婉慧你应该叫我秦老师。”

“我喜欢叫你清岩你还记得吗以前你住在我家的时候我就是这样叫你的。”

秦清岩还想维持老师身份:“以前是以前现在我是你的老师你应该叫我秦老师。”

“偏不我就叫你清岩!”

秦清岩拿这个叫婉慧的年轻女孩没办法摇了摇头说:“你爸爸找我有什么事吗?”

婉慧露出狡黠的笑容颇有些得意:“你先上车再说我带你去见我爸爸。”

秦清岩似乎有些怀疑并不急于上车:“你爸爸找我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反而叫你来接我?”

婉慧佯装生气地说:“那你到底上不上车?”

秦清岩还在迟疑苏雅突然走到秦清岩面前甜甜地叫了声:“秦老师你好。真巧在这里遇到你我正好有事找你。”

苏雅笑兮兮地插到秦清岩和婉慧两人的中间正好挡住了婉慧的视线。本来苏雅就恼怒婉慧刚才乱开车让她心中很不爽。现在逮到了机会哪肯放过故意破坏婉慧的好事。

苏雅站到秦清岩面前和婉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俗话说得好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婉慧的魅力是用昂贵的服饰衬托出来的看似流光溢彩其实不过是一个包装得漂亮点的花瓶寡淡无味。而苏雅则不同一袭雪白的连衣裙不施粉黛仿佛一块浑然天成的白玉光泽柔和深不可测越看越有味道。

大海还不知道苏雅睚眦必报的个性傻头傻脑地问:“你这是做什么?”

“走开!”对大海瞪眼后苏雅转脸又对秦清岩笑容可掬“秦老师你还没吃饭吧要不我们一起去吃饭边吃边谈。”

秦清岩几乎没有考虑连连点头:“好好。”

“清岩!”身后婉慧杏眼圆睁怒气冲天。

“婉慧你也看到了我现在有事去不了等会我再去找你爸爸吧!”秦清岩和颜悦色地对婉慧说。

“你去死吧!”婉慧狠狠地剜了苏雅一眼恨不得吃了她气冲冲地开着她的宝马车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跟我斗你还嫩着呢!苏雅嘴角浮出几丝得意的笑意。

婉慧走后秦清岩如释重负长舒一口气。秦清岩并非笨蛋婉慧的那些小花招他不是不懂只是碍于情面不好揭穿。苏雅气走婉慧和他一起去吃饭他正求之不得。

大海还想跟着苏雅和秦清岩一起去吃饭被苏雅毫不客气地赶走了。这次苏雅是认真的大海脸皮再厚也无济于事。也许苏雅受婉慧刺激久被压抑的情感世界波澜再起心血来潮竟然真的和秦清岩一起进行烛光晚餐。

优雅的萨克斯音乐轻轻倾泻着将整个餐馆淋得湿漉漉的仿佛春天满是露水的清晨。这家名为等待的小小西餐厅以深蓝和金黄为主打颜色在流泪的红烛映照下气氛柔和暧昧。

等待?红尘中有什么值得去等待?

被萨克斯风的缠绵忧郁所包围的苏雅望着眼前有些拘谨的秦清岩心中百感交集。这张脸是那么的熟悉却又是那么的陌生。那些无法入眠的深夜那些渴望梦中相见的深夜那些生不如死刻骨铭心的深夜在繁华岁月的飞逝中渐渐成为遥远的记忆。可是当秦清岩出现在她面前所有的往事一下子全部复活在她的心灵深处翻腾澎湃。她终于明白原来她从不曾忘记。

泪水轻轻滑落。苏雅深情地凝视着秦清岩羞涩轻笑泪光闪烁宛若佛前等待千年的那朵白莲悄然绽放。

即使是梦她也愿意沉醉其中。人生不就是一场大梦吗?这些年她实在太孤独了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秦清岩还从来没经历过这种场景。以前他一直自视甚高专心于学业对那些在沉湎在**中卿卿我我的情侣不以为然。虽然是医学院的老师实际上年龄比苏雅大不了几岁恋爱的经验几乎等于零。

但在此刻他被震撼住了。记忆中所有的美丽都在苏雅的笑靥前黯然失色!如果说第一次见到苏雅他还只是惊叹于苏雅的容颜现在他彻底被苏雅的气质所俘虏。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金钱权力地位所有的**在苏雅的笑靥前是那么世俗与渺小。

和所有的普通人一样秦清岩最终还是坠入了爱情激流中。此时他并不知道自己只是苏雅幻想中的一个影子。

烛光晚餐并没有持续太久时间。婉慧父亲打来了电话请秦清岩立刻过去一趟。婉慧父亲和秦清岩父亲是莫逆之交看着秦清岩长大的。他不好推却只好匆匆结束晚餐带着歉意和苏雅告别。苏雅并没有说什么态度变得极为冷淡冷冷地看着秦清岩仿佛陌生人一般。

秦清岩走后苏雅回到妹妹的寝室。寝室里空荡荡的小妖星星沈嘉月她们都不在寝室里。

苏雅在寝室里转了一圈没现异常。在外面跑了一天她也有些累了洗了个冷水澡换了宽松的睡衣躺到了妹妹的床铺上。

苏雅把灯关了把自己隐藏在黑暗里。她喜欢这样黑暗的空间寒冷的色调相互保持距离。她不奢望能看透别人同样她也不希望别人能看透她。

闭上眼脑海里总是转悠着死亡铃声这件事。凡是接到死亡铃声的都难逃噩运也就是说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死亡铃声的出现是一种警告警告对方噩运的降临。世界上生意外的那么多为什么偏偏是赵怡婷她们接到死亡铃声?

苏雅相信死亡铃声所选择的对象肯定是有一定规律的。问题是妹妹怎么会卷入死亡铃声事件?妹妹是南江医学院的赵怡婷她们是南江大学的她们之间素不相识素无往来为什么死亡铃声会找到妹妹?

直到现在除了知道死亡铃声的存在外可谓一无所获。如果死亡铃声不再出现苏雅根本就没办法追查下去但她坚信死亡铃声肯定会再次出现。赵怡婷、张语萱、周蕊蕊三个女生是连续死亡的。如果按照这种模式演绎妹妹的重伤只是一个序幕接下来肯定还会有更多的人接到死亡铃声可能性最大的就是妹妹寝室里的这些女生们这也是苏雅毅然决定住到妹妹寝室来最主要原因。

苏雅想得头疼欲裂习惯性地揉着太阳穴。

卧室的门被悄悄推开了很快又被悄悄关上。黑暗中暗潮涌动风起云涌仿佛有不知名的动力bsp;bsp;苏雅蓦然感到一阵强烈的不安猛地睁开眼。她的眼前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怎么会这样?卧室里黑得有些古怪一点光亮也没有。窗户呢?怎么连窗户都看不到了?

只有黑暗吸收一切光线和颜色的黑暗。

苏雅从床上坐起来屏住呼吸侧耳聆听。

除了她的心跳什么声音都没有房间里死一样的寂静。这样的寂静实在反常令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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